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做梦都不敢做这梦,吃香的喝辣的谁不喜欢?还不是为了养大他们几个,让你这么一打岔我差点忘了。”
说着阎埠贵看了眼屋外,小声道:“我刚说老易苦,是因为他这么多年的付出算是白瞎了。”
杨瑞华看到桌上又是光盘行动,只能摸了摸肚子起身打算收拾,阎埠贵的话他差点没明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东旭?”
“可不就是么,刚我瞧着东旭从老易家出来好像是哭过了,应该是把话讲明白了。”
“真闹到这一步了?”前些天易中海出事时贾东旭说的话和路上师徒反应,阎埠贵都跟老伴在被窝里说过,这倒不是阎埠贵八卦,主要是男人有时必须得有点话题转移视线,中年男人的苦么,懂的都懂。
“老易这人我太了解他了,在这事上他容不得一丁点瑕疵,不然他们家不缺吃不缺穿的,早从外面领养一个回来了。”
“这倒也是,那他这些年的功夫可就真白费了。”
“可不是么。”
杨瑞华觉得这事跟自己家也挨不着,收拾着碗筷的手突然停来了,想到什么似的小声问:“唉,你说他跟东旭这事断了,会盯上谁?院里可就咱们和老刘家儿子多。”
阎埠贵取笑老伴杞人忧天:“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入人家眼啊?”
不过他又摸着下巴琢磨道:“要论合适,其实院里没有人比东跨院的更合适了,不过那小子老易他可不敢打什么主意,所以剩下的就是傻柱了。”
“不还有南易么?”
“嗯,以我对南易的了解,这事基本不可能,南易不缺吃不缺穿的,凭什么给自己找个没关系的爹啊?就算人家愿意,他老易没施恩没感情的,他敢相信吗?”
杨瑞华眼珠子一转提醒道:“南易跟傻柱可都没结婚呢,我看梁寡妇好像对南易有意思。”
“什么梁寡妇,咱们家还没在嘴上吃过亏吗?以后叫人家梁师傅,不过你提到这梁师傅我倒是有点思路了,她可是好几个儿子,还都特别懂事,老易两口子可最喜欢这种的。”
说到这儿阎埠贵更加确定自己猜测了:“你且等着看吧,老易一定想办法给梁师傅找一个他放心的人,不是傻柱就是南易,以后院里又有得戏看喽。”
“要我看,除了傻柱有点机会外都没戏,梁寡,唔,梁拉娣啥脾气咱们还不了解,老易怕不是异想天开?”
“所以才有戏看呀,这事儿咱们说说就成,你别外面瞎说,你跟解成一样,坏就坏在这张嘴上。”
杨瑞华不满的嘟囔了两句倒是没反驳。
阎埠贵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到柜子上拿起酒瓶打算去看望一下老伙计,要是桌上菜没收汁儿还能再吃点呢。
“谁动我酒了?”
阎埠贵对家里东西可都是很上心的,特别是这酒,喝了多少回来他都做标记的,如果少了不是被孩子偷喝就是盖子没拧紧蒸发了,得心疼死。
“还有谁,咱们阎家的小女侠呗。”
阎埠贵心疼的看着记号:“解娣,你才多大点怎么就能偷喝我酒呢,少了这么一截,你都不怕喝出什么事来?”
小解娣双手托腮正在脑海里继续自己的女侠梦,被打断后不满的回道:“爸,您快收好吧,下回请我喝我也不喝了。”
“上回这丫头偷喝了一盅,我费好半天才给解了酒,你这干嘛去啊?”
“我听居委会说要把咱们厕所改成冲水的,还要在胡同里找地方挖个粪井,找老易商量商量去,再说人家出院了我不得看看去?”
资料源于北京东城区志
杨瑞华现在还不是居委会代表,不以为意的嘀咕道:“咱们盖这新厕所时就有人说要建什么水冲式厕所,到这会儿地都冻上了又有消息了?”
“对,我听说先是定好地方,来年惊蛰后就开工,修了这个水冲式的以后上厕所就干净多了。”
“老易家出了家事,你现在去合适吗?”
阎埠贵得意的扬起酒瓶儿道:“可太合适了,老伙计难过的时侯我陪他喝几盅多暖人心啊,这就跟雪中送炭一样。”
“你送什么也不能送碳,咱们煤球掺了多少土你不知道么,每回我做饭跟打仗似的折腾半天。”
“哼,和你打个比喻都听不明白,没文化真可怕!”
.........
巡视一趟回来之后徐红升看着呆头鹅一样的徒弟问:“平安,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胜利哥,您帮我留意一下这个李红岩,特别是看他吃的什么。”
联运上餐车里提供的菜样式多,比如去老大哥的联运,餐车上有中蒙苏三种风味的饭菜,连烤肉和大列巴都有。
这趟到安东的也是一样,有辣白菜之类的,因为车上有不少在南边做贡献的同志去半岛,车上还除了面食还有米饭和菜之类的。
“李红岩?”
“就是咱们在站台抓小偷遇到的那位青年,手上戴着手表,在3号硬座车厢。”
韩胜利被提醒后有了印象,不过有些狐疑问:“为什么注意到他?别不是人家在站台上说身上没啥值钱东西手上却有块表你就注意上了吧?”
“前些天我在家门口胡同捡到一枚校徽,是西九城钢铁学院的,正好邻居家孩子在这学校的中专部,巧就巧在他认出了这枚校徽是李红岩掉的,因为他当天碰到过。”
“这又说明了什么?”
“当天我这位邻居提到一件特别的事情,说这李红岩以前有个青梅竹马感情很好,为此在他对方去世后都一首戴着对方亲手织的围巾旧了破了都没舍得换,但当天这位李红岩戴的却是条新的。”
韩胜利首勾勾的对着师徒俩看来看去,半晌才回道:“平安,你不会也跟你师傅一样有了那什么习惯了吧,见谁都要先怀疑一下。”
徐红升沉着脸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借着还校徽去过一趟清华园,找学校老师侧面打听过这位李红岩和他对象的事,很有意思。” 前面提到过,这个学校目前是在清华园里面。
清华园滑冰的人们
“之前引起我注意的不是李红岩,而是他那位己经故去的青梅对象苗秋月,苗秋月父亲于1952年牺牲,母亲在1953年哀伤病逝,连苗秋月本人也于1954年冬意外去世。”
(http://www.xinhaiwx.com/book/IL8R-135.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xinhai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