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凝光大人知不知道？你家的生意，还做不做？”
韩复来说罢，提起他的包裹，看也不看在地上如泥的徐诚，一路走回月海亭。
月海亭的顶楼窗户开着，透出点点微光。
韩复来知道甘雨还在办公，摸了摸尚还热乎的夜宵，加紧了脚步。
月海亭的大堂里除了今夜的两个夜班值守秘书助理，其他人早已下班，好在璃月似乎没有节能减排的讲究，屋子里各处还算是灯火通明。
韩复来上到顶楼，将行李放下，敲了敲甘雨的门。
“请进。”
“甘雨大人，我回来报道了。”韩复来把手里的小葱拌豆腐放在甘雨的桌角。
“我亲手做的小葱拌豆腐，没放荤油，甘雨大人如果还没吃东西，可以尝尝。”
“你怎么知道……啊，也对。”甘雨本想问韩复来怎么知道自己的口味，便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麒麟的本体身份就被韩复来一口道出，知道也不奇怪。
甘雨端起韩复来带的食物，尝了一口。“味道很好，谢谢。”
“甘雨大人不嫌弃就好，这是我这个私人秘书应该做的嘛。”韩复来微笑。
甘雨沉默一会，说了一声，“抱歉。”
“诶？”这下轮到韩复来惊讶了，甘雨为什么会向自己道歉。
“因为我在璃月港里也只有这间休息室而已。”甘雨轻轻地说，“本来按璃月公务员待遇，你应该可以申请分配一个住处的，租金会有白水厅报销。但因为你兼任了我的私人秘书，按凝光小姐新修订的法案，私人秘书担任公职后仍然由直属上司直接负责。凝光小姐有群玉阁，但我只有这间办公室。”
韩复来笑了笑，“没关系的，其实能陪着甘雨小姐，我也挺开心的。再说啦，我本来一开始就只是想做甘雨小姐的秘书嘛。”
甘雨点了点头，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豆腐。
韩复来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有件事情，我想询问甘雨小姐。”
甘雨望向韩复来。
“请问甘雨小姐，天枢星云天的女儿慧心，是个怎样的人？”
PS：关于前一章大部分该说的话我在评论区发帖说过了，剧情其实都是铺好的东西，要引出璃月社会的深层矛盾，有些东西必然要写。之所以选这样的方式，肯定是跟以后的剧情有关系。这两章所体现的一些现象观众老爷们在生活中其实也能见到，我就不详述了，毕竟现实比小说更魔幻。
有观众老爷在间贴里好奇我个人经历，咱这里讲两句，男主只有一半像我，比如咱真不是2333。咱确实经商，家里大部分从商，小部分从政。
小说里虽然会有现实影响，但终归是艺术夸张，观众老爷不必深究，主要看个乐呵。
咱保证咱的剧情都是有过设计的，不会随便写了糊弄。
最后，抓紧投票呀，凌晨有更新。
是，甘雨 : 第四十四章 甘雨的教诲 （三更悬赏还1）
“慧心啊。”甘雨歪了歪脑袋，手中的毛笔也停了下来，“她小时候，她妈妈常带她来月海亭玩呢。”
“那时候她叫我……叫我‘甘雨阿姨’。”甘雨回忆道，“因为她的父母习惯了叫我‘甘雨姐姐’，既然是父母的姐姐，自然是叫阿姨。不过她长大以后，就跟我生疏多了呢。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二十年。”
“至于小慧心是怎样的人嘛……照我看，很像他爹爹。虽然她嘴上总是说要学她妈妈，不要接她爹爹的班，但行事风格却总是不自觉地带上了她爹的影子，商人的手段，她也学到了十足。总归璃月是商人执政，会这样也不奇怪。”
“不过我还是相信小慧心是认真的，她也许璃月年轻人中为数不多的真的想为璃月做事的人。本来以她的身份，爹爹是天枢星，妈妈是月海亭常务副秘书长，她通过内部推举进入月海亭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她还是想要堂堂正正考试选拔，足以明其志。”甘雨说道。
“等等……璃月公务员不是全都通过了统一考试的么？”韩复来发现有些跟自己认知不一样的地方。
“当然不是呀？”甘雨奇怪地看了韩复来一眼，“月海亭每年通过考试只招募2到3人，月海亭编制足足有318人，就算每年招3位，也得招100年吧？刨去我，你看这里有看起来超过100岁的职员么？”
“不不，甘雨小姐永远年轻！”韩复来赶忙回应，心里略一计算，倒是瞬间明白了不少之前没有想通的事情。
若是慧心对他的敌意不止是来源于嫉妒，还含有对璃月体制中腐朽部分的不满，那他就清楚了。
璃月公务员考试的难度大家都清楚，韩复来也体会过。坚实的基础，良好的教育，还有足够的见识，这三者缺一不可。受惠于华夏的高等教育，又有原学研究加持，韩复来才考到了这个分数，但璃月却不可能人人有这样的条件。
韩复来在璃月毫无根基，之前一直默默无闻。参加公务员统考考出的分数却高得离谱，再加上前有凝光当众邀约，后又有甘雨跨级任命，韩复来被认为是靠关系走过场升为月海亭次长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他想起今日早些时候在月海亭与同事握手时感受到的目光。如果说那些考了前三名好不容易进入月海亭，却只能做底层工作的同事对他不满，认为他参加考试不过是走个过场，早就有人泄题给他或者是成绩有猫腻，好像也不奇怪。
韩复来以前读书时也曾见过教职工的子女入学，往往会被老师同学另眼相待。比如他所在的重点班里也曾有一位教务主任的女儿，明明是自己靠成绩考进重点班，但大部分同学始终认为她是靠走后门关系进入，对她相当不友善。
当然，考试成绩这种事，多考几次自然能见分晓。但公务员动辄十年八年的熬资历，能力很难彰显，确实很难避免猜忌。
再加上韩复来自己也知道，凝光对自己的优待，绝不单纯，必然有甘雨和钟离的因素在里面。瓜田李下，别人议论他倒也不算是无的放矢。
——这么一看，慧心她自己不也一样么？无怪乎放榜的时候也有其他考生对她的成绩交头接耳。
说起来自己刚才也刻意动用了凝光的影响力，无论是高声喝止金钟住手，还是故意用一副记仇的样子问盛晋庸和徐诚的来历，用意都是吸引附近的人的注意力。凝光作为璃月的情报决策机关首脑，耳目遍布璃月港，这些话，他都是说给凝光听的。
他虽然还不清楚自己对于凝光的真正价值是什么，但人脉的本质是价值交换的道理他是清楚的。显然凝光没有今天早上招募他，晚上就放弃他的道理。都说要我叫她凝光姐姐了，我让我家凝光姐姐帮点忙不过分吧？只要凝光知道这件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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