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轻轻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向易中海开口,却突然被旁边的一个声音打断了。
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大妈,正吃力地搀扶着聋老太太,缓缓地走向大院中央的那张四方桌。
这位聋老太太,她的步伐虽然沉重,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精明。
她边走边对着四合院的众人,以及四方桌旁的人们大声询问:“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聚得这么齐,全院大会上如此寂静,这还真是少数。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显然,一大妈在把聋老太太带过来时,并没有向她详细说明发生了什么。
林栋看到聋老太太过来,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把头扭向一边,从兜子里掏出了,一包白皮的特供香烟。
那包香烟上只有简单的白纸包装,显得格外朴素。
这时,林栋忽然发现闫富贵像猴子一样,灵活地窜到了自已跟前,显然是来蹭自已的烟的。
林栋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那包香烟,递给了闫富贵,并帮他点上火。他微笑着对闫富贵说:
“三大爷,还是您的鼻子灵,我刚从一个大领导那里,得到这包特供香烟,您就闻到了,真是让我佩服啊!”
闫富贵听到林栋的话,心中暗自惊喜。
他知道这种香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够抽到的。他对林栋更加忌惮了,连连拍马屁道:
“林栋小子,这个四合院里也就你有这个本事。看看这香烟,这味道、这口感,那都不是普通的香烟能够比拟的。
我就知道林栋小子,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林栋轻轻摆了摆手,不再理会闫富贵,而是转头看向了旁边,正在跟聋老太太解释的易中海。
当易中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聋老太太后,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心中充满了惊慌和不安。
她原本就因为冒充烈属的事情感到尴尬,现在又发现还有一系列,更为复杂的事情在等着她。她瞅了一眼,旁边搀扶她过来的一大妈,心中暗自嘀咕:
“怪不得你不愿意跟我说这件事情,原来它是这么难以解决。你把我带过来,是想让我趟雷吗?”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聋老太太也没有其他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旁边的林栋说:“林栋小子,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也确实是傻柱的原因。包括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都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着,还住在后院。
虽然你家单独安了一个门,不需要跟院子里的人接触,但是,远亲不如近邻,隔壁不如对门。
在这里,我想跟你讨个人情,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如何?过后,我会让傻柱给你摆酒赔罪。”
林栋摇了摇头,对着聋老太太说:“聋老婆子,你也别把话说的那么高尚。
我今天在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上,把这件事情摊开,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如果说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的话,那么我们就去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保卫科走一趟了。
我倒要看看,你们犯下的这种种罪行,不只是傻柱一个人,到底还有几个人会被牵连进去。”
聋老太太听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她知道自已的错误有多么严重。
她去招惹一个一门三烈士的家庭,本身就是不智之举。
何况,林栋家不仅仅是一门三烈士,逢年过节时,他们家往来的军区领导、肩上的军衔以及区里的领导,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她曾经妄想通过,跟林栋家攀上关系,赢得街道办、派出所以及整个南锣鼓巷人们的尊重,但现在她知道自已想错了。
聋老太太知道,自已此刻后悔也晚了,于是只能用四合院的大义,去压迫领动了林栋。
她对着林栋说:“林栋小子,你也说了,你想把这件事情在四合院里解决,那就是你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
毕竟,这件事情一旦闹大,整个四合院,包括我、傻柱、易中海、贾家,都可能会被发配去劳改。
这对于咱们整个四合院来说,那真的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不仅优秀的四合院称号会被剥夺,到时候四合院所有居民的工作,和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试问,一个跟劳改犯生活在一起的居民,会得到学校、得到各方面的尊重吗?”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四周围的邻居们便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知道聋老太太说的一点都没错,于是开始纷纷对着林栋进行劝说。
这时,二大妈率先站出来,对着林栋说:“林栋小子,你也是咱们这个四合院的一员,不能因为自已的一已私利,就把这件事情搞大。
到时候,咱们优秀团结的四合院名声都没了,再出了几个劳改犯,我们家老刘还怎么去当官?要知道,我们老刘可是要当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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