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见到是娄晓娥来,立刻展露笑颜。
“乖巧的小娥子,你来了,就是你懂得孝顺,哪像院子里其他人,有点好食就把门给堵住了。”
在原著中,那位聋老太太在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之后,极力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她这么做有什么深意呢?
虽然年纪大了,但聋老太太并不糊涂。她很清楚娄晓娥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不管傻柱将来与谁结婚,都很难再找到像娄晓娥这样对他好的人了。况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娄晓娥能嫁给傻柱,他们的日子肯定会好过很多。
一听见聋老太太喊她“傻娥子”,娄晓娥便板起脸来,威胁道:“老太太,您再这么叫我,我这肉就不给您了!”
聋老太太知道这只是开玩笑,便笑了笑,但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娄晓娥。“嗨,我说老太太,这肉我可是拿来了,您不吃也就罢了,干吗一直盯着我看呢?”
“唉,傻娥子,看你这么温柔贤惠的样子,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嫁给了许大茂那个没用的东西。要是你跟我那乖孙结婚,早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
娄晓娥自然知道聋老太太说的“乖孙”是谁。但她一想到傻柱,就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说道:“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再这样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老而不死谓之贼”,聋老太太也懂得适可而止。看到娄晓娥真的生气了,她又搬出了一套老伎俩。“你刚才说什么?下回还给我送肉?”
娄晓娥一气之下放下碗,转身回了家。
看着娄晓娥脸色铁青地进了屋,许大茂不高兴了。他说:“我说娥子,你这是给谁甩脸色呢?人家好心请我们吃饭,你就给人家脸子看?”
还没等娄晓娥开口,何雨成就说话了:“我刚从聋老太那里回来,不用多想也知道,那老太太肯定又胡说八道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没有反驳,更加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吗,这院子里就我们好好过自已的日子就行了。你现在这样,不是自找罪受吗?肉给别人端走了,换来的却是满肚子气。”
何雨成笑了笑,说:“我来猜猜,老太太到底说了什么吧。”
还没等他们俩反应过来,何雨成就接着说:“嘿,娥子啊,你是个多好的人,可惜嫁给了许大茂!要是嫁给我那乖孙,你现在早就当上妈妈了。”
娄晓娥惊恐地看了何雨成一眼,问道:“你……你刚才 ** 我们的谈话了?”
何雨成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我还用得着去 ** ?聋老太太一直撮合你们,为的是什么呢?一方面是真的把何雨柱当作亲孙子一样关心,另一方面呢,也是看上了娄家的家世。有手艺,有财力,两个都对你如此尊敬,这样的组合难道不好吗?难道不比秦淮茹强吗?”
何雨成又对娄晓娥说:“你问一问大茂哥,我动了没?”
许大茂也感到困惑,不解地问道:“是的,我一直都在这里,雨成一直没有出去过。”
何雨成说道:“这些日子院里发生的事,你们也都了解。贾东旭因为某些原因已经被关了起来。不过我家那位不太聪明的大哥却整天围着秦淮茹转。他本来就是个厨师,自已一人吃饱家人就不会饿,找一个伴侣真的很难吗?我想不应该那么困难吧。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已经把他当成养老的依靠,担心他找了个伴侣后,伴侣不愿意继续养他们。”
他又说:“而且,聋老太太觉得秦淮茹这个人城府深,不合意,于是把目标转向了晓娥姐。”
许大茂听完这话,立即愤怒地说道:“你说什么?这个可恶的老太太竟打起我家媳妇的主意,还想着让晓娥跟那个傻柱配对,她是想找揍吗?”
娄晓娥则冷静地说:“大茂,先不要急,雨成说的也只是一种猜想。”
“话虽如此,但如果有人反复告诉你,大茂是个多么不好的人,你是否会受到影响?”
沉默思考了一会儿,娄晓娥仍然不相信聋老太太会这么做。但何雨成补充说:“现在,那位被我家大哥称为大冤种的人正前往聋老太太家里,如果你不信,不妨去看看她在不在门外面。”
尽管娄晓娥总是将聋老太太视为家中长辈,并经常给她送去一些家中美食,却实在无法接受聋老太太会有这般心机。最后她决定道:“去就去,若是她真的敢设计我,就别怪我不客气!”随后,许大茂也不喝酒了,跟着她一起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
站在门外,两人听见屋里聋老太太在对何雨柱说:“傻柱,太太我已经说过很多遍,秦淮茹不适合你,为什么你还执意要和她走得太近?”
何雨柱答道:“老太太,秦姐怎么得罪您了,您总不喜欢她?我再跟您说一次,我和秦姐真的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老太太接着说:“我都跟你讲过了多少遍,你还想不想娶妻成家?如果你还考虑结婚,就应该远离秦淮茹!像她这种已经有三个孩子的妇女,你到底看中了她的什么地方?”
何雨柱没再说话。这时候老太太继续说:“依我看,还是傻娥子更适合你,如果你俩能成为夫妻,老太太我在梦里都会笑开呢!”
“停,停,老太太,你越说越过分,我根本看不上像许大茂这样 ** 成性的人。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她难道不会生育吗?您这不是让我断后吗?”
老太太反驳:“你胡说什么呢,怎么我会害你呢?傻娥子很会生养的,我的眼力从没错过。”
听到这里,许大茂在外面忍无可忍,准备破门而入,但考虑到可能斗不过傻柱,又想到娄晓娥拉住自已回到了家。回到家中,娄晓娥面色沉重,“我现在是不是说错了?”何雨成问道。
听到何雨成说的话,娄晓娥也感到非常气愤,说道:“老太太怎么会这么做?这样下去怎么行!我照料她,她竟然还想算计我!”
“真是混账,这老太太肯定是吃饱了没事干,前天怎么没把她摔死了呢,不行,我不能忍,我要去举报她。”
娄晓娥的情绪何雨成十分理解。一位本应值得尊重的长辈,现在竟一直想让她去接近另一个人,把自已当作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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