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不愿意掏钱,贾东旭的怒火也燃烧起来,干脆披上外衣走出屋门,并用自来水不断清洁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随着贾东旭走出去,棒棍紧跟父亲:“爸爸,我也浑身瘙痒,你帮我找点儿药物抹一抹吧!”
院里的人看见贾东旭和棒梗满身的包,心想:“屋里到底有多少蚊子呀?看看这两个人,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
易中海走过去,关心地问:“东旭,昨晚睡觉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忘了挂蚊帐?”
贾东旭无奈地说:“我们点了蚊香,师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起来,身上还是全都是包。”
看到棒梗的皮肤已经被抓破了,有血迹,贾东旭对易中海说:“师傅,您以前买的风油精还在吗?给我一点儿,实在是太痒了。”
一瓶风油精才五毛钱,易中海并不介意这点钱,回家取了新买的风油精递给贾东旭。
“师傅,谢谢您!”
院子里,贾东旭和棒梗不停地用风油精往身上擦。
“东旭,别把药都用光了,妈妈也是满身的包,快拿进来给我也用一点儿。”
听到这话,贾东旭皱了皱眉。
刚才还打算用自已的口水止痒,现在又要分享风油精。
不过毕竟是母亲,等他自已和棒梗用完后,把剩下不到半瓶的风油精递给了贾张氏。
虽然皮肤上的伤口还能忍耐,但贾张氏的脸上有多处刮伤,碰都不敢碰,疼得很。
拿到风油精后,她立刻抹在脸上。
风油精接触到开放的伤口,立刻引起了剧烈的反应,贾张氏痛得大叫。
尽管风油精能用于无创面的皮肤止痒和提神,但不能涂在受伤的地方,否则会造成剧烈的疼痛,并增加炎症的风险。
贾张氏脸上的伤口更大,接触风油精比擦酒精还要痛。
她不停地尖叫,用手猛拍头部。
与此同时,秦淮茹注意到炕上的那瓶剩下的风油精,急切地抹在了自已的脸上。
因为她对自已的脸非常在意!
何雨成听到了尖叫声,心里不禁暗自高兴:活该!
这时,他看到妹妹何雨水整理完个人卫生,正准备吃饭,微笑着招呼她:“雨水,开饭了!”
何雨水看着桌上热腾腾的煎蛋和炒菜,心中不由得感慨:自从大哥掌厨以来,家里的饭菜水平提高了很多。
吃过饭后,兄妹俩还有一段时间不用去上班,于是便开始看院里的热闹。
何雨柱对秦淮茹的面容情有独钟,经常帮忙照顾贾家,所以只有秦淮茹能从他那里借钱。
想到秦淮茹满脸的伤痕,他心里感到十分难过。
看着周围的人只是围观,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何雨柱更加觉得人们太过冷漠。
随即用力挤开围在门口的人群,直奔贾家庭院内。
看见秦淮茹尽管容颜已伤,仍忙于往脸和手臂上的伤口涂抹药水,不由担心地问道:“淮茹,你感觉怎么样?”
秦淮茹此刻一心扑在护理上,没工夫搭理何雨柱。
另一边,贾张氏忍耐住疼痛后打算找些风油精擦抹,却发现瓶子里空空如也,风油精早已被秦淮茹取走。
她气得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害人精,我还没有用过风油精,你凭什么先用?赶紧还给我!”
