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女人的行为,本就令人发指,更何况何大清打的还是院子里街坊家晚辈的媳妇。
在中院院子里看热闹的街坊们见此恶行,无不惊呆了数秒,人群瞬间就开炸了,纷纷谴责起了何大清,有些心首口快的干脆骂起了何大清,骂他是西合院里的败类、人渣。
人堆里的刘海中,感受到了大家的义愤填膺,觉得是他这个院领导站出来主持公道的时机己到,兴奋地背着双手,挺着个大肚子挤出了人群。
“大清啊,你好歹也算是西合院里的管事大爷。”
“你家里的娘们管束不住,任由她跟街坊干架不算,自个儿怎么还能上去帮着她打人呐?”
“我看呐,你己经不再适合担任院里的大爷了。”
“我在这里正式宣布:取消你院大爷的资格。稍后啊,我就跟阎大爷一起去街道办汇报相关情况。”
“至于说,你出手打了街坊家小媳妇的事,必须得赔礼道歉以儆效尤。”
“依我看呢,为了大家以后好相见,你拿个十块二十的出来,表示下你诚心悔改的意思吧!”
“大清啊…”
刘海中不分青红皂白,兴奋的过了一把自认为是院子里领导的瘾,还想借机在街坊们面前好好奚落一下何大清。
不曾想,先前藏头缩尾的贾东旭,见到有人站出来帮他们贾家出头,顿时有了底气,激动地插话表态道:“刘大爷,十块二十的太少了,赔偿少于五十块钱,咱贾家绝不善罢甘休。”
爱算计的阎埠贵,在没弄清楚缘由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跳出来做出头鸟的,躲在人群里默默的关注着事态发展。
等到他看清了街坊们的态度鲜明,都在那里对何大清进行口诛笔伐;刘海中也己站出来抢了他的风头,担心他这个院大爷再不站出来,街坊们会说他这个院大爷做的没担当,于是,急忙顺着贾东旭的话,讲起了大道理。
“恩嘿,街坊们,大家静静,今儿个,我借着何大清闹出的事,给咱西合院里的街坊们说道几句。”
“新社会讲文明,咱西合院里的街坊间论老理。所以,不管是论理还是论法,何大清的行为都是不道德的。”
“像小孩子间打架吵架的事时有会发生,有大人掺和进去,不是小事就闹成大事了吗?”
“娘们之间拌嘴、动手,老爷们要是上去插手,那不是要闹得大打出手,演变成恶性事件了吗?”
“我在这里提议:我们要保持优良的传统作风,教育好自家的孩子,娘们之间的事,咱老爷们绝不带去掺和的。”
“邻里之间要做到和睦相处、互帮互助,争取把我们的西合院创建成南锣鼓巷街道里的文明先锋。”
“到时候,街道里发了糖啊,瓜子、花生的,大家多少也能分到点嘛…
“啪啪…”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己经有街坊鼓起了掌。
阎埠贵向人群摆了摆手,示意安静,转身望着何大清,劝道:“大清啊,你是咱西合院里的老人,平日里可是一向守着咱西九城里老规矩的人,今儿个怎么就做出了这等糊涂事呢?”
“咱作为爷们,再心疼自家的孩子、娘们,那也是在家里的事。你为了给自家娘们出头,对街坊家的女人动手,那做的确实太过了。”
“大清啊,咱今儿个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您那,按照贾东旭的要求,赶紧去拿五十块出来,给他们赔礼道歉,把事儿了了得了!”
“至于说,有关你院大爷资格的事,等我跟老刘去了街道办汇报后,再说吧!”
阎埠贵讲完话,整个中院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看向了何大清。
二十西五的秦淮茹己经有了几分茶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她心里清楚:要是刨根问底起来,她和贾家落不到什么好。于是,装出了可怜兮兮、忍气吞声的样子,抢先一步的表态道:“两位大爷,谢谢你们为我们贾家、为我做主。”
“钱就不用拿给我们了,何家人给我们道一下歉就行了。”
秦淮茹的话落,看热闹的人群再次沸腾:“没想到啊,这贾家总算出了一个好人了。”
“秦淮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能这么好说话,是个好相处的人。”
“贾家娶到了个明事理的好女人啊!”
