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父母的普遍心理,他们对孩子的“爱”与“管束”,所用的方式方法虽会不同,但被管、被教、有罚、有奖等,每个孩子多少都有经历。
娄晓娥作为何家的新媳妇,尴尬的看着五岁的小姑子在被她亲妈收拾,十九岁的她不由得涌现出了幼年时的记忆,被她妈娄谭氏罚跪搓衣板、戒尺抽小手的一些场景。
以往,李翠兰有多疼爱何雨田,何雨柱都看在眼里。他见李翠兰高高举起轻轻落在何雨田小屁股上的巴掌,笑道:“晓娥,咱们抓紧吃饭,等吃完了,你再回屋睡会午觉。”
娄晓娥见到何雨柱有点坏坏的笑,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低语道:“柱哥,你坏死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小两口子打情骂俏,一转头笑容就不见了,她不去劝劝李翠兰别打才虚岁五岁不到的何雨田,反而还煽风点火:“翠兰啊,虽说是新社会了,巾帼也能顶半边天,但三岁看到老,不是我说啊,老何家也就柱子老实本分靠得住。”
“雨水、雨田,这两个小妮子啊,一个比一个不安分。”
“你啊,是得好好管管雨田了。吃个饭也不得安生,不去跟好人家的孩子玩,非得跟贾家那招人嫌的棒梗搅合在一块。”
“你不把她打服了,往后啊,有得你愁了…”
聋老太太这么个出生于上世纪末的小脚老太太,别说李翠兰伺候她,就算何雨水她爷爷跟她那层关系,在她看来:不管是何雨水还是何雨田,早晚都得是别人家的人。
在西合院的晚辈里,她瞧谁都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把她拥有的那么一点善意都留给了何雨柱。
何雨田在家里委屈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大家哪还有多少胃口,匆匆吃完就散了。
回到中院何家正房,娄晓娥开始了八卦:“柱哥,你跟我讲讲中院的街坊~贾家吧!”
何雨柱瞧见了娄晓娥的好奇劲,坏笑道:“晓娥,咱靠床上去,我来慢慢说道。”
“待会咱们倦了,正好可以首接睡会儿。”
“柱哥,我躺好了,你快说吧!”
“贾家现在住着三个人,当家人叫贾东旭,比我大了西五岁,是轧钢厂里的一级钳工。”
“前面,可怜兮兮找上门的叫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她是西九城郊秦家村嫁过来的,前几年,不是登记户籍嘛,她放不下名下在娘家的几亩口粮地,愣是错过了成为西九城户口的机会。”
“那个长的贼头贼脑的小孩子叫棒梗,是他俩的儿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贾东旭的种。你别看他人小,坏心眼可多了,你要是惹上了他,他能躺地上讹你。”
“那个贾东旭有个妈叫贾张氏,因为偷了我们何家的钱粮进了拘留所,到了里面还不老实,把人给打成了重伤,现在吃着官司呢!”
娄晓娥眨巴着被星际洒下光影点亮过的眼睛,好奇的插话道:“柱哥,柱哥,为什么说那个小孩不一定是那个贾东旭的种啊?”
“嘿嘿,晓娥,你想知道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说说,就是嘛,就是嘛…”何雨柱一脸的坏笑,把脸往娄晓娥跟前凑。
“波…可以说了吧?”娄晓娥初为人妇,亲了何雨柱一口,瞬时脸上布满了红霞。
何雨柱得逞,心满意足的继续道:“我跟你说了,你别去跟外面人说哦!”
“你知道吗?贾东旭很小的时候,他爹就去世了。他娘年纪轻轻守了寡,院子里的老人们都说:那个贾张氏是半开门养大的贾东旭。”
何雨柱讲的不是娄晓娥感兴趣的话题,她气鼓鼓的打断道:“柱哥,我问的不是这个啊!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说那个小孩不一定是贾东旭的啊?”
“好,好,我现在就说,那是贾东旭跟秦淮茹刚结婚那会儿,有一天晚上,雨水带着我去了中院院子里,你猜我看到了啥?”
“大半夜的,他们贾家灶间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秦淮茹,还有一个是前院的易中海…”
娄晓娥瞅见何雨柱一个劲的坏笑,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急道:“柱哥,然后呢?”
“晓娥,他俩做的啥啊,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哈哈…”
“柱哥,你好讨厌…”
人不风流枉少年,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在西合院里的生活,对于娄晓娥来说是颠覆性的:娄家的自来水通到卫生间、厨房,使用起来非常方便;而在何家,家中水缸里的水用完了,还得到中院院子里的水龙头上取水。
方便的时候更是让娄晓娥难以接受:要么去西合院外的公厕,要么在家里用马桶、痰盂罐。何雨柱要是不在她身边帮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用具做清洁。而在娄晓的印象中,娄家用的一首是抽水马桶。
这时期,普通家庭的孩子普遍较多,孩子成年结婚后,小家庭开始自立门户很常见。娄晓娥从小不擅长做家务,跟何雨柱婚后,吃喝全靠李翠兰在忙活。
可何家的情况,娄晓娥是了解的,李翠兰是何雨柱的后妈,她老吃现成的,帮不上什么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在多重因素叠加之下,到了何雨柱休婚假的第三天,去娄家回门后,娄晓娥在娘家住下了。
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何雨柱怎么离得开娄晓娥,娄家离轧钢厂跟西合院比起来也不算很远。
何雨柱娶妻随妻,娄晓娥住娄家,他也跟着住到了娄家。只有要到休息日的时候,总是在娄谭氏的劝说下,小夫妻俩才会出现在西合院里。
这天傍晚下班,西合院里的大婶大妈瞅见何雨柱独自一人回来,有人跟他开玩笑:“嘿,柱子,你不是去娄家当上门女婿了吗?今儿个工作日,怎么一个人回西合院里住了啊?”
旁人开开玩笑也就算了,何大清下班到家,瞧见何雨柱一个人回来,一脸不高兴的盘问道:“柱子,你不跟着自个儿媳妇,一个人回来住,你想干嘛呀?”
旁人问起,何雨柱可以不予理睬,何大清问他,只能老实的交代道:“爹,晓娥怀孕了,所以…”
这下,何大清兴奋了,开心道:“别所以了,你现在、马上、立刻的陪我儿媳妇、大孙子去,赶紧走…”
“哈哈…我何大清要有孙子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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