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陌上花,不负韶华不负卿。
春华秋实,何雨水高小毕业后,在小学校长的帮助下,七岁的何雨水顺利的上了初中。
初中的课程比小学时多了好几门,别的初一新生还在适应变化了的学习环境、面对学习方式的改变,经过了一轮摸底考试后,何雨水跳级去了初二。
许大茂跟许多初一新生一样,在惊异中,羡慕得注视着:何雨水背着军绿色斜挎书包的小身影去了初二年级。
“何雨水,咱一起念初一、做同学不好吗?你过分了啊,你去读了初二,岂不是成了我学姐?”
“你是不打算跟我做好朋友了吗?”
“我滴个亲娘唉,不行,等我回了家,得跟我娘好好的唠唠…”
许大茂的内心翻江倒海,有羡慕、有嫉妒、有舍不得…反正是说不出的滋味儿,最后在心里只能恨他的娘怎么就把他生成了这副模样。
白寡妇跟秦淮茹争风吃醋的斗争从没有停歇过,她屡败屡战,斗不过只能暗中作梗。
比如易中海每次买回鸡鸭鱼肉,让她煮好了要送一半去贾家时,她会让自个儿的三个子女先去厨房过过嘴瘾,然后才会打出一半来,让易中海端去贾家。
随着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大,到了日子顺利的产下了一名男婴,贾东旭去给吃官司的贾张氏报喜后,那男婴有了名字:贾梗,小名棒梗。
自从贾家有了棒梗,易中海每天下班回到四合院,也不知道先回家吃晚饭,总会先跑去贾家转悠一圈。然后再回家匆匆吃过晚饭,再去贾家欢喜的抱着那一头稀松卷毛的婴儿棒梗,在四合院里到处溜达。
小孩子见风长,这天傍晚,下了班的易中海如常抱着棒梗跟人闲聊,那人看了看一头小卷毛的棒梗,跟易中海开玩笑道:“易师傅,您还别说,也就是我们这些老街坊们知道底细。”
“您要是抱着棒梗出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准把你们当亲爷俩。”
“你瞅瞅:这小棒梗一头的卷毛,跟您一头的卷发,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易中海听了心里那个得意,当场用哈哈大笑掩饰住了他如波涛汹涌般激动的心情。
有道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隔天易中海就去把他自青年起留着的小中分发型剃成了板寸头。
易中海的生活里有了棒梗,给他平添了无尽的乐趣,使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浑身充满了干劲。眼看着棒梗将要满月,贾东旭这个当爹的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易中海这个自认为的棒梗亲爹,主动去贾家找上了贾东旭商量。
“东旭,棒梗眼瞅着就要满月了,你跟淮茹打算什么时候给他办满月酒啊?”
贾东旭感激的看着对他关怀备至的师傅易中海,满露难色,实话实讲道:“师傅,我娘不在家,四九城里给孩子摆满月酒的老规矩,我跟淮茹都不懂啊!”
“这棒梗的满月酒,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也不清楚该怎么弄啊?”
“得,你们俩初为人父母,怪不得你们。”
“这样吧,就定在这个休息日,在中院支几桌给棒梗办满月酒吧!”
“你们只管照顾好棒梗,满月酒上要用到的酒菜等,还有其他需要的物品,我跟你们师娘为你们去操持了。”
“满月酒当天,你们记得要给棒梗换上新衣服、新鞋子…”
易中海为了给他自以为的亲儿子棒梗长脸,他是邀遍了亲朋故旧、轧钢厂里相处的好的工友无不被邀请了;在四合院里通知街坊、登记礼金等的工作,他花了两万块酬金请了阎埠贵帮忙。
四合院里的街坊们见易中海夫妻俩为了贾家棒梗的满月酒,在那忙前忙后,有人开玩笑:“这老易啊,知道的,他是贾东旭的师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棒梗的亲爷爷呢!”
旁人的玩笑话,在自鸣得意的易中海听来,简直都是对他的溢美之词,他在心里暗暗自得“哈哈…你们都说错了,我不是棒梗的亲爷爷,是秦淮茹的第一个男人,是棒梗的亲爹…”
休息日,到了中午饭点,贾家高朋满座,屋里客堂放了一桌主桌、中院院子里三桌,统共四大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后院的聋老太太、中院的何家,一如贾东旭结婚时那样,没有去凑贾家的热闹。
中院院子里,大家杯觥交错的吃着棒梗的满月酒,何家东厢房的门打开了,何大清跟李翠兰一前一后走出了门,两人锁上了门向外院走去。
有跟何家要好的街坊跟何大清打招呼:“大清,你们夫妻俩遛弯去啊?”
“嗨,翠兰最近不大舒服,今儿个不是休息日嘛,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今日,棒梗满月酒办的热热闹闹、顺顺当当的,易中海原本就很高兴,他在院子里陪客人喝酒聊天,听见了何大清跟街坊的问答,他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哼,何大清啊,你的命是真苦啊!”
“原配媳妇生完了何雨水没多久就死了,这回倒好,李翠兰嫁给你还没满一年呢,这意思,她的身体就不好了?”
“哈哈…还好我跟李翠兰离婚了,要不,可是我要跟个药罐子天天生活在一起了,想想这日子都难过啊!”
“何大清,你这个捡破鞋的玩意,活该你受罪…”
心情极佳的易中海,出现在了贾家棒梗满月酒的各桌酒席上,他陪着客人们吃喝、唠嗑。不明就里的人,瞧易中海的兴奋劲,会以为今天满月的是他的儿子或者孙子。
美好的时光总是易逝,轧钢厂及外头的亲朋们吃过了午饭纷纷告辞;四合院里的一些街坊意犹未尽的泡上了茶,围成一桌在中院院子里唠嗑,他们还想着:待到傍晚,贾家会不会用剩菜剩饭再留他们吃一顿。
“大清啊,你们这么快就从医院回来了啊?你家李翠兰的身体没事吧?”
有街坊对着回来的何大清八卦道,那些个在中院聊天的街坊们纷纷好奇的望向了何大清夫妻俩。
何大清瞪着死鱼眼,面瘫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他手指着李翠兰微微隆起的肚皮,用着不死不活的口气回道:“哎,我家翠兰都一把年纪了,医生说啊,翠兰怀孕都快三个月了。”
“我啊,在医院里被医生数落了一顿,说我这个当丈夫的太粗心大意了,自已的媳妇都怀孕了,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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