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自称是何雨成分身的邮递员补充道:“这件事我确实听说过,但是每次信都是由一位姓易的签收。
听说是何大清单身逃债跟了一个寡妇,孩子们都不管他,所以这位易大爷就把信和钱都据为已有了。”
“哗!”
院子里一片喧哗。
易中海做梦也没想到,自已隐瞒了七年的秘密居然一下子就暴露了。
他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家里没钱,现在大家都知道,何大清寄回的生活费他全都私吞了。
阎富贵算了算这些年何大清寄回的钱,感叹这个厨师果然赚钱能力强。
何大清走之前就是院子里收入最高的人,甚至比易中海高出许多。
没想到到了保城,还能每个月寄回二十块!
看着傻柱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他也从未见过那些钱和信。
同样,何雨成和何雨水也没见过。
邮局的人说了,那些信件每次都是由院里的一位姓易的签收的,这些钱和信还能去哪儿?
“哎,老易,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何大清寄回的钱明明是给雨水和雨成的生活费,你为什么要截留下来?记得有一次雨水哭着向你借钱交学费,你还说你自已也没有钱!” 易中海感觉头都快要 ** 了,这件事情实在没办法解释。
何大清在信里明确写着这些钱是给雨成和雨水的生活费和学费,而易中海却私自动用了。
总计大约有一千七百元,再加上何大清走前留下的三百块,足足有两千元!
“报警!雨水,你去找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我要查清楚这些钱到底去哪了。”
“别报警,钱和信我都帮你们收着了。”
这时候,何雨成的朋友站出来说:“这位难道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你这么做对吗?别人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都被你扣了,这样一来不是断了他们的父爱吗?让孩子对他们的父亲产生误会?你怎么能这样做?”
邮差这么一解释,大家都心知肚明。
易中海见情况不佳,连忙辩解:“同志,你听我说,事实并非如此。
当孩子们还小的时候,他们的父亲离开了,他们那时对父亲憎恨极了。
所以我打算等到他们懂事以后再把这些钱还给他们,真是为了他们好!”
“哼!这样的托词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当初你代为回信,告诉他们父亲,孩子们不愿意原谅他。
现在又怎么说?”这个局面让易中海无比难堪。
因受伤无法亲自去邮局取信的他,此时对邮差满腔怒火。
何雨柱不可思议地盯着易中海:“壹大爷,真是你干的?我父亲寄来的钱和信,都被你截住了?”
尽管傻柱的话语中满是怨气,易中海依旧尽力解释:“柱子、雨成、雨水,确实都为你们收起来了。
我一个月工资接近一百元,怎么会贪恋你们这点钱财。
这笔钱本来就是为了你们生活着想,看到你们兄妹三人相处得不错,便想着等你们长大了再交还,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易中海简直希望能瞬间消失,坏事总是落到倒霉蛋身上。
最近的他是厄运连连。
然而,几个人显然不信他的说辞。
“哈哈,壹大爷,钱真是都存在你那里了吗?那之前我向你借钱,你为什么一句也没提起?父亲每月寄钱回来,对我们这些从小缺失父爱的孩子有多大的意义,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凭什么扣押这笔钱呢?”
现在易中海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才还说因手头紧没钱借给何雨水,转眼却说钱全在他手上。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当何雨成和何雨水需要钱时,你不曾伸手相助?
“你还狡辩,明显就是想霸占这笔钱。
雨成、雨水,快去报案吧!”
何雨成分辨出他俩的内心所思。
易中海此刻汗如雨下,若此事真闹到警局,不仅养老计划泡汤,甚至下半生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
这可是涉及两千块的大事。
“雨成、雨水,这件事壹大爷确实办得不当,主要担心你们年纪太小,有钱会变坏,本打算等你们成年了再归还。
至于上次借钱之事,是因为最近事务繁忙,不慎遗忘。
稍等,我现在就将所有的钱和信给你们。”
强忍住腹部疼痛,易中海回屋拿出了一个铁盒,交给了何雨成:“雨成,你看看,所有的钱和信都在这里,全部归还你们,我壹大爷没少你们一分钱。”
你认为把钱和信还给我们就完事了?易中海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
何雨成当然不能自已开口,这时分身出的邮递员接过话头:“这位老先生,擅自拆阅他人信件可是犯罪行为,按照法律应判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五十元罚款。
您私自扣押这两兄妹七年的生活费,七年间共计有八十多封信被拦截,足够让您进去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再加上还有两千块钱呢!您还想就这样还钱完事?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尽早报案。
那时至少要罚几千块钱,严重的话还会判刑呢!”
易中海听闻坐牢二字,被吓得以至于浑身发抖:“雨成、雨水,千万不可报警啊!壹大爷已经认识到错误了,看在过去几年我对你们的关照之情,请放过壹大爷 ** 吧。”
何雨成冷笑道:“你是何时何地关照我们的?”
易中海拼命回想着这几年里到底为他们做了些什么所谓的‘关照’,然而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任何一件事情!
“这……”
现场的阎富贵不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老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行为险些毁了这两个孩子的未来?何大清当初走后,柱子的日子有多艰难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拿着微薄的实习工资,一个月仅十六元,不仅得养活一家还要供两弟弟妹妹上学。
那会我们都疼惜不已,却无可奈何。
后来才明白,这不是何大清无情无义,而是你背后作祟呀。”
“归根结底,这种事情怎能做得出?”
易中海深知在这种时候,周围的邻居肯定会落井下石,眼下只能想办法蒙混过去了。
“柱子,你得再信我一次,替我在他们面前求求情可以吗?”
他边说边手舞足蹈地恳求,然后赶紧跑到后院去请聋老太太!
壹大妈闻讯匆匆赶来,迅速将整个情况告知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了解何大清单身离开家且留下一笔钱的事,但并不知道每个月寄钱给何雨成和何雨水的具体情况。
得知此事已暴露,邮递员早已揭露,不由叹了口气:“世间无风之室,什么事都能遮掩得住吗?中海这次确实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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