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由林羽亲自打造的床,真可以说是精美绝伦?”
“说得太对了,我看它比市场上卖的还要好上百倍呢。”
邻居们一个个赞叹连连,心中满是对林羽才能的钦佩。
但是,对于这一切赞扬,林羽却毫不在意,专心地进行后续工作——开始给床身涂抹防潮漆和红色油漆。
先用防潮漆覆盖床架,防止木材质地受潮受损,待干燥后再均匀涂抹上一层鲜艳的红色油漆。
防潮漆主要是为了防止蛀虫侵蚀,而红色则像女子精心化妆那样,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待红色油漆彻底干透之后,现场的所有人又一次发出了惊叹之声!
“简直美丽至极!”
“谁能想到这样精致无比的床会出自林羽之手?”
“这无疑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想不到林羽小小年纪便具备如此卓越的手工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与去年家中新添置的床相比,林羽的作品就像艺术品一般耀眼。”
邻居们的赞赏之声此起彼伏,惊叹不断。
而那些有内行眼光的人,如七级钳工易中海和七级锻工刘海中,更能体会到林羽床作的价值所在,
在他们看来,这床无论是细节还是结构都是超乎寻常之作,即使在北京城也是难寻对手。
易中海和刘海中心中有数,再度审视着年轻匠人林羽。
事实上,当看到这张床完工的那一刻,林羽本人也被自已的杰作所折服。
这床实在太棒了!
它的床头雕刻有象征吉祥的龙凤图案,
床尾的花朵纹理同样精巧非凡,开放的牡丹如同跃然床上一般逼真。
四根支撑的床柱结实有力,稳重之中透露出非凡的力量;
更不用说床头上方还巧妙设置了一个隐形的储物空间,
加上整体风格带有几分未来主义的华丽气息。
总之,整张床显得十分卓越!
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林羽沉浸在最高水平的木艺创作中,未曾料想到成品竟有如此惊艳的效果。
难怪四周的邻里们会如此震惊,即便是几位见过世面的老人也无不目瞪口呆地欣赏着这床佳作。
此时,一位耳朵不太好的老奶奶紧盯着那张大床,眼神里闪现出一抹贪心的亮光,
她嗓音沙哑地说道:“林羽做的这张床太好看了,我那老旧床垫晚上总是咔吱作响,能不能请林家的孩子把这张送给我?或者你可以帮我再制作一张?”
这老奶奶还真能挑,一见好就立即盯上林羽刚制成的新床,并且不客气地提了请求。
林羽微微抬起头,望着这位院里备受尊敬的老太太,作为五保户的她在邻里间素享照顾。
尤其是她视易中海如亲子,对傻柱更视同孙儿。
若干年前,当贾东旭与秦淮茹之流对她进行恶意诋毁之际,老妇人非但未为她仗言,反而添油加醋,
说什么孤儿难成气候,长大了迟早会入狱云云。
听听这叫什么话?
虽然这位耳朵不便的老太太就住在林羽隔壁,但这几年林羽从不曾与她说过半个字。
这位老人家倚仗自已五保户的身份,在小区里趾高气扬,
每当邻里与其发生摩擦,为了避免惹事上身,大家一般选择息事宁人,结果只能吃哑巴亏。
然而,林羽却不同。
“老太太,你在说什么啊?刚刚我在锯木料,锤子的声音很响,我真的没有听清楚。”
“哦,是看中了我做的这张床?是要推荐给您老爷子购买一张是不是?”
“这事儿可真是好,你看易老爷子多么疼您,他一定愿意为您提供比这张更好的床铺。”
林羽表面装聋,巧妙地推给了易中海,气得对方脸颊通红。
而那位老太太被林羽的态度气得呆立当场。
谁曾料想,平时擅长装聋作哑的她这一次竟被林羧行了将计就计。
未等易中海或是老太太作出回应,林羽就自已动手将床搬回家去,
口中还说道:“于莉早就有意见说我那张床太小了,这下应该能让她满意了吧。等结婚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用它了。”
旁观者听到这话才明白,原来林羽是为了结婚新造这张大床。
因此,即便是厚颜 ** 的老太太也不好意思向林羽索要那张床。
至于易中海,被气得几欲 ** ,但又找不到发泄口。
在此之后的几个日子里,
林羽接二连三地制作出衣柜、碗橱、桌子和椅子等许多家具。
每样成品都设计新颖、做工精细,赢得了四周人们的称赞。
谁也没想到,这些粗糙的材料在林羽的手下竟能变成这么独具特色的精品。
如此精致的木器在京都不一定有地方能找到同样的款型。
见到林羽正专心致志地为新桌面上油漆,阎埠贵迈近了几步满脸谄媚地说:
“林羽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才!不仅学业优秀,还能精通木工技艺!我家里那些家具还是结婚时买的,用了几十年,都快破烂不堪了。要不这样吧,明个我多买点木料来,请你也给我家里造张新床和一套储物柜如何?”
阎老西面带奉承,一接近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而且连报酬的话题都没提及。
林羽低首继续着手中的活计,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只简单回答:“不行。”
阎埠贵遭此拒绝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我说林羽,这也太过冷漠了些吧。”
“大伙儿都是一院里的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可是院子中的老三呀。”
“你有这么出色的木工手艺,帮我家做一些家具又有何妨?难道不应帮一下忙吗?”
阎埠贵绷着脸,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责备一位晚辈般说道。
周围的许多邻居开始觉得林羽不近人情:有如此高超的手艺,只是做一个家具,居然直接拒绝了老三爷的要求?
“不行,就是不行!”
林羽抬起头看向阎埠贵,语气平和:“从明天开始我要负责出八级技工的考题,这是主任交代的任务。如果因为为你打造家具耽误了这事,你觉得你能够承担这个责任吗?”
这一问令阎埠贵的眼皮不由得一颤。
旁边,易中海和刘海中心急如焚。
因为不远的将来,他们两人也将参加这项重要的八级技术工人鉴定考试;一旦通过,不仅职务将提升为八级技工,薪资也会大幅提高。
按道理来说,他们作为同一大院的工坊伙伴,应该在这个时候尽量与林羽建立好关系,或许能让身为考核组长的林羽在出题时稍微宽松一些。
但过去的几年里,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都未把林羽放在眼里,甚至还与贾东旭一伙一同排挤过他。
林羽此刻心里一定还在对他们不满。
“行了,老阎,林羽说得没错,车间马上要进行八级技工的考试,林羽还要为我们准备考题,这件事可耽误不得。”
“你别再缠着林羽做家具了,万一耽误了我们车间的这次重要考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易中海上前一步,挽了挽阎埠贵的胳膊。
他压下自已的焦躁情绪,转而为林羽打圆场。
一边的刘海中见到这一幕,意识到易中海在借此讨好林羽,因此决定不能让易中海独占“好人”
的印象。
便挺着肚子走了过来,开始指责阎埠贵。
“老阎啊,不是我说你,这也太不识时务了吧,好事情哪能让一个人独占啊。”
“即使林羽木工手艺再高,也不能硬缠着他给你打全套家具。”
“你从未给人家一粒米、一口饭,凭什么命令别人啊?”
“再说,如果真心想请林羽帮忙,也该事先谈妥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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