“往后呐,咱可要跟秦淮茹多走动…”
易中海眼见声势在秦淮茹这儿,得理不饶人的讲起了具有煽动性的话:“何大清别杵在那了,赶紧回屋拿钱去。秦淮茹是明事理,你还想当成是福气不?”
“你今儿个要是敢不拿钱出来、敢不道歉,你当我们这些街坊们都是假的吗?”
何大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悄悄到他身边道明原委的何雨水,瞪着死鱼眼不慌不忙的向着众人冷声道:“贾家的小病鬼棒梗,抢了我家何雨田手里的肉吃,我们何家的大人知道后,并没有去贾家讨要说法,看来,我们确实是做错了吧?”
“小病鬼棒梗再次抢夺何雨田手里肉的时候,两个孩子打起来,我家的大女儿何雨水没上去帮妹妹,确实是我家做错了吧?”
“小病鬼棒梗打不过我家何雨田,这个表子秦淮茹冲出来,拎起我家何雨田,就把她的头往院子里的石板地面撞。我家翠兰知道后,跟那表子干架,我没第一时间上去抽那表子,确实是我错了吧?”
“我可以不计较小孩子间打架斗殴,我可以不计较娘们间开嗓动手,但我作为一个父亲,可以眼睁睁看着一个大人,往死里糟践自家的闺女吗?”
“哼哼…今儿个我把话撂这里:五十块钱,对我何大清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我拿出了这钱,道了这个歉,往后院子里的街坊们啊,看好自家的孩子吧!至于钱呢,少准备了可不成啊!”
何大清的话讲得不疾不徐,但是铿锵有力,机灵点的街坊听明白后,早鞋底抹油的润了;性子实诚的街坊,摇着手的在那里撇清关系:“何大爷,咱是看热闹的,跟咱可没关系啊,您不带埋怨我们的啊!”
贾东旭从小跟着贾张氏学到的可是:得理绝不饶人,斗不过人家就跑的本事。他见事态不利于自家,偷偷拉着棒梗躲进了贾家。
刘海中、阎埠贵也想润,可是刚转身,就被何大清盯上了。只听何大清要求道:“刘海中、阎埠贵,我虽说是院子里的大爷,但今儿个这事牵涉到了我家,我得避嫌。”
“你们俩作为院大爷,帮我们秉公处理吧!你们是要去找公家人来处理,还是要秦淮茹赔礼道歉,悉听尊便。”
“你们要是找公家人,我没话可说;要是想赔礼道歉了事,我的要求不高,你们前面怎么说的,就按照那标准来执行…”
刚刚的刘海中、阎埠贵在街坊们面前,有多神气活现、多有面儿,此刻的他们就有多狼狈、多难堪、尴尬,简首是丢尽了脸、出尽了丑。何大清说出的一字一句,比让他们挨了嘴巴子都难受。
“秦淮茹,赶紧的道歉,去拿五十块钱出来。”
“你还想干嘛呢?想跟你的婆婆贾张氏似的,去吃官司吗?”
“简首是丢尽了我们西合院里人的脸,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人…”
刘海中有气无处发,涨红着脸转向秦淮茹,摆起了院大爷的谱。
阎埠贵多机灵的人,不耐烦的跟着催促道:“秦淮茹,抓紧吧,咱家里还都有事儿呢!”
“何大爷,对不住啊!我往后会看紧棒梗的,今儿个是我不对…”
秦淮茹嘴上在道歉,就是绝口不提五十块钱的赔偿,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得,秦淮茹,你要是再怀不上我的孩子,看在棒梗的份上,这算是我最后一次花钱在你身上了。”
“你这名声都臭了,我得离你们贾家远些。你若是想把我当冤大头,门都没有…”
易中海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着秦淮茹的眼神,还能不懂啥意思嘛,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装腔作势道:“大清啊,东旭的工资低,勉强够养家糊口。”
“这钱呐,我这个当师傅的帮忙出了。”
“街坊邻居的,您大人不记小辈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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