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点头表示确定。“对我来说这只是寻常的食材,但在你那里却拥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在我的手里不过是一种填饱肚子的方式,但在你那边它却能够唤回那段宝贵的童年时光。”
“所以我觉得,假如让这罐黄桃罐头做选择,它肯定也会毫不犹疑地选择你这位知已的。”“既然如此,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呢?”
说罢,林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声音轻快地问道。何雨水因为这句话笑得比刚才哭的时候还要开心。
“谢谢你,林羽,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这么有趣呢。”
“那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把这罐剩下的果酱带走了啊。”说着,何雨水拿起半罐的果酱罐头。
林羽轻轻耸肩,“随你的便。”“再次多谢。”
何雨水再次向林羽道谢,站起身,提起暖水瓶,朝林羽甜美地笑了笑,随后轻松地步出房门,踏过雨丝绵绵的天空,回到了邻屋。林羽继续享受他的饭食。
对于林羽来说,何雨水借热水只是一个小插曲,既不影响他的用餐心情,也不会减少他的食欲。
吃饱喝足后,林羽照例地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端起杯子啜饮一口茶。然而,望着桌上散乱的盘碟和碗筷,林羽突然想到了于莉。
“这个家确实需要有个女主人了。哪怕其他不论,单说收拾晚餐桌、打扫房间这样日常的事,有个女人来照料会更好。”林羽喃喃自语地笑着。
林羽望了一眼挂历。
明天是周末,无须上班,早上得去给娄小娥补课,下午则要去陪大领导家中的人下棋。
后天仍是休息日,上午准备与于莉一起去拍摄婚纱照,下午计划到图书馆陪冉秋叶看书。这两天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过完这周,再有五天,便是他和于莉结婚的日子了。
林羽计划在正阳楼举办婚宴,准备几个席位,招待于莉的家人及一些来自钢铁厂的同事们。
至于同住在院子里的邻居们,林羽并没有考虑邀请他们,这群墙头草,随风倒,若是请他们吃饭,那才是浪费了好粮好肉。
心中如此思量,林羽缓缓起身整理桌上残留的餐具。
“喵——”
藏身床下的小白忽的一声跃至林羽怀中。
手持碗筷的林羽微微侧身,温柔地将猫儿安置于座椅之上,笑着对它说道:“你看不见我在做事吗?你这样只会让我分心,麻烦事不断。如果我能有一只猫型助手或者兔耳女仆来帮洗衣服、叠衣物,或者打扫家里,那该多好呀。”
遭林羽略带玩笑的话语一噎,小白无辜地趴在椅子上,眼中闪烁着纯澈与无助之光。
收拾完餐厅后,林羽走进厨房,掀开锅盖,从巨大的铁锅里舀水到浴桶中。之后,他冒雨跑了几次院子,将更多的水提回房内。
直至将浴桶内的水调整到适宜温度,林羽才停下了动作。关好门,并且锁上门闩。
随手脱下湿哒哒的衣服,林羽一头扎进雾气袅袅的浴桶中。
享受着温暖水流的包围,沉浸于缭绕的蒸腾之中,一种从内而发的倦意蔓延全身,让他连抬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宽广的浴桶内仅林羽的面孔露于水面,半阖的眼帘中透出一丝慵懒之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个悠长的“嗯”字。
这样的天气下沐浴真是惬意极了。与此同时。
在距离这里数十里之外的荒郊野外,有人在风雨飘摇中颤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风暴渐渐平息,雨水也变得稀少起来。夜幕降临,空气似乎冻结成一片冰凉。
寒冷中傻柱不禁缩起了身体。
“三叔,大娘,咱们赶紧回家吧!看样子这雨已经停了,也没有刮风的迹象。”
“趁着现在雨势渐小,咱们尽快回家。外面越来越冷了,若是在野外再多逗留片刻,大家恐怕都要冻成冰雕了。”
傻柱扔下手中的桐木根块,高声呼喊着同伴阎埠贵和张氏。听着傻柱的劝说,阎埠贵也认为言之有理。
“解方,赶快走,咱们把自行车推出去,早点儿回家,这温度越来越低了,我们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这么下去真可能像傻柱说的一样,在这里冻死了。”
阎埠贵从阎解方手中夺过那鸡皮袋子,将其一角塞进袋内,然后反扣在自已的头上,制成了一件简易的雨衣。
阎解方连忙跑去推动阎埠贵的自行车。同时,傻柱也赶了过来,从地上扶起了向工友们借的自行车,开始奋力前行。
“棒梗,我的好孙子,咱们快点往外爬,咱们也要回家。”
看到傻柱和阎埠贵先行离开,贾张氏迅速地将棒梗从三轮车底下拉出,抱入后座之中,骑上三轮车紧随其后追赶二人,但她很快发现返程比来时要困难许多。
原本城外的道路干燥而平顺,骑行起来毫不费力。但在狂暴风雨过后,道路变成了泥泞不堪的土路。不管是阎解方,还是傻柱,他们的自行车都无法在这条路上正常行驶,只能深一步、浅一步地推着走。不久后,连自行车也不再听使唤了,原因无他——挡泥板已经完全被泥土堵死。为解决这一问题,他们不得不用沿途断裂的树枝将这些泥巴逐一挑出,这是一个异常艰苦且繁琐的过程。
若要说阎解方和傻柱的情况已令人同情,那么贾张氏的境况则更为恶劣。因为她是骑着一辆有着三大车轮,且自身体重过人的手踏三轮车。加上车辆的体积大和重量重,每个轮子下的压强更是可想而知道了。在贾张氏艰难地骑行了一段时间后,也终是力不能支。
她一跳下车子便惊呆了——所有轮与挡泥板之间都已经满满当当地填塞了泥巴。她急中生智,用尽力气呼喊起来,“傻柱,叁大爷,请快些来帮忙吧!我的三轮车被泥卡住了动不了,你们快来帮助我吧!”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但阎埠贵与傻柱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前者心中不满地想着:“这个吝啬的老妇人,到了这时候还记得找我们?先前又是踢打、又是驱赶我们从三轮车底下的藏身之处,以至于我们现在只能靠着简陋的遮挡在暴雨中受罪。如今有了难处便想到叁大爷了吗?哼!真是没有廉耻。”他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帮忙处理阎解方自行车的故障问题。而傻柱也心里嘀咕着:“该死的!刚才雷电交加时你怎么不希望被闪电给劈了呢?是我冒生命危险救了你的孙子冲出了小树林,而那时你怎么不让我躲藏在三轮车下避雨?刚才还不是你大言不惭地说这是你个人的财产?既然车属于你自已,你现在动不了车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傻柱同样选择了忽略,依旧忙碌于清理自行车的阻碍物。见到这种情景,贾张氏忍不住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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