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易中海家,壹大妈强忍着恶心,将易中海换下的脏裤子拿到院子里洗,随后提了一桶水在院子外冲洗干净。
再次回到屋内,壹大妈的脸色依然难看,她问易中海:“你怎么能让秦淮茹带着棒梗来我们家的?那个孩子的性格你还不清楚?难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过得太舒坦了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们只过好自已的日子就好了,非要无事找事,弄得现在这么麻烦?”
易中海同样满腹怒火,但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罢了,我以后再也不管这事了。我当时只是想着,棒梗年纪尚小,有点小毛病很正常。最近我也正好不用上班,想着教育教育他,如果他愿意改正当然最好,如果不改也无所谓。没想到这小子……”
话还没说完,壹大妈就知道易中海的心思——他总是担忧以后的晚年生活,于是也叹了一口气:“老易,依我看,咱们还是领养个孩子吧。这两年天灾不断,不少孩子被遗弃,我们也只有五十岁,领养一个孩子等他长大后养老送终也挺好。”
这话说出口,易中海却是怎么都不肯答应。壹大妈没孩子不假,但他自已可不缺孩子,棒梗绝对是自已的亲生骨肉,而小当和槐花也很有可能是他自已的,毕竟亲生的与收养的孩子是不同的。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他只是叹了口气,“哎,我岂能不清楚养个孩子的艰难?但就是担心他会成为那种不懂感恩的逆子,将来觊觎我们的财产。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扯大,到头来如果亲生父母冒出来了,我们不就像做了一番无用功嘛。”
易中海曾反复提及类似的说法,此时大妈也没说什么,仅叹了一口气:“都怨我,没能为你生育儿女!”
傍晚时分,下班回家的阎解成竟直截了当地坐在四合院门前,见到人们回家就详细地述说了当天院内发生的事情。
对此,何雨成早有耳闻,但一听阎解成复述,还是忍俊不禁!
“哦,原来今天我们院子里闹腾得可不轻!真是恶心,居然尿裤子了,这……”
“哈哈,要说好笑的就是贾张氏了,她死死抓住易中海的腿不放。易中海那副惊恐的样子你没见到吧,脸都青了,大声嚷嚷着贾张氏 ** 他吃屎,天哪,我当时不在现场,不过真是太搞笑了。”
呆柱下班回到家,也听说了这些,满脸笑意地走入中庭。秦淮茹一见他回来,顾不上家中名誉的受损,急忙上前接过饭盒:“呆柱,你回来了,饭盒拿给我吧。”
自然,呆柱没有拒绝秦淮茹。鉴于今日庭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及小豆子(注:棒梗的另一个称呼)连续几次的行为问题,正好可以把自已的便当给小豆子补补。
秦淮茹捧着饭盒走进,呆柱随即造访了易中海的家。“大爷,你还好吧?”
易中海面容沉寂,冰冷回应:“没事!”
“哎,易大爷,瞧你这样子,别生气嘛,小豆子毕竟还小,您大人不计较小人过。”
易中海是在生小豆子的气吗?倒不如说是恼火于贾张氏。近来这女人惹的事端实在太多了,屡次让自已在邻居面前颜面扫地。
可是要赶走贾张氏却不可行,若离开了,贾氏的三名儿童由谁来照料呢?让自家人承担这差事?想到小豆子他们心中的反感之情,绝不可能会应允这样的请求!
“好了,呆柱,我现在身子不适,你自已先回吧,我得歇息了。”
这个易中海,总是琢磨着算计他人。他的工资足以每月拿出二三十元,足够供养秦淮茹与小豆子,可是他既想对她们母子好,又不愿花费钱,因此把目光投向了邻里。
常说“做多了亏心事,总有暴露的一天”,世上哪有一堵永不泄露的墙,只可惜当前何雨成还没打算让这一切昭告天下罢了!
次日恰逢周末,何雨水下课后径直回了家。
“二哥,二哥,听说今天庭院里又出了大事,快来给我详细讲讲。”
看到小丫头兴奋的样子,何雨成便把这两天院子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提到了昨天棒梗在校 ** 被勒令休学一年的事,还有之后易中海一言不发地坐在石尖上,甚至没有去上课,再说到今天两个人都在裤子上拉了一滩的事。
何雨水听后哈哈大笑,说道:“人若多行不义,迟早会有遭报应的一天。”
“二哥,明天带上嫂子一起去外面逛逛呗。”“出门玩?”
“好啊,既然你想去,明天我就会让嫂子准备好,我们一起去颐和园。只不过那儿有四五十里的距离呢,你要骑自行车去,能行吗?”
何雨水眼睛一瞪:“二哥,你说谁不行?告诉你吧,我可是骑自行车一天都不嫌累的!”
看着自已妹妹这么自信的模样,何雨成没有再说什么。得知明天要去游玩,何雨水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呦,下雨放学了?晓娥我也在家里没啥事儿,来看看你啦。”这时,娄晓娥也来到院子 ** 。
见到娄晓娥,何雨水满脸高兴:“晓娥姐,我二哥说,明天带我跟嫂子去颐和园玩,你要不要一起啊?”
“出去玩?”娄晓娥心里当然想去了,但是想到要走那么多路,心里就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哎呀,去嘛去嘛,咱们有两辆车,二哥带嫂子,咱们俩轮流着骑,很快就到了。”
虽说需要好几个小时,但对于成天闷在家里的娄晓娥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她便下了决心:“那好吧,明天我也跟你们一起!”
娄晓娥回到后院,告诉许大茂第二天要跟何雨成他们一起去颐和园。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并暗暗感慨如果自已不用工作,也能一起去该多好。
夜深人静。
翌日清晨,何雨成早早地骑车来到正阳门,周围没什么人时,他从某个空间里带出岳绮罗,然后把她载回到了院子。
前次岳绮罗来是在夜晚,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现在正值清晨——当大家看见何雨成带着姑娘归来时,都不由自主地围了过来!阎富贵也在心中暗想:原来我家老大想要截胡,也难怪了,这位姑娘确实长得很标致。
不过他还是开了句玩笑:“雨成,一大早就出来接你的心上人了吗?”
一听何雨成有个“对象”,屋里的阎解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立刻趴到了窗台上,视线一刻也不肯离开岳绮罗。
何雨成笑了笑,说:“没错,雨水想出去放松一下,趁着休息的日子,就想着带她四处走走。”
“嘿,你真是个称职的好哥哥,那就祝你们玩得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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