长依感觉自己的未来不长了,第二次撞见这种事,问题还都是同一个人……
“长依我啊,这回我真的是要凉凉了呢(┯_┯)”心底轻声的念叨着,脸上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回来叫我是有什么事吗?还有不要多想,刚才什么也都没有发生,你不要误会了(゜ロ゜)”
松开捏着星啸下巴的手指,温蒂转过身子,温柔轻笑着的对她如此说道,好似没有并在意一般。
“那什么,就是倏忽现身了,就在云骑与步离人的主战场。罗浮的腾骁将军与镜流剑首与其发生争斗。
最后以腾骁身受重创,将其斩杀!其后镜流生擒步离战首呼雷……”
“……”沉默难言
温蒂没有说话,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方向,目光异常平静,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身为丰饶的令使,他可没有那么容易死去,跃迁过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话语落下的瞬间,长依就己然下令,星舰的身上开始浮现出阵阵白光,嗖的一下就己经消失在了这里。
再次出现时,己经来到了一片有些荒芜的边陲星系。
“这里可真是荒凉啊……”
话语落下的瞬间,她们三人就己经消失在了这里……
……
“谨以此誓,吾等云骑,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拔剑!!”
“拔剑!!!”×N
站在首位上的女子,高声呼喊着口号,随后拔出手中的长剑,遥遥指向前方。
其身后的众多云骑,随她一同高声呼喊,手上持着利刃,猛地杵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众多云骑手持利刃,站在那里好似在哀悼着什么,最后的最后……
猛然跃起身躯,向着前方发起了最后的冲锋,遇见的所有敌军,都犹如豆腐一般被他们轻松的切成了两半。
此刻的他们是无敌的,因为将生死抛在了脑后……
此刻的他们也是最弱的,因为早己无了生的希望……
会死在这里吗?他们自己也不曾知晓,只想着在临死前,能够多杀上几个敌人。
“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
他们抛弃了一切,脑子里只有这一种想法,拼上自己的全部,对着他们发动了自杀式的冲锋!
展开了一面倒的……屠杀?
……
“哈~哈哈哈!你们仙舟与我等又有何差别,你不也在无差别的屠杀我等步离人吗?”
身形巨大的步离战首,发出了戏弄的嘲笑声。
“你们拿着长生主的赐福,却对它弃之如敝将其封印。真是可笑!最正统完美的丰饶民却在屠戮着不完美的我们。
为什么只有你等会身犯魔阴,你们的欲望太过繁杂,渴求着能够得到一切一切。
就只因为这区区的魔阴,就仇视着长生主,恨不得屠尽世上所有的丰饶民。
一边仇视着长生主,恨不得祂当场陨落,一边又因为着悠长的生命,而看不起短生的生命!!
哈~哈哈哈!多么双标的仙舟人,多么卑劣的仙舟人!”
他手持巨型的弯刃,朝着镜流挥砍而去,道道赤色的锋芒透出,向着她袭杀而去。
轻松的几个闪身就己全部躲避,她手中的长剑,就好似那高天卸下的月光般清冷迅捷。
呼雷即使使出全力,也无法躲避那一轮月华……
他满身皆是伤口的倒在地上,好似有一层冰霜将其牢牢的定在那里。
呼雷败了,败的彻底!而代价就是他被生擒……
……
呼雷被镜流活捉,步离人的士气大大削减,甚至有些胆小的逃避了战斗,选择逃跑,可是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云骑们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切,发出了胜利的呼声,奋起全力拼杀着敌人……
她向着来时路走去,手中的长剑不断劈砍着冲上前来的步离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一根锁链将其他所捆绑,束缚住了他的身形,镜流那平静的目光望向了战场争斗着的众人,随后收回视线,放在了身旁的呼雷身上。
“呵!看看那里吧,战首呼雷,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现在我正式回应你方才的那些话语,你刚说仙舟双标?
我们饮鸩止渴时,你们正用鸩毒涂抹刀刃!
仙舟所求的从始至终都是那存续的火种,而你们…只是那传播瘟疫的飞蛾。
当我们封印建木时,你们却在啃食着世界的残骸遗骨!
当云骑自囚于丹鼎司时,你们正把那婴孩儿改造成冷冰冰的杀戮兵器!!
仙舟挥剑从来不是为了证明谁强谁弱,我们斩断的是那“轮回的锁链”,是那永无止尽的贪欲轮回!!”
……
在听闻她所说的那些话语后,呼雷的瞳孔收缩了片刻,随后开始放声大笑。
笑声在锁链的碰撞声中显得格外嘶哑,山巅上的罡风掀起他那染血的鬃毛,露出了被镜流所砍出的伤口。
“好一个斩断轮回的圣人!好一个火种!
当你们带兵攻打步离人的部落时,可曾有真切的数过,剑下有多少哭喊着娘亲的稚子!”
呼雷忽然朝着战场的方向昂起下巴,被锁链勒出血痕的喉结在剧烈滚动着。
“看看你那所谓的火种,现在是如何的在焚烧同类!”
战场上的某一角落,一个垂死的云骑,正抽搐着身体站起身来,一枪捅进一旁赶来救援自己的同胞。
战首的眸子燃起一抹怨毒的仇,“当你们设计引爆火山时,七百多万被岩浆所吞没的步离妇孺。
这又可曾配的上镜流剑首你一句“存续火种”?”
“苍牙火山红莲花,仙舟的哥哥笑哈哈。
七百万颗星星呀,坠成妈妈的白头发!”
有着些许诡异的歌谣被呼雷用着沙哑的声音哼了出来。
“你们说那是战术!”他一口咬在锁链上的冰霜将其吞咽下去。“苍牙星上的地脉核心,被你们敲碎锻成杀向我们的利剑!
你们那些说着“战争不该波及妇孺”的云骑,又可有说上半句的异议??”
呼雷忽然在镜流的目光中挣扎起来,伸出那被锁链缠绕的手臂,费力的从腰间取下一枚骨哨。
“镜流你知道步离的幼崽在开口学会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不是呼喊自己的母亲,而是——”
下方那些倒下的步离人们,颤抖着身躯,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声是如此的整齐“杀我者,仙舟!!”
“你看啊,连死亡都在证明着谁是更加的野蛮!”
那破损的声带里,挤出来一抹抹嘲弄的冷笑。“你说斩断锁链?你们不过是用文明锻造了更加精致的项圈罢了。
问问你自己心中的那头野兽,它可曾有一刻停止啃食你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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