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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愤懑与不满

 

“没有粮食不会出去借来吗?”

“轰”的一声,就像是预演过一样,听到贾家要去借钱的消息,大伙纷纷四散回家。

在这个时刻派遣秦淮茹出门借钱显然是行不通的,于是她叫了一声贾东旭。

经历了这阵雷霆之怒的贾东旭,在这一怒之下仿佛消耗完了积存数月的愤懑与不满。

男子的果断往往来源于内心的坚强,而掌管家计大权的恰好就是自已的母亲贾张氏。

没有钱的支持,他就不能在家中的其他人面前昂首挺胸,社会地位同样会受损。

如此情况下,面对母亲,贾东旭再度失去了抗衡的力量。

目睹这一切的秦淮茹眼中泪光闪烁,只能默默地离开家门。

贾张氏望着秦淮茹的远去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语,“真是这个克星、灾星闹出来的乱子,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的生活何至于此。”

年仅七岁的棒梗外表看起来天真可爱,虽然说孩子最直观的学习对象就是他们的父母;然而,实际上父亲要么在家蒙头睡觉,周末更是出门找朋友喝酒聚会,对棒梗缺乏必要的关注。

而秦淮茹在家里几乎没有任何话语权,贾张氏却常常用自已扭曲的观点影响孩子,让他错误地认为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亏欠了他们一家,这样的想法在孩子心底悄然滋生。

走出家门后,秦淮茹发觉四周大门紧闭,心中生出几分犹豫,不知道该向谁求援。

此时她所能想到的唯有何雨柱一人。

而何雨柱正窝在家中抱怨不已,觉得秦姐这对母子实在太过分,为何能这般折磨秦淮茹?

突然,她泪眼婆娑地出现在了他的门前。

“傻柱!”秦淮茹轻轻叫道。

这个称呼顿时令何雨柱心头柔软,“秦姐,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他对秦淮茹的热情颇有微词,但为了满足她的请求,只得勉强忍受。

见到何雨柱主动上前,秦淮茹不禁暗暗摇头:“柱子啊,你那儿还有没有吃的能借给我一些?我家已经没什么东西了。”

现实再次印证了一大爷的言论:无论借米还是借钱,最终还是会落入那对母子的肚子里。

尽管何雨柱并非愚钝之人,但他心底仍升起了怨念,语气也变得颇为冰冷:“家里早已没有余粮了,早上给你的那些已是最后的库存。”

换了旁人,恐怕听此言就会打道回府。

然而秦淮茹为了达成目的,尊严何足挂齿?于是继续哀求道:“那你可以借我点钱吗?让我去买点粮食吧。”

这话一出,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贾家怎么会比自家更有钱?听了大大爷的话,他咬牙让孩子退学,一心只想日后能帮到贾家,未曾想他们竟在这院子里过得这般富足。

“秦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谁不知贾家在这里是大户人家,除了壹大爷、二大爷,还有哪一家能比得上你们?”他愤怒地说道。

提起钱的话题,秦淮茹心里更是憋屈。

如今这世道,谁能料到那贾张氏老太太怎会突然变成个吝啬鬼?曾经何雨柱想尽办法也会接济自已,如今却是半点也不肯相助。

但秦淮茹与何雨柱打过多年交道,自然有一套对付的方法,立刻装出一副委屈模样:“柱子,你知道我在家里的情况,不说其他人,你自已也明白吧。

虽说我婆婆手头有钱不假,可真正能动用的却很少。

昨 ** 带来的饭盒又被她吃了,孩子还在饿着肚子呢。

我倒是可以不吃,总不能让孩子也跟着挨饿啊。”

看着秦淮茹装作无助的模样,何雨柱瞬间没了对策。

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钱递给她:“秦姐,你真把我给治服了,家境明明这么好,竟然还来找我们这帮穷鬼借钱,你那婆婆真是铁公鸡,半点也不松手!”