所有需用之处都抹遍了,然而风油精也用得点滴无存。
当秦淮茹递上那支空瓶,贾张氏暴怒起来,举起手狠狠掴向秦淮茹的脸颊。
“你这个扫帚星,赔死人的货,我还没碰过的东西你就用了个精光?立马去买新的!” 秦淮茹手上并非没有积蓄,这些年节省下来的钱藏得妥妥的,不过要让她大方支出却是万万不愿。
以往一旦遭到毒打,秦淮茹早就泪水涟涟、抽泣不已;而现在身上的每一个包包都在痒痛,这样一记重击反倒使她的不适感有所减轻,甚至她的面上闪过一丝轻微的愉悦。
不想动用自已的储蓄,而何雨柱恰巧站在眼前。
瞬息之间,秦淮茹的表情又变,哭得如同失去了所有,央求道:“呜呜,柱子哥~求求你给我点钱,我好买些风油精用啊。”
曾经这种柔弱无助的模样往往能够轻易唤起别人的恻隐之心,但此时的秦淮茹全身红疹,加上前一天遭受的皮肉之苦,看起来像是个吓人的恶魔。
即使是平时对秦淮茹有着几分情面的何雨柱也被吓了一跳,伸手掏钱之际猛然想起夜里聋老太娘的嘱托:换成以前自已必定无法拒绝,但如今秦淮茹的样貌如此触目惊心,难以启齿开口。
因此他犹豫不决地说:“秦姐,我不是不借,可是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聋老太奶处理了。
或者,你考虑找其他人帮忙借些?”
居然有人胆敢对她拒之门外?听见这话,秦淮茹的眉毛一挑——易中海为她挑选的长期靠山怎能这样将自已的积蓄放在聋老太那里呢?这样做一来日后若需用钱,得先讨好聋老太,其麻烦程度堪比与贾张氏理论!
说罢,何雨柱急忙离开贾家大门,心里暗想,秦淮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吓人。
大院里的住户得知贾家人昨晚被蚊虫袭击的消息,纷纷觉得不可思议——大家都在庭院内燃烧了避蚊药物,而且据闻贾东旭家也采取了相同措施,怎么还会遭逢这样的灾祸?
“哼,难不成贾家做了亏心事,连苍天都无法忍受,特意派遣蚊虫去惩罚他们?”
“确实有这种可能。
不仅募捐造假,在社区里整天争争吵吵,胡作非为,这应该是报应到了!”
“干坏事过多总归是要受报应的。
据我观察,除了最小的那个,其它几个全都红肿一片!”
“嗯嗯,想不到蚊子这么厉害,居然能辨别小孩。
小当还小,三岁什么都不懂,自然没被蚊子盯上;但要是这样,那秦淮茹和棒梗怎么也被叮了呢?”
外面的声音自然传进了易中海的耳朵。
以前这种情况还能 ** 下去,但现在院子里已经没人信任他,他只是一声长叹,独自走出院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刚刚贾张氏让秦淮茹借钱买风油精,整个院子除了傻柱外,只有他自已愿意借。
傻柱之前拒绝了,如果再借钱肯定来找自已,还是避开为妙!
秦淮茹也有同样的想法,刚出门看到易中海往前面走去,只得回到屋内,说道:“妈,我没借到钱!”
贾张氏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走动,不停抓挠,仿佛一只猴在墙上蹭痒。
一想到风油精竟然让秦淮茹用了,便怒骂不停:“你这个废物,败家鬼,倒楣蛋!剩下的风油精本该是我的,是谁给你这胆子用的?”
贾家的事再次成为大家的话题。
棒梗从小在贾家长大,一直被贾张氏视为掌上明珠。
看着他一身抓痕,而小当却毫发无损,贾张氏怎能不生气?
她怒斥秦淮茹:“秦淮茹,你怎么照顾孩子的?为什么小当没事儿,我的孙子却被叮成这样?”
秦淮茹心里也憋屈,无论是谁被蚊子咬,她都心疼,毕竟是自已的孩子!但听到贾张氏的话,她也觉得疑惑,为什么小当没有被叮?
无论他们多么不解,都不会知道这些蚊子其实是被人操纵的。
贾张氏这一问,让棒梗顿时号啕大哭,在地上打滚:“奶奶,我好痒,太难受了!”
“好孙儿,别挠了,越挠越痒。
”贾张氏疼惜不已。
看到秦淮茹还在一旁无所作为,不由一巴掌扇过去。
“你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去买点肉,给我的好孙儿补补,吸了那么多血,得补回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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