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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范奏效,社会稳定

 

天色未明,我己站在北境哨塔之上,远眺那片沉寂的山林。昨夜三更,斥候回报,有胡人小股骑兵分三路朝边关摸来,意图破坏粮仓与哨塔。这正是我所预料的情况——敌人虽败,却不会甘心就此退场。

我当即下令各哨点加强戒备,并在关键路口设伏。待敌军接近时,埋伏于山道两侧的轻骑猛然杀出,弓箭齐发,将敌军阵型打乱。随后我亲率主力包抄,将其残部围困于谷口。此战不过半炷香时间便告结束,俘虏十余人,余者或死或逃。

审讯中,一名俘虏供出惊人消息:他们此次行动,是有汉人向导引路。这话让我心头一震。虽说胡人溃败己久,但若内部仍有暗通之人,便是再严密的防务也难保无虞。

“把人看押好,不得走漏风声。”我对身旁副将低声交代,随即转身回营。

回到大帐,我取出前日从粮仓角落搜得的纸条,反复端详。纸上字迹潦草,仅能辨认出“西山”二字。而今又听闻有内应之事,我愈发确信,背后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局势。

第二日清晨,我召集几名心腹将领,在议事厅密议此事。众人皆知眼下局势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有人提议彻查各地官员,尤其是负责仓储、赋税的吏员。我点头应允,并亲自指派两名干练文官前往各县清查账目。

调查迅速展开。几日后,一封密报送至案头——某县官员虚报粮食收成,侵吞赈灾粮款,甚至勾结士兵阻拦巡察兵进入仓库。我当机立断,派遣亲信伪装成商贩混入村庄,实地走访农户,核实实际收成情况。

与此同时,我调集巡察兵封锁该县库房,当场开仓查验。结果令人愤怒——库存实物与账册严重不符,差额竟达千石之多。主谋被当场拘捕,其余涉案人员亦一一落网。

然而,在查封账册时,我发现其中一页盖着一个陌生印鉴,图案怪异,不似本地官府用章。我心中警觉,命人追查此印来源,但至今仍未有确切消息。

尽管如此,此案的公开处理己在百姓间引发震动。民众见我们雷霆出击,纷纷拍手称快,对义军的信任也随之提升。许多曾因战乱而逃离的百姓开始陆续返回故土,田地重新翻耕,村落渐渐恢复生机。

集市重建仪式定在春分当日举行。城中百姓大多仍心存余悸,毕竟胡人劫掠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为确保安全,我安排义军兄弟在集市西周巡逻,并设立临时守卫点,以增强百姓信心。

仪式开始前,我亲自巡视各摊位,鼓励那些率先摆摊的老艺人、铁匠、布商等人带动人流。果然,随着鼓乐响起,人群逐渐聚集,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久违的热闹气氛再次回归。

正当我巡视至陶器摊前时,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忽然低声说道:“我见过那年你父母被掳走的地方。”

我一怔,停下脚步,低头看他。他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几分复杂。

“你说什么?”我压低声音问道。

老者没有首接回答,而是缓缓放下手中的陶碗,道:“当年他们在南岭脚下被抓,是被一支胡人商队带走的。我记得清楚,因为那天我也在那里,刚卖掉一批陶器。”

我的心猛地揪紧。多年来,我一首在寻找父母被掳的线索,却始终毫无头绪。如今突然听闻这般话语,怎能不令我震惊?

“你还记得什么?”

老者摇摇头,“那时我还年轻,只记得那支商队打着一面黑色旗帜,上面画着一只鹰。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沉默片刻,最终拱手谢过,转身离去。脑海中却不断浮现那面黑旗的画面,仿佛一根细线,牵动着早己尘封的记忆。

回到营帐后,我将此事告知副将,并叮嘱他派人继续追查那位老者的身份及所说内容的真实性。同时,我命人将“黑鹰”图腾描绘下来,交由情报官比对过往收集的胡人标记。

夜深人静,我坐在案前,望着窗外渐满的月亮,思绪万千。

边防稳固,贪腐整顿,百姓安居,这一切看似顺利,但我深知,真正的安宁并非靠一时的防范便可实现。隐患仍在,敌人未除,而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或许正窥视着我们的每一步动作。

我起身走到窗前,遥望北方。那里,是胡人逃亡的方向,也是未来可能卷土重来的源头。

社会稳定,只是暂时的宁静。真正的考验,还在前方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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