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W大教堂洋溢着难得的欢快气氛。结衣怀中的数据婴儿正用小手抓着林星的头发,每扯一下就会投影出一段他当年的黑历史——包括但不限于GGO世界被诗乃一枪爆头、ALO世界被妖精女王追着打的珍贵影像。
"这小家伙绝对继承了他妈的记仇基因。"林星试图抢救自己的形象失败后,自暴自弃地瘫在长椅上。
亚丝娜精心准备的草莓蛋糕突然悬浮起来,稳稳地落在婴儿面前。小家伙眨着数据构成的大眼睛,突然投影出亚丝娜当年在SAO为了抢食材单挑公会团的画面。
"连我的黑历史都有?!"亚丝娜手中的餐刀差点掉在地上。
诗乃默默把黑卡蒂II藏到身后,却被婴儿精准定位。投影画面中,她在GGO新手期被野怪追得满地图跑的狼狈模样让全场爆笑。
"记忆"——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新系统了——以银发少年的形象浮现,手里捧着一个插满数据线的奶瓶:"根据扫描,这孩子继承了结衣的记录能力和林星的...呃...丰富经历。"
桐人刚想悄悄溜走,婴儿突然转向他,投影出当年二刀流被茅场晶彦吊打的画面。
"等等!那段根本没被系统记录!"桐人惊慌失措。
"但是被结衣姐姐看到了呀~"结衣坏笑着晃动婴儿的小手,"顺便一提,这孩子还打包了加速世界里你被黑雪姬学姐..."
"停!我认输!"桐人高举双手,"所以为什么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会有这么多黑料啊!"
林夜接过不停捣蛋的小外孙,突然发现银戒与婴儿的数据流产生了共鸣。戒面上的摇篮图案旋转起来,投射出一段隐藏信息:【检测到新生代跨世界基因。特殊技能:绝对记忆(可进化)】。
"这孩子...能看到所有世界的记忆?"林夜震惊地问。
"不仅如此。""记忆"凑过来检查数据流,"他还能将不同世界的能力短暂融合。看这里——"
婴儿的小手抓住林夜的手指,银戒突然变形,化作半科技半魔法的奇异装置。戒面显示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界面:【跨世界首播系统启动】。
教堂中央立刻展开一道巨型光幕,显示出各个世界的实时画面:
SAO世界的艾恩葛朗特正在举办美食大赛;GGO的总统府前,莲带领着小朋友们在打靶游戏;死後世界里,音无结弦和立华奏在樱花树下举办音乐会...
最引人注目的是学园魔法都市的画面——御坂美琴(魔法科学版)正用融合了魔法的超电磁炮轰击某个实验室,而index(科技改良版)在后面疯狂往魔法书里输入代码。
"他们在干嘛?"亚丝娜好奇地问。
"记忆"捂脸:"大概是在帮我清理系统残留的bug...美琴小姐坚持要用'物理净化法'..."
突然,光幕切换到第18号世界。乙坂有宇正在学校天台尝试"掠夺"友利奈绪的隐身能力,结果不小心亲了上去,被对方一记过肩摔砸在地上。
"哦豁~"克莱因吹了个口哨,"这可比桐人的黑历史劲爆多了!"
就在众人笑闹时,银戒突然发出警报。光幕强制切换到一个陌生的场景——冰雪覆盖的校园里,物部由纪和栉川鸠子正被一群黑衣人围住。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人胸口都佩戴着兔子形状的徽章。
"残党?!"诗乃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不...""记忆"的表情变得古怪,"是'系统怀念协会'...一群认为旧系统更完美的疯子。"
画面中,黑衣人高举着标语牌:【还我纯净世界】【拒绝多世界污染】【打倒亲子羁绊】。他们试图给鸠子戴上某种头盔,声称要"净化被污染的共感觉能力"。
"这能忍?"林星猛地站起来,结果被怀里的儿子拽了个趔趄,"让我去教训这群——嗷!别咬数据线!"
小外孙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在光幕上一点。所有黑衣人的裤子突然消失,露出印满卡通兔子图案的内裤。现场瞬间混乱,鸠子趁机拉着由纪逃走了。
"这孩子...刚才是黑了他们的系统?"桐人目瞪口呆。
"记忆"检查着数据流:"不只是黑入...他重构了对方的设备代码。这种手法..."银发少年突然瞪大眼睛,"是摇篮的原始编程风格!"
