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对付傻柱不是轻而易举吗?不说别的,就说你每天从他那儿拿回家的便当、借款以及赎回去的缝纫机,这不全是你的功劳吗?再说了,傻柱一个人住,这房子即便是将来留给他,只要咱们开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妈妈,您想得太简单了,万一半路傻柱结了婚,他愿意的话,他的妻子也不会同意吧。而且您想过吗,这几年来有多少人和院子的大爷发生过争吵,人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我也字不识一个,当时你不让我参加街道组织的识字班,现在想晋升一级钳工,笔试这一关就无法通过,只能靠年资慢慢熬了。这点上大爷也帮不上忙。”
贾张氏听到这话,不禁感到后悔,当初没让秦淮茹去识字班,哪里想到自已儿子后来会出了事,又哪里料到秦淮茹会在工厂工作!时间又过去了一周,聋老太太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周了,医生也没有任何治疗办法。医院里的开支日积月累,就是家底殷实的家庭也吃不消,壹大妈每天都在医院照料着老太太的生活起居,这对任何人都是极大的考验,何况她自已的身体也不好。
“这是雨成的女朋友下的手,一定是她!当初我要是把她介绍给傻柱,她说过要让我付出代价。我去找她。”然而,这种言论并没有人相信,毕竟老太太没有任何外部伤痕,雨成的女朋友到底是如何造成这样的结果,令人费解。
老太太始终坚称是雨成女朋友所为,但一想到那女孩当时冷漠的眼神,心里还是有所忌惮。若是她有这般手段能让人无声无息地瘫痪,难道没有手段取人性命吗?还是说好死不如赖活,还是忍耐下去吧。
“久病床前无孝子!”若家里长辈长期患病甚至卧床不起,子女很难保持持续的孝顺之心。更何况他们只是和聋老太太做了邻居,就算平时伺候还好说,关键老太太特别难以取悦,整天要求吃好的喝好的,琐碎的事情一堆,在医院连好好休息都做不到,更不要提回去还要照顾易中海的日常生活,心中的不满早已溢满胸膛。
趁着聋老太太睡着,壹大妈跟护士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了四合院,重提了要把老太太接回来的想法。
“老易,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你看有什么办法没有,我怕再这么下去,我可能比老太太先走!”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医生也查不出老太太到底怎么了,不如就接她回来吧。在院子里大家能帮你搭把手,你自已也能休息一下。”
听到易中海同意了,壹大妈总算松了一口气。于是,第二天,聋老太太就被接回了四合院。
老太太去医院时没人去看望,如今回来了,院子各家也都派人前来问候了一番,毕竟动动嘴也不费劲。只有那个经常跑医院的人,见到老太太回来,也舒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太,您回来就好。这样我就不用总是往医院跑了。以后天气好的时候,我背你出去晒晒太阳,心情好了,说不定哪天就好了。”
何雨成听到这话,冷哼了三声。他心里明白,老太太被封住了感知,如果不解开封印,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怎么可能好转呢?
“二哥,我回来了,今天没啥事,海棠也一起过来玩,你多做点儿好吃的呀。”
屋内的何雨成听到何雨水在外头大声喊叫,无奈地放下书本:“回来了就回来了,你能不能文静点儿?将来你怎么嫁出去?”
何雨水傻笑着说:“找不到婆家就不嫁了,到时候二哥养我呗,你不答应,我就去告诉嫂子。”
何雨成当然认识于海棠,他们上学时是同班同学,对他而言就是个普通同学。至于妹妹和海棠的友谊,他也早有耳闻,都是快成年的大姑娘了,有自已的社交圈也是应该的。
“海棠来了,你俩先去屋子里玩吧,我去做饭,今天就在这里吃饭了。”
于海棠听说何雨水的二哥已经订婚,而且未婚妻很漂亮,心中不禁有些羡慕。何雨成不仅长相帅气,成绩优秀,每天收拾得干干净净,当时在学校不知吸引了多少女生的目光,于海棠也不例外。
听到何雨成要去买菜,于海棠笑道:“那就辛苦何大哥了。”
何雨水曾经跟她提过,何雨成在街道办事处工作,同样是二十几岁,很多人都还在上学,他已经有了正式的工作,还是个干部,月薪也有三十多块,比其他人强多了。
“海棠,你看,这些都是我二哥亲手做的,是不是很方便!”
何雨成一离开家门,何雨水立刻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了二哥亲手制作的各种家具!
“看到没有?这是一个组合式书架和书桌,甚至连桌上的灯都是我二哥自已做的,简直太贴心了!”
听了何雨水的介绍后,于海棠也走过来仔细观察。通常情况下,一张普通的书桌不会充分利用墙面的空间,但带有书架的书桌则不同,使用起来的确方便许多。
“看那边,这是一个配有储物柜的床——床下的位置其实是个绝佳的储物空间。选择带有内置柜子的床架,就能在享受宽大的床铺的同时,还拥有充足的储存空间啦!”
“雨水,你二哥真的太有才华了!不仅节省空间,而且还增加了不少储物功能。每件家具都可以折叠或拉开,非常新颖!”
“没错,以前屋子里几乎连动身的地方都没有。如今你看,这里还多了二哥做的沙发,正好摆在窗户下方,天气好的时候躺在里面晒太阳读书,简直太惬意了!”
于海棠环视屋内所有二哥的作品,心中充满了羡慕:“唉,真遗憾,你的二哥已经名花有主了,不然他要是单身的话,我都可以自荐当他的未婚妻啦。”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赶紧上前捉弄她,挠痒痒边逗她说:“那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给我二哥当二房?我可以叫你‘二嫂’。”
向来直言不讳的于海棠面对这种玩笑也不示弱,笑道:“那还等什么呢?你要是肯,现在就开始叫‘二嫂’给我听听!”
二人你追我闹,房间里传出了清脆悦耳的笑声。
不一会儿,何雨成逛完一圈回到家中,蹬着自行车进院子。看到他买了这么多食材,前院的阎富贵挤眉弄眼地上前搭讪道:“哎呀,何先生,您又买了这么丰富的食材,需要叁大婶帮忙下厨吗?她今天在家正好闲着呢。”
何雨成礼貌而委婉地拒绝:“不用麻烦叁大爷了,今儿大家放假,只是因为我妹妹带朋友来,需要款待一番。您忙您的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阎富贵一听是为了接待客人,心中暗想这些年从没在何雨成身上讨到过好处,而且考虑到对方的职位让他有所忌惮。只好苦笑着返回自已的院子。
望着何雨成买来的众多食材,于海棠显得有些羞涩地说:“真是让您破费了,何先生,这次多亏了您准备了这么丰盛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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