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紧紧按住了棒梗使他动弹不得。
“傻柱你还不松手？否则连你也一起……”
“还敢说什么，真要动手吗?”
何雨柱松开一只手，把棒梗推倒在地，并一脚踹回地面，再次起身又被踢倒，反复几次棒梗再也没法爬起来。
“傻柱，你竟敢打我孙子！”
贾张氏冲过来抓挠着何雨柱。
“你不阻止他还要等何时？等着棒梗真的打死林宇坐牢吗?”
看到贾张氏的动作，何雨柱忍不住对这家人的反应感到无奈，打人都还想参与插队不成？
“够了，贾张氏别乱闹了。”
刘海中望着院子里的情景，对街道主任说：“于主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宇，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没什么恶意，只是想着为你好。”
林宇冷眼看着院里的人，觉得没人替他说话。
刘海中打地契的主意，贾张氏盘算着他的房子，许大茂担心他会泄露金条的事。
何雨柱刚才也是因为害怕棒梗冲动动手，才制止了他。
眼下自己陷入困境，真是众人添乱不少。
“于主任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没了，就是这样。
主要是来做思想工作的，尤其是针对林宇。”
“林宇这边没问题，您放心吧，我会做好他的思想工作的，不用担心。”
“麻烦多关注一点，最近这几天，尽早安排过去吧。”
“好的。”
送走街道主任后，刘海中的表情立刻变了：“人家来给咱们讲插队的事情，结果你们差点闹起来！”
“特别是你棒梗！人家林宇一句话，你真准备要人命吗？你这么大个人了，性子还没改过吗？”
“秦淮茹，你管好棒梗，别给他大院里找麻烦。”
刘海中对着院子里的人又重申了一遍：“下乡前给我老实点，不然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好了，散了。”
等人们差不多走后，秦淮茹抱怨道：“傻柱，你为啥要打棒梗，你要真把他打坏了，拿命赔吗？”
“秦姐，你说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何雨柱苦笑，“如果棒梗把林宇打了，那才是大事，明白吗？他这个年纪该懂事了，不然后面下乡时会有苦头吃。”
“可你也不能打他啊！”
秦淮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何雨柱有点不耐烦了。
一想到与娄晓娥的那一夜，再想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还有当初为她家带回厂里的饭菜和面条，心里渐渐有了不满。
“行了，算我错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想让我去蹲监狱还是赔钱？要不我也把你送进去尝尝是什么感觉？”
秦淮茹见何雨柱面色阴沉，眼睛开始起来：“你不要这么凶，我只是……只是……”说着泪珠掉了下来。
“咦，怎么哭了？”何雨柱心软了下来，“别哭，被院里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别生气，好吗？”
“行了，回头棒梗要是看见又要添乱了。”何雨柱叹口气，“要不我给你棒梗道个歉？在他临行前给他帮衬些东西，这样总可以吧。”
秦淮茹停止落泪后，何雨柱松了一口气。
不过仔细一想：这么一哭，自己要向棒梗道歉，还要花钱，这下里外都不讨好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离行的前一天，林宇去了副食品商店，将许大茂给的票换成了实物，剩下一些全国粮票带着。
这时候的粮票分为地区粮票和全国粮票，一种只能在本地使用，另一种则可以在全国通用。
而区域粮票通常有时限，因此，林宇留下了一些全国粮票以防不时之需，毕竟外出总得有保障。
“我刚才听外面的人说，这次下乡除了我们这些工人区的居民，那些干部子弟也要一同去。
这样一来，人数会多不少。”
“那些大院子弟和咱们没关系，他们跟林宇关系密切，毕竟他们属于同一阶层。”
“话虽如此，但也怕他们会抱团，这样我们会处于不利的地位。”
“别担心，我们工人子弟也会团结一致，看那些大院子弟能有多强硬！”
林宇听罢，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这两大群体之间的界线确实分得非常清楚，尤其是大院子弟，名声并不好，早先曾经带头闯进街区，甚至打进了工人大院。
现在的他们彼此间己经积怨己久，一见面便火药味十足。
“你看林宇那模样，等上火车的时候，咱们就不要理他了，看他会不会被其他的大院子弟注意到！”
“你就吹牛吧，当着林宇的面试试看你敢说吗？”
“算了，我还怕书生气急了真拿出刀来对付我呢！”
这些声音并未引起林宇的在意。
对于他来说，这些年轻人不过是些胆小鬼罢了。
路过鸽子市时，他顺便花了几十元买了件新的军大衣，上面还带有红星的毡帽。
这大概是哪家不孝的儿子把父亲的大衣拿出来的卖，真是胆大妄为！
此时虽是初冬时节，在北京还没有看到雪，但在东北己经风雪弥漫。
到了长白山更是冰天雪地，一般的棉袄根本扛不住。
必须得穿上这种实心棉的军大衣，才能御寒防冻。
回到家中，室内一片空荡，除了木柜和床之外的东西都被林宇收进了随身空间中。
将门反锁好后，林宇进入空间里面准备吃饭去了。
另一方面，何雨柱正敲着秦淮茹家的门。
“有什么事？”
棒梗打开门，见是何雨柱立刻火气上来了。
昨天被打成那样，现在肚子还在疼。
“我要找你妈。”
“我妈死了，你去找她吧。”
说着棒梗就用力关上门，差点砸中何雨柱的鼻子。
“什么时候死的？”
“刚死！”听着这声，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大孝子真有趣。”
“傻柱，你在干啥？”
听到身后的声音，何雨柱转身道：“哦，又活过来了啊。”
“你说什么话？我活得好好的。”
秦淮茹喊了一声：“棒梗，开门呀，你怎么把傻叔关外面了？”
经过几次呼喊后，棒梗才重新打开门。
“算了吧，我不进去了，东西回头你给棒梗就好，他现在肯定不愿意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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