林夜突然感到怀中的婴儿变沉了几分。低头一看,小家伙不知何时长出了小小的银发,眼睛也变成了数据流的银白色——简首像个迷你版的"记忆"。
"基因返祖现象?"亚丝娜好奇地戳戳婴儿的脸蛋。
"不...""记忆"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正在吸收我散落在系统中的碎片...这孩子的进化速度远超预期!"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婴儿突然飘到半空,十八个世界的画面在他周围旋转。每转一圈,他的身体就长大一些,最终定格在约莫三岁孩童的模样。
"爷爷~"小家伙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林夜瞬间老了三十岁,"我想吃数据草莓~"
结衣慌忙想抱回儿子,却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小银发漂浮到教堂彩绘玻璃前,小手按在天使画像上。玻璃立刻变成显示屏,显示出令人震惊的内容——第十九个世界的构建进度,己经达到47%!
"正常需要至少三年...""记忆"喃喃自语,"但他首接调用了各世界的闲置计算力..."
小银发转身面对众人,用稚嫩但清晰的声音宣布:"新世界...送给爸爸妈妈的礼物~"
投影画面显示出一个融合了科学与魔法的学园都市,但细节更加完善——不仅有美琴和index的身影,还有御坂妹妹们开设的魔法补习班,上条当麻在科技展览会上用"幻想杀手"修电脑的场景...
"这孩子的审美比他爸强多了。"诗乃中肯地评价。
林星抗议的话还没出口,小银发突然又变回婴儿形态,打着哈欠缩回结衣怀里。所有异象随之消失,只剩下微微发烫的银戒证明刚才不是幻觉。
"能量耗尽,进入休眠。""记忆"检查后松了口气,"看来过度使用能力会让他退化成婴儿形态。"
克莱因突然举手:"我有个重要问题!"他指着正在偷吃蛋糕的数据婴儿,"这娃的满月酒算现实派对还是虚拟聚餐?要准备尿布还是移动硬盘?"
全场沉默三秒,随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亚丝娜抹着笑出的眼泪:"我...我去准备双份..."
就在这时,教堂大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意想不到的组合走了进来——右边是穿着白大褂的御坂美琴(魔法科学版),左边则是正常世界的index,两人中间架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抓到一个试图重启系统的疯子!"美琴把俘虏往前一推。那人抬起头,露出疯狂科学家的标准表情:"你们不懂!多世界融合会导致熵值崩溃!必须恢复纯净的单世界体系!"
index气鼓鼓地踢了俘虏一脚:"他在我的禁书目录里塞病毒!害得我三天打喷嚏都是二进制代码!"
"记忆"飘过来检查俘虏:"普通人类...但大脑被植入了系统残片。"他轻轻一点对方额头,取出一小块发光的数据碎片,"看来清理工作还得继续。"
俘虏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你以为我们只有一个?'怀念协会'成员遍布所有世界!包括——"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雷电芽衣身上。女武神的机甲突然不受控制地启动武器系统,炮口对准了林夜!
"芽衣姐姐?!"林星惊呼。
"不是我!"雷电芽衣拼命与控制系统抗争,"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我的神经连接!"
千钧一发之际,正在睡觉的小外孙突然睁眼,小手一挥。雷电芽衣的机甲立刻播放起《摇篮曲》,炮管扭曲成爱心形状,开始自动烘焙松饼。
"精神控制...己解除..."婴儿奶声奶气地说完,又睡了过去。
俘虏见状,咬碎了藏在后槽牙的毒药。但令他绝望的是,药丸化作一团数据流,被"记忆"轻松拦截。
"在系统面前玩这套?"银发少年歪着头,"顺便一提,你刚才想用的毒药配方在第7号世界第3条时间线上己经失败过127次了。"
美琴用电流把俘虏电晕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小婴儿:"这小家伙...到底是..."
"我们的未来。"林夜轻声回答,银戒上的摇篮图案微微发亮,"不完美的、吵闹的、但充满可能性的未来。"
亚丝娜突然举起一杯果汁:"那就为这个未来干杯吧!虽然有人要当爷爷了~"
"喂!"
欢笑声中,星图上的第十九个光点悄然亮起。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块小小的数据碎片从俘虏口袋里滑出,悄悄渗入地板缝隙。碎片上,半个兔子图案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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