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因为有招待餐,所以回来晚了,并不知道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听了潭应茹的叙述,才知道,今天贾家和闫家的事情。
何雨柱听了并不意外,而是分析得说道:这几年来,贾家和闫家矛盾不断,纷争不休,早己势同水火,贾张氏应该听秦淮茹说了这些年的事情,才会去闫家挑事。
再加上闫家因为丢了工作,跑了儿子,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那就好比炸药桶,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这炸药桶一点就炸了。
潭应茹听了何雨柱的分析,也是唏嘘不己,何雨柱看着潭应茹,微笑着说道:
这大院,乱着呢,你嫁过来这么几年,什么时候平静过?潭应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感慨道:
是啊,自从我嫁到这大院里,就没见过几天安宁的日子。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难念经,不是这个吵就是那个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贾家和闫家这一闹,又不知多久才能平息。这大院里的风气,何时才能变得和睦些呢?
何雨柱拍了拍潭应茹的肩膀,安慰道:别太往心里去,咱们只要管好自己的小家,问心无愧就好。至于别人家的事,当个乐子看就好了,由他们去了,只要不来招惹我门就行。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也不能替谁活。”
潭应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似乎找到了些许安慰。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讨论着如何在这纷扰的大院中保持一份宁静与淡然。
这时,许大茂夫妇也来到了何家,许大茂手里还拎着一只鸡,娄小娥潭应茹两个孕妇叽叽喳喳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周建国周建设一家西口也来了何家,手里拎着点肉,何雨柱一看这情况,笑骂道:
你们几个这是商量好了吗?周建设,给老子滚过来做饭,一天天,就知道使唤我,拿我当傻小子了?
周建设也不恼怒,知道师傅这是要锻炼他厨艺,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周建设做,何雨柱教,另一边,周建国许大茂也是喝着茶,讨论今天大院的事情。
周建国嘬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今儿个这事儿,闫家怕是真急眼了,贾张氏那老太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闹,整个大院都跟着不得安宁。
许大茂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嘛,闫埠贵那老东西平时看着挺精明一人,这回也栽了跟头,儿子跑了,工作没了,这口气他能咽得下去?贾家那边也是,秦淮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娄小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大院里的事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闫家和贾家这一架,怕是得记仇好一阵子。
许大茂说道:他们两家早就是死仇了,这么多年,两家什么时候和平过?那恨不得见了面都想吐口水了。
潭应茹插话道:可不是,这两家估计这辈子都得斗下去了,矛盾太多,积怨太深,根本缓和不不了。众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
另一边,闫家,阎解旷兄妹俩回到家,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心下疑惑,这父母都去哪了?平日里这个时候自己老妈不是应该在做饭吗?
阎解旷跑出去一打听,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阎解旷牙齿咬的咯咯响,又是贾家,妈的,这贾家欺人太甚。
这时派出所来人通知,闫富贵夫妇因为恶意殴打贾张氏,被拘留十五天,赔偿贾张氏所有医药费。
阎解旷听到这里,心中更是愤怒,等到人走了,来到中院,看向贾家,贾家秦淮茹还没回来,只有帮兄妹俩再来,阎解旷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老的我打不过,小的我还不是随便收拾?
阎解旷心中怒火中烧,他紧握双拳,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贾家,棒梗和小当正坐在家里等秦淮茹回来,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嘴里骂骂咧咧,这天杀的妈怎么还不回来?要饿死我们兄妹吗?棒梗现在心思个说话己经有了贾张氏三份模样,自己呗带偏了一点了。
哼,小崽子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阎解旷低声咒骂着,一步步逼近。棒梗抬头看见阎解旷那狰狞的面孔,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地往屋里退。
阎解旷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怒目圆睁地吼道:“你们贾家欺人太甚,今天我就替我爸妈教训教训你!说着,他便抡起拳头,狠狠地朝棒梗的脸上砸去。
棒梗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瞬间渗出血丝。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阎解旷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挣脱。小当在一旁吓得大哭起来,却也不敢上前阻拦。
阎解旷毫不留情地继续殴打棒梗,每一拳都带着满腔的怒火。何家众人正在挨个聊天,突然听到对面传来哭声和打闹声,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但一看是阎解旷在暴打棒梗,纷纷抱着胳膊看热闹,其余人也都围了过来,也没人上去制止。
毕竟大院里人都知道闫家和贾家形同水火,他们自然不会冒着得罪任何一家人的风险去管这个闲事,置身事外吃瓜它不香吗?
棒梗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护着头部,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阎解旷打累了,才终于停下手来,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棒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转身离去。
见没热闹看,众人纷纷散了,回家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
人都走了大概有五分钟,秦淮茹才回来,一回来就看到棒梗躺在地上浑身是伤。
看到这一幕,她心如刀绞,急忙冲上前去扶起棒梗。棒梗满脸是血,哭得撕心裂肺。秦淮茹心疼地抱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谁干的?谁这么狠心打我的孩子?”秦淮茹怒吼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棒梗虚弱的说道:妈,是阎解旷个狗崽子打的我,秦淮茹听了怒火中烧,闫家,又是闫家人,但她此刻没功夫去找麻烦,当下最要紧的是先送棒梗去医院。
秦淮茹抱起棒梗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棒梗忍一下,妈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秦淮茹一路小跑,奈何棒梗现在己经6岁,很重了,她跑了没多远就跑不动了。她心里明白,棒梗这次受伤,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想到棒梗平日里虽然调皮捣蛋,但终究还是个孩子,秦淮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秦淮茹忙前忙后,挂号、缴费、陪同检查。医生看着棒梗的伤势,皱了皱眉,说:“这孩子伤得不轻,需要住院治疗。”秦淮茹听了,心里更加难过,但她还是坚强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与此同时,闫家也因为闫富贵夫妇被拘留而陷入了困境。阎解旷虽然替父母出了气,但内心也充满了恐惧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冲动,可能会给家人带来更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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