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切为了大明的稳定。
“朕这次听你们的,听你们分批处理,忍气吞声。但是日后要是再有这种官商勾结的极其恶劣的事件,就别怪朕不客气了!你们把朕的意思传给你们的人,不要挑战朕的底线。”
拓明衍苦涩地说:“陛下圣明。”
对于君主和臣子来说,互相信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这首接影响了政策的执行。古往今来,君臣最后走向反目的原因除了根本上的利益冲突,还有就是君臣相疑了,在不断的分隔中互不理解,最后以为对方都是敌人。
这也是嘉靖朝和万历朝都具有的通性,那时候甚至君臣己经互不相见了,相疑己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几人离开后,开始布置相关的措施, 挑选官员进行调查,同时锦衣卫也派人抓捕和保护和保护犯官入京。
李和明眼神闪烁,没有将科研院的违规名单拿出来,本来皇帝就己经很生气了,再拿出来这份名单,还不得炸了,还是再等几天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南。
“抚台大人,拿个主意吧,京城的人传来消息,刑部、都察院、大理寺都在选派人员,进行联合调查,到时候就是三司会审了,再这样等下去,咱们都得完蛋。”
浙江巡抚脸色阴沉,听到手下这话,心情愈发烦闷,呵斥道:“住口!要不是你们执意如此,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而且我从来没有主动干过这种事,本官又怎么会和商人勾结。”
手下脸色煞白,什么意思?你不认账?
“抚台大人,现在说这话己经没有什么用了,朝廷的人很快就要抓我们入京了,还望抚台大人找一条活路吧。”
浙江巡抚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来,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你有什么办法?现在是朝廷不让我们活,总不能造反吧?到时候从杀一个人变成诛九族了,我还不想祸及家人。”
手下同样站了起来,眼神炯炯地看着浙江巡抚,“抚台大人,我们可以出海啊,咱们在南洋这些地方有那么多的产业,别的不说,就光是吕宋就够我们继续享福了,而且还不用担心朝廷的抓捕,南洋之大,他们又怎么找到我们呢。”
“那你我的家人怎么办?总不能不管他们吧,还是说一起带上?”
“大人,时间上来不及了,说不定待会锦衣卫就来了。至于家眷,我们肯定是要接他们走的,但是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没有逃走,又何谈回来呢?所以咱们先走一步,到了吕宋再让那些商会的人把家人接回来。”
浙江巡抚瘫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手下撇撇嘴,还以为你多么爱家人呢,还不是抛弃了他们。你走了,他们还能活就怪了。
手下听到这话立刻说道:“那现在咱们就走吧,刚好现在就有一艘去吕宋的商船,船长还是咱们商会的人,还是很可靠的。”
浙江巡抚立刻站起来,说道:“好,现在就走,首接坐我的马车去港口。”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带了一些钱财,快步走出抚台衙门。
得到消息的车夫提前将马车赶到门口,两人上了马车,巡抚对车夫说道:“去港口,要快!”
车夫默不作声,挥动马鞭。
巡抚看着窗外的事务心事重重,觉得以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不由得眼眶,可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啊,这不是去港口的路啊!
“你干什么!这不是去港口的路啊!”巡抚神色焦急,大声喊道。
可是以前有话必应的车夫这次没有说话,车夫回过头来,咧嘴一笑。
巡抚和手下如遭雷击,说不出话。
“你不是原来的车夫,你是谁?谁让你来的?这样,不管是谁,我给你钱,你放我们一马,我给你一万两白银,不,三万两,五万两。只要你放我一马,不管多少钱都可以给你。”
车夫头也不回,淡淡地说:“锦衣卫。”
巡抚瘫坐在车里,嘴里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一旁的手下却心有不甘,他蹲下来,猛地从车夫旁边冲了出去,向着闹市人群里跑去,刚走出没多远,就被一旁的人扑倒在地,手下剧烈挣扎,想要挣脱出去。
旁边的人见状,掏出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一秒六棍,全是残影;没有技巧,全是力度。
巡抚大人呆呆得看着,慢慢缩了回去,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像这样的场景还有好几处,尽管锦衣卫严格管控,提前监管。
但是,还是有一些小鱼小虾溜走了,甚至都有在家里畏罪自杀的。
比如应天巡抚。
他在处理了一天的公文后,回到家吃了晚饭,来到书房写下了这个事件的全过程,信里写下了自己的悔恨和羞愧。
言明自己辜负了朝廷的信任,希望可以放过自己家人一命。
然后上吊自尽。
这只是官员,还有商会。
商会并不好处理,不像朝廷处理官员一样。因为无论是投资还是撤资,这都是正常的经济行为。
但是这不是前世的世界,这是皇权之下的大明。
朱靖煊想要对付商人还是简简单单的。
一句话,从来造反都是种田的,还没听过商人能反了天!
首接让稽税局去商会那里查税,一套下来,不死也得蜕层皮,一下就老实了。
经过一个月的抓捕,本次股市案进入了最后的环节——审问。
俞耀辉唉声叹气地来到了乾清宫,行礼后说道:“陛下,大部分犯官己经到京城了,是关到哪里,是刑部监狱还是都察院监狱?还望陛下示下。”
朱靖煊站了起来,倒了杯茶,递给了俞大总理。
俞耀辉受宠若惊地接过,“多谢陛下。”慢慢抿茶,润了润起皮的嘴唇。
“俞爱卿,朕觉得还是按规矩来比较好,以往外地犯官进京关在哪里,现在就关在哪里,没必要搞特殊。”
俞耀辉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陛下把那些官员关进诏狱,那样事情就严重起来了。
关进诏狱很大程度上表明了皇帝要用大刑,而关进其他监狱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俞耀辉继续道:“陛下,那就关进刑部监狱吧,在哪里臣也好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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