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在旁边盯着,无论怎样,贾张氏也不敢耍赖。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首先去找易中海。刚一见到易中海,她往日的傲气顿时消失了,直接跪在易家门口。
“呜呜,老易啊,你一定要帮帮我家东旭,念在他是你徒弟的份上,求求你了。”
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贾张氏回来时的模样,大家都能看出她是真心地难过。见她跪在易中海家门前,众人都纷纷围了过来。
“呜呜,东旭偷了厂里的东西,现在不仅要退回偷卖的钱,还要罚五百块,更要判五年徒刑……五年啊!我儿子的胳膊已经断了,腿上还挨了一枪,要是再去劳改,不就是要了他的命吗?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吧。”
轧钢厂、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三方联合审理此案。易中海虽然不再是院子的“头儿”,但就算他是,这情况也无能为力。
看到众人起哄的架势,易中海知道,如果他提议再次发动全院捐款来帮助贾家,晚上肯定会有人敲他脑袋、砸他家玻璃。
他叹了口气,说:“老嫂子,不是我不帮你,你自已说说,东旭做了什么?我们做师父的难道是这样 ** 弟的吗?偷工厂的东西,这是要开除的大事。你们家真的是穷到吃饭都成问题了吗?真的没钱了吗?”
“呜呜,没了,全没了啊。东旭和秦淮茹的医药费需要一百二十块钱,东旭还要罚五百块钱,我实在是没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东旭之前偷来的钱都买了粮食,一分不剩了,这些钱还要还给厂里。现在家里的钱只够支付手术费和东旭卖物资的钱,根本拿不出罚金。求求你,不能不管我家东旭啊。”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这才知道:“贾东旭这次真玩大了,要罚五百,这可是他两年的工资啊。”
“两年的工资算什么?你没听易中海说吗?他还要被开除。这一开除了,贾家老小不是都要饿死了吗?”
“活该,自作自受。这家人平时总在院子里惹事,我以为这段时间他们是消停了,结果只不过是没在院子里闹腾罢了。”
“这下好了,等贾东旭被轧钢厂开除,他家里肯定没法继续住在院子里了,咱们的日子也算清静了。”
“这回瞧瞧易中海如何应付,以前总是偏袒贾家,还动员给大家捐钱,脸皮肯定被扇肿了。真不懂他咋做师傅的,听说他那几个徒弟一个也没成器,反而二大爷还算有点出息。有个徒弟上了大学,每月还补贴一些钱,而易中海的学生倒好,教出个贼来!”
院子里的闲言碎语现在已经毫无顾忌,易中海听了心里憋火,咬牙切齿,几乎要磨碎牙齿。
更让易中海头疼的是,贾张氏竟直接跪在了他的门口,仿佛要榨 ** 的每一分钱,而且开口就要五百!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易中海怎么可以说自已没钱?这可是自已的徒弟啊,怎能推辞说自已没钱?
糊弄人也不带这样的,他一个月挣差不多一百块,怎么可能会没钱?
难道他要当众说钱给了何雨成五千?可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真是进退两难。
“好了,嫂子,你先起来,先去医院交了东旭的手术费和秦淮茹的住院费吧,至于钱的事,到时候大家再一起想想办法。”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贾张氏赶紧起身感谢:“他壹大爷,您放心,这件事完了,我一定让东旭好好孝顺您,给您养老送终,披麻戴孝,当您的亲生儿子伺候。”
易中海的脸气得铁青,指望贾东旭这个残疾人为自已养老?你这双手废了一只,还在监狱服刑五年的人,出来了怎么养活自已?这根本不是养老,是要拖累我。
不行,这钱绝对不能自已出,但还能找谁?要是以前可以用大家互助的理念,一家有难,全院帮忙,但这事现在还能这么说吗?开什么玩笑!
易中海敢肯定,院里最有钱的数何雨成。但这小子可不那么好对付,现在在街道办工作,背后还有王主任撑腰。或许可以先让秦淮茹去试探试探,看能否借到钱。
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指望傻柱了。傻柱早已经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候只要秦淮茹在他面前掉几滴泪,钱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老太太那边恐怕难交代,记得当初老太太警告过自已,不要做得太过火。
这些事情何雨成只需要袖手旁观。眼看就快到十月一了,记忆中马上就会有一些大的行动。这几天,何雨柱一直在街道上安抚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他们背井离乡,只为了活下去。
果然,不出几天,上面下达了指令,要将这些外来的难民送回原籍,由 ** 统一安排车辆运送。当一辆辆满载灾民的卡车缓缓驶离四九城,消失在月色中的城门楼时,留下的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何雨成明白这是无可奈何的措施,由于灾害过于严重,许多灾民四处流离,有的村庄已经空无一人。
灾后的重建需要从其他地方调配生产资料,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劳动力,这些物资如何利用呢?秋季播种时节不等人,必须让外出避难的人们迅速返家。
若能将物资统筹调配,灾民便能迅速恢复生产,这对大家都是最有利的结果。否则,如果这些灾民长时间无法恢复正常生产,只会加重国家的负担。
此刻,何雨成想起了某首歌,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轻轻唱着:
行走天涯,山远水长,迷茫中穿过一个又一个村落;望着夕阳落下又升起,地未老,天未荒,岁月漫长。一路前行,一路上望着黄昏依旧。
一个人在荒野上前行,默默走向远方,也不知会走到哪里,
有我的梦想!也许这正是对那些人的最好写照。
今夜,看到二哥心事重重,何雨水放下自行车,关心地问道:“二哥,你怎么心情不太好?”
何雨成微笑答道:“没事,灾民已经都被送回各自的地方了。几个月相处下来,彼此间建立了感情,突然分离感到有些不适应罢了。”
听完何雨成的解释,何雨水也笑了,然后问:“二哥,贾家的事怎么样了?易中海答应出钱了吗?”
何雨成轻笑说:“这老头手段高明得很,你等着看吧,谁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
何雨水冷笑一声:“他真以为现在还跟过去一样,他在家里的权威如雷贯耳。现在谁还会听他的,那才是真的笨。”
何雨成斜瞥了一眼弟弟,开口说道:“你别忘了,咱家还有一个‘大方的 ** ’。他知道手里有点钱,肯定会叫秦淮茹上门扮可怜。只要秦淮茹哭两下,让他占点便宜,他就心甘情愿把钱掏出来!”
二人说话声音不小,隔壁屋的何雨柱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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