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划过杨瑞华身前后,直接朝着张启明过来。
张启明直接下蹲,躲过了棍的横扫,
然后迅速的站起身后,
在第二次横扫还没来到之前,
他直接快速靠近闫埠贵,
左手出现了一个绿色酒瓶,
用力的朝着闫埠贵的脑袋砸去。
“咔嚓!”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接着又是“啊!”的惨叫声,
这次是闫埠贵的惨叫声,
闫埠贵惨叫了一声后,直接就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打死人啦,张家小畜生打死了啦。”
杨瑞华不敢上前,怕脑袋被开瓢,
张启明的暴力程度让她心里害怕了。
这时候四合院的人也都喊了起来,
都喊着张启明杀了人。
聋老太太屋内,
聋老太太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闫埠贵,
她心里祈祷闫埠贵被打死,
这样张家小子就要去吃花生米。
张启明有些无语,闫埠贵明显是自已吓自已,吓昏了而已,他可是神医,虽然拿酒瓶给人脑袋开瓢容易死人,可是他是专业开瓢手,怎么可能会把人砸死。
但是出血多是肯定的,头上毛细血管比较多而已。
这时候二大妈已经让自已儿子去报派出所,
四合院要是死了人,还是死的三大爷,
那所有的管事大爷都要遭殃。
张启明也没有管四合院的人大喊大叫的,
他拿出一包牡丹烟,抽出一根跟自已点上了,
蹲在自已门槛上抽起了烟,
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点担忧。
杨瑞华想要指责张启明,
可看到张启明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看着她,
吓得她都不敢继续说。
她只能哭着去摇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自已把自已吓晕的闫埠贵。
闫解成也忍着痛,站起身走到了自已老爹面前,
他把带血的手,放在闫埠贵的鼻下看看还有没有呼吸。
“妈,爹还没死,只是晕了过去,你快帮他捂着头,不然真要流血流死了。”
闫解成急忙和杨瑞华说完,他自已也捂着自已的头。
“别着急死不了,闫埠贵年龄大,气血弱,血流的速度慢,说不准等下伤口都自动结痂了,真不知道存这么多钱干嘛,也不买点好吃的。”
“人生最悲哀的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闫埠贵是不是呀!”
张启明戏谑的嘲笑着闫埠贵,
闫埠贵其实刚刚在三大妈帮他捂着头的时候,就已经被疼醒了过来,他现在就是假装昏迷,反正三大妈帮他捂着头,和他自已捂着头一样。
他想讹张启明点医药费,
他准备装昏迷不醒讹钱,弥补自已的损失。
张启明也看出了闫埠贵的打算,
他要装就装吧,等工安来了再说。
没多久,昨天来的林队长带着两个队员又来了,他面色铁青。
刘光齐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说张启明又开瓢了两个人的脑袋,
其中一个还是管事三大爷,他心里也是无语,
不过这次他聪明了问刘光齐谁先动手。
刘光齐也是高中毕业,过了年就安排工作,
他也是行政岗,他可不会瞎说免得影响自已的前途,
所以把事情原原本本一丝不差的说了一遍。
林队长知道,被开瓢的闫埠贵和闫解成算是被白打,
不过也不能这么放纵张启明,打架就打架,
拿酒瓶砸什么脑袋,这算是怎么回事,早晚要出事。
他决定还是要关张启明一晚教育教育这小子。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林队长也不问张启明,
带着工安直接询问周围群众。
等问了一圈后,确认和刘光齐说的差不多,
就安排工安和几个四合院的年轻人,
送闫解成和闫埠贵去医院。
“林队长,我男人还昏迷不醒,你们可不能放过这小畜生。”
杨瑞华见到工安来了,也就有底气继续叫嚣了。
张启明手中一颗小石子,对准闫埠贵的裤裆,
直接把石子弹了过去,刚好弹中了闫埠贵的老吉吉。
“啊呀!”闫埠贵直接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裤裆,看样子中气还算足。
杨瑞华看到自已男人醒了,急忙就扶住了自已男人。
“老闫,你醒啦,吓死我了。”
杨瑞华关心的说道,
“我好晕,我头晕,林队长你可一定要严惩凶手,我可是街道办委任的三大爷。”
闫埠贵还不放弃,直呼头晕,对着林队长告状。
“闫埠贵对吧,这事情责任在你们,你们先动手,还藏了武器在身上,你们涉嫌报复受害人,并且持武器伤人,你们父子全责。”
林队长无奈的说道,他算是看穿了张启明,
这小子蔫坏,随身居然带着酒瓶,
肯定是为了开瓢这对父子。
不过你还不能说他的酒瓶是武器,
他肯定会解释说是他爱喝酒,随身携带酒瓶很正常,
别人对他用棍,他身上只有酒瓶,
不用酒瓶难道用手接棍么。
而且这还是他的家门口,带着酒瓶更能解释的过去。
“不是林队长,你可不能偏帮他,他可是用酒瓶砸了我和我儿子脑袋,我们是武器,那他的酒瓶也是武器。”
闫埠贵不甘心急忙反驳。
“张启明,你怎么随身携带酒瓶。”
林队长无奈只能问着张启明。
“我爱喝酒,我喝酒不用酒瓶装酒,用什么装,我买酒别人就是给我的酒瓶,总不能我用手装酒吧。”
“他们上我家门来吵架,明显是报复我举报他的事情,还从衣服里面掏出棍子来打我,我又不是二傻子,难道徒手接棍么,本能反应就是身上有什么,就拿起什么来砸。”
张启明解释着。
林队长心道果然,虽然和他想的不一样,
但是大概也差不多,
这小子的解释更完美。
“闫埠贵你听到了,酒瓶不属于武器,是装酒的器皿。”
林队长虽然知道闫埠贵很委屈,
可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闫埠贵也不说了,他知道今天他报仇索赔无望,
这顿打看来是白挨,他心里是又气又肉疼,
他这辈子他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另外想敲诈点医药费估计也不容易,
这小畜生可真是难搞,根本不讲道理,不讲任何情面。
他决定放弃敲诈医药费,以后再想办法报复吧。
两个工安带着闫埠贵,闫解成和杨瑞华出了四合院,朝着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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