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在小世界中直接利用小世界宰杀了那只肥美的母鸡,仔细地洗净后,放进锅里开始炖鸡汤。
伴随着炭火的升腾,锅盖下的汤水渐渐翻滚,浓郁的鸡汤香味迅速弥漫开来,逐渐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肉类供应稀缺得令人发指,家家户户的餐桌上最多也不过是些白菜土豆,偶尔从菜市场里买到一点肉末,都是极其难得的奢侈享受。
而此时,林峰的院子里飘出的鸡汤香气,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四合院每个人的心头。
贾张氏此时正坐在屋里,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虽说贾东旭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窝囊废,平日里对她也没少顶撞,但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
如今儿子尸骨未寒,家里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甚至连点粮票都快用光了,而她却闻到了林峰那边飘来的浓郁肉香。
那香味如同一根刺,狠狠扎进了贾张氏的心窝。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怒火在胸中疯狂燃烧。
猛地站起身,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道:“林峰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我儿子刚死,他就敢在这里炖鸡汤!他是巴不得我贾家死绝吧!”
贾张氏再也忍不住,冲出门外,站在院子中央,一边拍打着大腿,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峰!你个小兔崽子!我儿子刚死,你就吃肉,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这是巴不得我们贾家没了人吧!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空气中来回拉扯,引得邻里纷纷探出头来。
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被愤怒的火焰燃烧殆尽。
当然这些声音也不敢发的太大,生怕林峰听到又出了打她。
所以怒火对准了林峰,她根本无从发泄这积攒的怨恨,于是将矛头瞬间转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正抱着小当,脸上挂着悲伤的神情。
她刚失去丈夫,心里既有着对未来生活的担忧,又有着对未来无依无靠的恐慌。
可贾张氏却丝毫不顾她的悲痛,冲着她大声嚷嚷道:“你个吃白饭的!我儿子就是被你克死的!
你说你嫁进我们贾家,除了生孩子,你还干了什么?
我儿子累死累活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好,男人死了连个屁也不放一个!
你是不是早就巴不得我儿子死了,好去找别的男人?”
贾张氏的骂声越发刺耳,言辞之间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和怨恨,仿佛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被骂得满脸通红,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和不甘。
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快撑不住了。
可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端的指责。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旁边走了过来。
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如此惨烈,心里一阵不忍。
作为秦淮茹的“头号舔狗”,何雨柱早就对她产生了别样的情感,平日里对她关怀备至,甚至不惜背后偷偷帮忙。
如今看到秦淮茹被骂得这么惨,他心头一紧,忍不住站了出来。
“张大妈,您别怪秦姐了,这事儿也不能全赖她啊……”何雨柱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试图替秦淮茹说几句好话。
然而,贾张氏根本不领情,反而把火气全都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猛地抬头,眼神阴冷地瞪向他,恶狠狠地说道:
“你!你个大男人,整天围着她转,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死了,好让你们两个搞奸情啊!
你是不是早就盯上她了?我儿子尸骨未寒,你们就这么急不可耐?”
贾张氏的指控尖锐刺耳,毫无根据的诬陷让何雨柱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我没有啊,张大妈,您别乱说……”何雨柱满脸通红,急忙摆手否认,可那神情却更加尴尬,眼神飘忽不定,显然贾张氏这番话正好戳中了他的心事。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何雨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里的羞愧和无地自容几乎无处遁形。
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整个人像是被扒光了一样,狼狈至极。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之际,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再让贾张氏这么闹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甚至可能让整个四合院里的气氛更加紧张。
于是,他装出一副公正的模样,走到众人中间,微微皱眉,语气沉稳地说道:“老嫂子,别闹了。林峰毕竟是个技术员,吃点肉也是正常的事。你家东旭的事,大家都会帮忙的,你别担心。”
贾张氏猛地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戾气,瞪着易中海,仿佛他也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她站起身,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刺耳,毫不客气地骂道:
“易中海!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你不是院子里最德高望重的‘大爷’吗?
