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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唾沫星子淹死人

 

在娄家,“知礼仪,守礼节”,曾是每个孩子的启蒙课。

新社会到来的时候,娄晓娥己经十来岁,良好的传统教育成就了她意识形态的基础;知书达理、待人和善等品德是她修养的一部分。

娄家和许家的双方父母,虽然己经对他俩的婚事达成了共识,但上门提亲、定亲、结婚领证、办喜酒等婚姻该有的程序、仪式一样没有。

两人首次约会,娄晓娥觉得自己够迁就许大茂了,结果,她的隐忍没能换来许大茂的尊重,反而让他淫辞浪语不断,得寸进尺的发展到了动手动脚的地步。

突然,被许大茂熊抱住的娄晓娥,惊慌失措的同时感受到许大茂的手还在不老实。她在慌乱之下,身体做出了自我保护的反应,屈腿照着许大茂的下三路就是一膝盖。

许大茂受击,疼的了双腿,额头冒出了冷汗,手无处安放的来回按着自己的大腿,两只脚不自主的抖动着。

“嗷嗷…娄晓娥,你怎么能这样啊?”

“咱俩过几天就要定亲了,你早晚还不是我的人,太过分了…”

“许大茂,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咱第一次约会,你就这副德行,我对你很失望。”

娄晓娥皱着美眉,表情严肃,言语之间,自带一股威严和贵气,令人不禁心生敬意。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让我跟你回家看看家里的家具、陈设什么的?”

“哼,你是想把我骗上床吧?不行,我得回家告诉我爸妈,可不能让他们被你们许家蒙蔽了。”

一个急于逃离危险的境地,一个想凭着一张巧嘴进行圆谎,两人拉拉扯扯、你一言我一语的僵持到了中院。

前面,在东厢房北屋的何雨水,听见许大茂在跟院子里的街坊介绍未婚妻娄晓娥的时候,就迅速的穿上了衣服,想去院子里拦住他们,破坏他们的姻缘。

可等她赶到院子里的时候,哪还有许大茂、娄晓娥的影子。那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想找上许家门去;可她再转念一想:人家正常的交往,她这个不相干的人上门找事,她和何家人往后在西合院里怎么做人?

无奈的何雨水回到了屋里,气鼓鼓的靠在床上,自欺欺人的说服起了自己:

“哥啊,你这辈子己经有个好的开局了:不管是易中海,还是贾家,你没和他们走得近。爹爹在家,厨艺学了,还有一份吃喝不愁的工作…”

“既然娄晓娥跟你没缘分,你就好好跟韩雪儿发展一下吧!希望你能早些结婚,也好断了心里不该有的念想。”

“这辈子,你可千万别再去捡许大茂的破鞋了,好处全给许大茂得了,你给人家去擦屁股,那岂不真成傻子了呀…”

而在此时,中院院子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何雨水竖起耳朵听清楚了动静,心里兴奋道:“嘿嘿,许大茂啊,趁你病,看我不拆散了你的姻缘…”

正当娄晓娥再次甩开了许大茂抓向她的手,一道小身影,打开屋门走到了院子里,向他俩走了过去。

“哎呦喂,许大茂,你可真行啊!又骗了一位小姐姐来家里啊?看样子是又得手了吧?”

“这年月,电影放映员就是吃香啊!小姐姐们见着了你,估计都迈不动腿了吧!”

“许大茂,作为老同学,我劝你啊,别隔三差五的换姑娘领回家了,好好的找个姑娘过日子吧!”

“我瞧这位小姐姐仪态端庄、气质出众,就很适合你嘛…”

许大茂正愁怎么哄好娄晓娥呢,好嘛,突然冒出来一个搅屎棍。

平日里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居然当着他未来媳妇的面乱说,他哪能肯依,气愤道:“何雨水,你胡说八道啥呢?我还是一个黄花小伙子呢!”

“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别在这瞎说。”

“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要是闲得慌的话,逗你家何雨田去…”

何雨水白了许大茂一眼,走到娄晓娥跟前,伸出小手自我介绍道:“我叫何雨水,红星中学的高二学生。”

“你不认识我的话,《希望的田野》听过吗?我写的。”

“你几岁呀?这么小就上高二了?《希望的田野》真是你写的?”

娄晓娥还在惊疑,何雨水自说自话的牵上了她的手,小手指向了中院的东厢房、正房,语气自豪的说道:“这几间屋子都是我何家的,我哥哥何雨柱住着正屋,我跟爹爹妹妹住东厢房。”

“走,我带你去瞅瞅…”

娄晓娥被许大茂吓得惊魂未定,此刻,一心就想早点回家。她刚想出言拒绝就听何雨水对着正屋喊道:“哥哥,我有个女同学来咱院子里了,你赶紧出来打声招呼。”

何雨水闹这么一出,许大茂简首哭笑不得,只得像条狗似的跟着娄晓娥,尾随着她俩进了东厢房北屋,接着又去了正屋。

许大茂瞧见何家凌乱的正屋,闻着还有股味儿,顿时来了精神,编排道:“晓娥,咱走吧!一个厨子住的屋子没啥好看的,你闻闻这味儿,瞧这屋子多乱呐!”

何雨柱都睡下了,本来还在怪何雨水胡闹,可又怕她真带个女的闯进他屋里,只得穿起了衣服。等他打开门,见到跟何雨水拉着手的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娄晓娥,紧张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厨子怎么啦?我哥还去娄家做过几回饭菜的呢!”

“许大茂,你别小瞧人。”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娄晓娥归心似箭,哪有闲心去听许大茂、何雨水斗嘴。

“小姐姐,我跟我哥哥送你回家吧?”

“晓娥,我送你回去。”

在许家,娄晓娥真的被许大茂惊吓到了,担心由他陪着回家,会再闹出什么事。

她都没去看出言送她回家的许大茂一眼,看着何雨水,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妹妹,那麻烦你和你哥哥了,到了娄家,我送你些零嘴。”

许大茂想跟着他们,却被娄晓娥再三的劝阻了,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两大一小三个身影,消失在了西合院旁的巷子里。

离开了西合院的地界,何雨水火力全开的造谣起了许大茂:“小姐姐,这许大茂啊,趁着出去放电影,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

“他这放电影的手艺,可是从他爹许富贵那里学来的。听街坊们说啊,他爹在外头跟好多寡妇不清不楚,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小姐姐,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这许大茂有不能生育的毛病,他许家不知道请了多少老中医看过了。”

“你猜怎么着?嘿,愣是没办法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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