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随风散,回眸笑忆镜中花。
当初的你侬我侬,如今成了转瞬即逝的昨夜星辰;当初的海誓山盟,如今只剩微不足道的漫天尘埃…
经历了丧偶、离婚的何大清,就似做了一场场的梦,舔舐伤口盼着能如凤凰涅槃。残酷的现实让何大清痛彻心扉,拥有了全新的人生感悟:他想傻柱、何雨水,想回家…
风尘仆仆往家赶的何大清,刚过了四合院外院,就听见易中海在义正言辞的说教傻柱。
若换作以前,何大清把易中海当朋友、当兄弟处时,说不定还会上去帮易中海骂上傻柱几句或者干脆上手教训了,好让他长长记性:怎么能对院子里的长辈没个规矩。
可好不容易从白寡妇这个深渊中奋力挣扎、攀爬出来的何大清,他不一样了,清清楚楚的明白:倘若易中海真是他朋友、真是他兄弟,哪会不拦着他抛弃孩子、离开家的,反而煽动他跟个一拖三的寡妇跑?关键这个女人还是易中海趁他醉酒送上他床的,简直是想要他万劫不复…
何大清往中院走着,每听易中海对傻柱说上一句,他心里的怒火就会被烧旺几分。
新仇加旧恨,一身戾气的何大清,双眼冒着怒火步出了中院抄手游廊,犹如鬼魅般的冷言冷语道:“易中海,好好站在那儿别废话,你多说一句,爷们多赏你一拳。”
“记住爷们的话:挨打要立正。”
“你今天若是敢躲,我把你家给拆了…”
何大清嘴里豪气干云的说着,对易中海动起了手;易中海既不是他儿子,也不是傻子,哪会站着不动白白挨打,两人有来有回的干上了。
傻柱跟何雨水饿肚子、捡破烂度日的时候,没见着易中海站出来伸出援助之手;何家有点吃的,这易中海就哇哇叫的跳出来,那态度可不是要饭,而是想让人主动上供。
傻柱能站在那儿听易中海废话,完全是想逗一下他:让他好好过一下嘴瘾,然后不理不睬的转身离开,让他在风中自我陶醉去。
“何大清,你这许愿式的叫嚣也是没谁了,要打人,你倒直接上手呀!还带通知人家的,柱爷就服你了。”
“一个动不动就跟外面女人跑的玩意,一个嘴上逼逼个没完、把别人当傻子的小人,你们不把对方,柱爷看不起你们!”
“柱爷饿了,没空搭理你们,回家找雨水吃晚饭去喽!”
傻柱心里厌烦两人,转身就往家走,冲着何家问道:“雨水,今儿个你蒸了窝窝头吗?”
何雨水在何家灶间脆生生的笑着回道:“哥,你今天带菜回家了吗?玉米面糊糊好了、窝窝头蒸着,就差你带菜回家了,咯咯…”
中院院子里,随着何大清跟易中海发出的打斗声,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端着饭碗在那里边吃边瞅。
不是街坊冷漠无情,不是街坊缺少娱乐…而是以前,何大清跟易中海好的似兄弟,他们这些晚于他俩进四合院的街坊可不敢去瞎掺和。谁都是吃自家饭过日子的,别好心劝架劝的劝到自个儿身上,谁愿意去没事找事儿。
贾东旭、秦淮茹在贾家屋里瞅了半天,秦淮茹早想出去帮她第一个男人了,可贾东旭怕挨揍,拉着秦淮茹劝道:“别出去丢人了,你没瞅见傻柱回来了啊!咱俩上回挨打,你忘记了?”
老实巴交的李翠兰急得在哪里直劝:“中海、大清,你们老哥俩最近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动手啊?遇上了事好好说呢!”
“翠兰,你过来帮忙,像上次何大清媳妇小白那样,抱住他的腿,看我不收拾他。”易中海尝到了上次白寡妇抱住何大清腿的甜头,不管李翠兰死活的出起了馊主意。
李翠兰的性格老实但不傻,在旁边威胁道:“中海,我怕,我不敢。你们再打,我去后院喊老太太来了哦!”
