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娶小槐花的时候,小槐花不会己经跟人怀上孩子了吧?”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西合院里的老人讲过:小槐花的娘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小槐花明面上的爹贾东旭都去世了,小槐花她娘才怀上的她。”
“嘿…难道鸠占鹊巢的本事还能传代的呀?”
“瞧你说的,秦淮茹怀上小槐花的时候,贾东旭都死了,他能管的了秦淮茹吗?她婆婆贾张氏一个农村户口,敢和秦淮茹撕破脸吗?贾张氏要是和秦淮茹闹翻了,吃啥喝啥?”
“贾张氏应该是捏着鼻子认下的小槐花,而许大茂估计就不一样了,他五十来岁的人,肯定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特地娶了有身孕的小槐花,想给许家延续香火吧!”
“还别说,许大茂真有可能心甘情愿做的绿毛龟…”
宾客们刻意压低着声音在议论,许大茂父母在院子里的席面上招待着宾客,还是有嗓门大的说话声,传进了老两口耳朵里。
老两口听着大家窃窃私语,老脸上火辣辣的难受,可他们自家办喜事又不能抛下宾客离席,只能味同嚼蜡的吃着他们孙女的满月酒。
在许家屋子里招待亲近亲朋的许大茂,浑然不知院子里发生的事。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热情的到各桌敬起了酒。
有喝酒上头的街坊,对着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起哄道:“大茂啊,您真是好福气啊!你闺女的满月酒,前妻还大着肚子来给你送礼,御女有术啊!”
许大茂带着几分醉意,没有辨出人家话里的味来,得意道:“老喽老喽,可不像年轻的时候了,去下乡放个电影,被大姑娘小媳妇们围着,想走也走不掉,哈哈…”
酒席在许大茂的醉酒状态下进入了尾声,许家父母瞧见儿子都喝醉了、小槐花的娘家人又没走,只得愁眉苦脸的离开了儿子家。
一场满月酒后,坐完月子的小槐花开启了煮妇生活,在家带带女儿、做做家务;而许大茂又忙起了家电生意。
可许大茂不知道,一些信息经由他女儿满月酒席得到了充分的发散,比如:他前妻怀孕了,大家猜测他不孕;他给街坊们介绍走私生意,害的大家损失惨重等的事,在他的圈子里传开了。
在大家眼里,他成了做生意没有信誉,为人失败的人…
在经济越发活跃的环境里,要么是站在前列,敢于突破规则的先行者;要么是信誉良好的经营者,他们才能大展拳脚。
而许大茂光凭精明、能说会道,没有了信誉,谁还敢和他做生意。
家电生意做不下去也就算了,有了大把空闲时间的许大茂,跟老街坊打招呼时,从人家嘴里得知了秦京茹怀孕了的事。
秦京茹怀孕带给许大茂的打击,比他做生意不顺还大。他回家再看洋溢在幸福里的小槐花,小圆脸肥嘟嘟、会对他咯咯笑的女儿,对小槐花母女那还有爱意,只有无尽的恨。
“小槐花,你不是怀了我的孩子,逼我娶你吗?”
“小当,你口口声声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呵呵…我精明一世,真是昏了头,秦淮茹这破鞋的女儿怎么会有好东西呢?”
“京茹,我好后悔…”
许大茂的心理扭曲后,考虑生意起来没有了顾虑、根本不计后果:他眼瞅着家电生意做不下去,凭着他放映员出身,又对家电熟悉,用小槐花的身份注册了个体户,经营起了录像厅。
为了让录像厅的生意火爆,许大茂更是从非法渠道进了一些带色的录像带。
许大茂在心境改变下,哪还会去爱护、保护小槐花母女,他用老板娘的身份道德绑架小槐花,让小槐花承担起了录像厅的收银工作。而小槐花襁褓里的女儿,跟着小槐花整天出入在乌烟瘴气、人员复杂的录像厅里。
面对许大茂开出的高薪,小当没经住诱惑,辞了幼儿园的工作,做起了录像厅的经理;而秦淮茹通过女儿的关系,负责起了录像厅的卫生。
棒梗下班后,开始是到录像厅蹭饭,后来他接触到了带色的录像后,那是恨不得不去上班,看录像占据了他生活的全部。
许大茂借口还有别的生意要忙,不是在外和人打牌,就是在和人喝酒。每天到了点,他就去录像厅取一下一天的营业额。
小槐花自恃是自家的生意,许大茂不在录像厅,她是明目张胆的藏钱进自己口袋;小当趁着小槐花去上厕所,或者带着她女儿出去逛,不知道偷偷昧了多少门票进她兜里…
话说秦京茹,她在小槐花女儿满月酒上露了一个脸,而后兴高采烈的坐着小汽车回了秦家村娘家。
小汽车一停在秦家村村口,就吸引了村民们的目光,大家见识到了公社书记都坐不上的小汽车,无不好奇的纷纷议论,猜测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小腹微隆的秦京茹下了车,昂首挺胸的往她娘家走去;女司机从车上取下礼品,左右手拎的满满当当,亦步亦趋的跟在秦京茹身后。
秦家的两个堂兄弟,要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怎么会同意秦淮茹、秦京茹这两个堂姐妹,先后远嫁进西九城里呢?
秦京茹把离婚又改嫁了一户有钱人家,她父母见着村口的小汽车、秦京茹隆起的肚子、带来的礼品和钱,兴奋的只会说:“好好好…”
在秦家村人羡慕的目光中,在父母的祝福声中,秦京茹开开心心的回了西九城。怀胎十月,秦京茹生下了一名男婴。
娄晓娥按照秦京茹的要求,派车去接来了秦京茹的母亲和嫂子,伺候秦京茹的月子。而何大清年岁大了,被他小儿子吵得休息不好,又死皮赖脸的住进了西合院中院。
转眼,秦京茹的儿子快满月了,秦京茹母亲对着比她还大了十几岁的女婿提起了要求:
“大清啊,你们现在住的大杂院太寒酸了,何家的祖宅在西合院里,你家何雨栋的满月酒要在西合院里摆哦!”
“大清啊,你大儿子、大闺女,哪家不是独住一个院落的呀?何雨栋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滴,也要给他弄一个院落住住呀!”
“女儿哪有占着娘家家产的呀?这何家的家当呐,也只有你大儿子何雨柱和小儿子何雨栋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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