捐款的事儿都让你搞得一团乱!怎么?这么大个院子,连点钱都捐不出来?
搞个捐款都搞不成,你还有脸在这儿装好人?”
贾张氏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越说越高,带着一种刁蛮无理的气势,仿佛要把易中海的脸皮一层层剥下来似的。
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嘲讽,根本不给易中海留半点情面。
“你平时不是整天在院子里指手画脚,谁都要听你的吗?
怎么到了我家,我儿子死了,你连点像样的捐款都组织不起来?
我告诉你,易中海,你这点破威望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你是不是也巴不得我贾家倒霉,好让你少个累赘?”
贾张氏的嗓门一提起来,就像机关枪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易中海被她这一通指桑骂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他本来是想来打圆场的,没想到反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四合院里这么多人看着,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尤其是在贾张氏如此恶毒的指责下,他心里憋屈至极,却又不敢当面发火。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尴尬和无奈:
“老嫂子,您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想着为贾家出力嘛!
这捐款的事儿,大家也都尽力了,您就别再为难大家了……”
贾张氏哪里肯听,依旧骂骂咧咧:“尽力个屁!你易中海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
怎么今天就没用了?你平时指教谁都头头是道,今天怎么就拉不下脸来让人多捐点?
我儿子都死了,难道捐点钱还捐不出来?你是不是看我贾家倒了霉,心里高兴得很?”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拳不由得紧紧攥起,但他还是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咬着牙,努力保持冷静。
他知道,贾张氏这泼皮无赖的劲儿发作起来,根本没法讲道理,只能先把她安抚住。
于是,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低沉而平和,尽量让自已显得诚恳:
“老嫂子,您消消气。东旭的事,大家心里都难过,捐款的事儿,咱们先放一放,等后面再看情况。
我这不是还想着办丧宴吗?您放心,丧宴一办,贾家的事儿肯定会有人帮衬的,您就别再为难了。”
易中海的语气放得极低,甚至带着几分哄小孩一般的耐心,终于让贾张氏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嘴里依旧嘟囔:“办丧宴?哼!你要是再搞不成,我看你这大爷也就别当了!”
易中海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平息了贾张氏的怒火。
心里却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牙齿几乎要咬碎,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强忍下这份屈辱,脸上依旧挂着虚假的笑容,低声说道:“对对对,您说得对,咱们这就开始准备丧宴,保准不会让您失望。”
贾张氏这才勉强作罢,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
易中海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眼角抽搐着,心里暗暗骂道:“这老泼妇,真是难缠!今天这事,林峰小子,我可不会这么算了!”
说完,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勉强稳住情绪,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丧宴和如何翻盘的计划。
然而,易中海并没有打算亲自操办这件事。
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柱子,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吧?你厨艺好,这丧宴的事你来操办最合适不过了。”
何雨柱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本就对秦淮茹有着别样的情感,如今一听到有机会为贾家操办丧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满心欢喜地答应道:“好好好!我一定全力以赴,保证把丧宴办得风风光光。”
何雨柱的眼神不时瞟向秦淮茹,心里暗暗盘算着,这场丧宴或许是他能接近秦淮茹的最好机会,甚至幻想着通过这次丧宴,赢得秦淮茹的好感。
易中海见何雨柱满心答应,心里也是暗自得意。
他知道,何雨柱对秦淮茹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这丧宴的操办,何雨柱自然会尽心尽力。
而自已不仅不用出什么力,还能借此机会重新在院子里维持“德高望重”的形象,简直是一箭双雕。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咱们都请个假,为东旭的丧宴忙活一整天。”易中海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几分得意。
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仿佛在交代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
何雨柱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一副沉重的表情,点头说道:“放心吧,一大爷,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
秦淮茹则依旧低着头,默默站在那里,心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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