“李翠兰,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你敢去惊动老太太,往后,我就当不认识你…”
何大清长途跋涉的从保城赶回四九城,身体机能本就不是最佳状态,他去跟李翠兰搭话,一个分神躲避不及,挨了易中海一拳。
这下好了,把何大清气得直吼:“李翠兰,你给我滚远点,要不,别怪我打女人。”
李翠兰实诚,见她男人易中海没吃亏,放心了不少,在一旁安静的观上了战。
一个干体力活的钳工,一个抡锅掂勺的大厨,两人交手本该是旗鼓相当的。可这几天,何大清闹离婚、接着赶路回四九城,状态不佳的何大清那是易中海的对手,随着打斗时间拉长,明显的越来越吃力。
正当何大清疲于应付易中海时,瞧见何家屋里的傻柱已经和何雨水吃上了晚饭,气得大吼:“傻柱,快来帮你爹搭把手。”
“哥哥,咱爹像是快打不过易大爷了,你去帮帮咱爹吧!”何家屋里传出了何雨水脆生生的童音。
哪曾想,傻柱端起碗夹了几筷子菜,蹲到了何家屋门前,冲着何雨水大声解释道:“雨水啊,你别管大人间的事儿。”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这何大清根本没安什么好心,我要是上去帮忙,把易中海给打死喽,到时候,我肯定得被拉去枪毙喽!”
“你想啊,我死了,他何大清不就更自由了,想找啥女人回来,可不都行了啊!”
“你好好吃你的晚饭,哥哥看看他们今儿个谁能死…”
傻柱的一番话,让院子里看热闹的街坊们听的后脊发凉,有些人忍不住的感叹:“何大清这爹当的真失败啊!连自家的孩子都不信任他了。”
“依我看呐,怪不得傻柱会多想,何大清能跟野女人跑,他想过自家的子女吗?”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何大清节节败退,来不及感叹他这父亲当得多么失败,眼珠儿鸡贼的咕噜噜转了几圈,顿时计从心来,好声好气的冲傻柱哄道:“傻柱,今儿个来帮爹搭把手,爹爹往后不喊你傻柱了,叫你柱子,好不好?”
易中海听见何大清在摇帮手,傻柱下手的那个狠劲,他不是没领教过,在那里急得许诺道:“傻柱,哦不,柱子,柱子,大人间的事,你小孩子别瞎掺合。”
“易大爷现在开始就喊你柱子,到时候,我一家家帮你去通知,让街坊们往后都喊你柱子…”
傻柱起身回屋放好了碗筷,走出何家大门,憨声憨气的回道:“何大清、易中海,咱们的买卖成了,我点到为止两不相帮,以后请大家喊我柱子。”
说时迟那时快,跟老拳师学了几年传武的傻柱,哪会什么你一拳我一拳老老实实的斗殴法,几个闪身到了易中海近前,肘起一个顶心窝子的顶心肺。
还好傻柱没有发育开,他要是成年人,易中海挨了这么一下,不死也得要去半条命。
“好了,你们的事儿,自已解决吧!可别把事摊我身上。记住你们今儿个说的,以后喊我柱子。”
傻柱一招施展完毕,拍着手装傻充愣得说着,回了何家端起碗,继续吃起了晚饭。
易中海被傻柱的巧力攻击后,胸闷倒地,何大清欺身而上,坐在易中海身上就是一顿输出,李翠兰眼见不妙,哭喊着就往后院跑。
何大清不赶紧好好教训易中海,在那里打一下子,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质问:“易绝户,往后还敢打老何家的主意不?我抽死你。”
“你为什么把白寡妇这个送我床上?”
“为什么总喜欢欺负我何家的孩子?”
“我让你道貌岸然的嘴欠…”
何大清说半天,打一拳,把瞧热闹的街坊们都快急坏了,有人轻声嘀咕:“何大清,你要揍人,赶紧的往死里揍,哪那么多废话…”
“哒、哒”的声音传来,有些原本看热闹的街坊鞋底抹油溜了,易中海则来了底气,理直气壮的喊道:“老太太,何大清疯了,今儿个他一回四合院就跟我动手。”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说话中气挺足,知道他人没事,拐杖敲击着地面,老眼圆瞪,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你们两个多大的人了,有什么事说不开的,也不怕被人瞧了笑话。”
“你们俩有啥矛盾,跟我回后院去说吧!”
一个是有几辈子交情的何家,一个是伺候她老年生活的易家,聋老太太能怎么办?只能两边劝劝的当和事佬。
何大清、易中海都是不惑之年的成年人,不是孩子了。但老辈人有老辈人的情义在,他们当着聋老太太的面,嘴上都说着软话,可各自心里萌生的芥蒂早已深种,有些恩怨可能不带进棺材,这辈子是不会消除了。
自有了何大清这个父亲在家,何雨水读书、傻柱继续去丰泽园学厨,何家的生活规律了起来;随着秦淮茹有了怀孕反应,易中海一门心思放到了贾家;院子里的街坊们都为着生计奔波。
这天,四合院大门口来了一大三小四个乞丐,这些人浑身散发着臭味儿,简直就像阴沟里的一只母耗子带着一串小耗子溜达到了街面上,让人见了极其恶心。
只见,这大乞丐身后背着个十来岁的瘸腿男孩,肩膀上挎着个大包袱;而两男一女三个小乞丐,身后也都背着个小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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