秦淮茹接过钱,脸上立刻露出笑意,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傻柱啊,我就知道你心疼姐。

你家有的吃有喝,今晚还烧鱼做了饭,想必一定吃得满足吧,比姐过年的时候还好!”

何雨成在心里暗暗冷笑:这个秦淮茹又来找茬了,这次肯定是来闹腾的。

果然,刚听完她的话,何雨柱便气冲冲地朝隔壁看了一眼。

“哼,不提也罢。

我家那两个忘恩负义的弟弟,好吃好喝都不知来看看我,在单位食堂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以为我是只贪吃鬼!”

秦淮茹借机进一步鼓动:“都是从小宠坏了,无论是雨成还是雨水,一直受你的呵护,没吃过什么苦头。

若是让他们到农村去,怕是早就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城市里的生活相比起来简直是享乐。”

看到秦淮茹仍不罢休,何雨成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

这位看似纯净的“白莲花”似乎是到了怒放的时节,那就陪她演一出戏吧。

这时候,何雨柱还沉浸于秦淮茹的话语中。

秦淮茹的心愿初步达成——希望借助易中海之力,将何雨成打发去农村历练,等雨水嫁人后,那两间屋子就能轻易收入囊中了。

“好了,柱子,我该回去了。”

秦淮茹轻摆细腰步入屋内,正待跨入门槛时,何雨成运用特异能力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短暂失能,自已也是首次正面面对二十五岁的秦淮茹。

传言虽夸夸其谈,近距离打量却不过是寻常模样。

在这个崇尚朴素生活的时代,二十五条已嫁做人妇且育有两子的女人,再青春靓丽又能美到哪儿去?

今非昔比,现代社会的女性涂满了各式化妆品,甚至为美丽不惜牺牲日常生活,但那时的秦淮茹却显得格外普通。

生育和匮乏的生活条件使其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苍老一些,面容上尽是岁月的痕迹,仅能让见识不广的何雨柱感到几分迷恋罢了。

假设秦淮茹真是如今社会中的富家千金般的美女,何雨柱恐怕早已双眼冒星了。

何雨成对秦淮茹没有半点好感,她却热衷于耍小聪明。

直接出手似乎有些不合适,不过总有一计可以使别人教训教训她。

他装作不小心,解开她的一个衣扣,然后用力拍向她的

进入室内后,立即撤去了对她的限制。

随之,院子里响起了秦淮茹的一声尖叫声。

“哎哟!”

痛苦之余,秦淮茹猛然转身,四周却无人迹,不解方才那一击出自谁手。

最终,满心狐疑地回到了自已的屋檐之下。

自从秦淮茹进入傻柱家中,贾东旭始终在外守望,担心她有何不轨之举。

听闻她的叫喊,贾东旭的母亲皱起眉头,责怪道:“你怎么乱喊乱叫,把我给吓得不轻。”

当下,秦淮茹还在摸着受伤的屁股,心中思量该如何掩饰这一幕。

说遭人击打了吗?

“娘,没什么,可能是个小虫子叮的吧!”

看着秦淮茹空手而归,贾张氏正准备训斥她没本事连点粮食都没借回来,但一看到秦淮茹衣服扣子错位了,立刻觉得儿子头上多了一顶绿帽。

“东旭,揍她一顿,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听到这话,秦淮茹满脸疑惑:不就是让自已去借粮吗?我也去了啊。

难道就是因为没借到东西?

为了逃避挨打,秦淮茹急忙说道:“妈,傻柱那也没粮食了,只剩早晨的一点米我都拿回来了。

他还借了我两块钱,我一会儿就去买点粗粮,凑合一两天。”

“打她一顿,还给她戴帽子!”

秦淮茹心中一紧,这老太太不会是发现了她和易中海的事吧?难道她知道棒梗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棒梗还在旁边呢。

她流泪哭道:“妈,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时候我给东旭戴过帽子了?是你让我去借粮食,现在借钱你又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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