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能力。
而还有一点非常重要。
那便是乐艾尔是位非常美丽的女性。
……没错。
虽然这个理由看起来很不正经，但实际上这也是拉法伊斯看重的一点。
他自然不是什么垂涎小姑娘美色为老不尊的老流氓，年轻时他心中装着那道美丽而冷傲的倩影，再没有其他的半点空间，而如今已经老了，更是没有对其他异性的想法。
之所以看重乐艾尔的美貌，是有着其他的原因。
伴随着乐艾尔未来名声大噪，那么许多地方必然也会出现她的画像与生平。
以她的容貌必然会受到许多年轻人的爱慕，而爱慕，同样也能成为吸引力与凝聚力。
不论是崇拜她的强大，还是爱慕她的容貌，想必随着乐艾尔在军团中的职位愈发重要，未来必然会有不少人愿意加入联合军团。
看看周围那些年轻的军官吧，一个个对乐艾尔的痴迷都摆在脸上了。
但偏偏乐艾尔还有能震慑住一切强大的武力，使得个别有歪心思的人也只能放下那些龌龊的想法。
他一辈子未曾娶妻，故而也无儿无女，即便是有，也并不打算将军团交付给自己的家人，这像是天降一般来到军团的乐艾尔，赫然已经成为了他心中份量极重的未来接班候选人之一。
而接下了东境的战场，便会成为她登上扬名整片大陆高台的基石。
想到这，他欣慰的再次抚了抚被风吹起的胡须，不过神情却又带上了几分哀伤。
像是是感叹自己已经老了，想起前不久前线传来的消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中年人的模样，不过对方现在想必也是垂垂老矣，不……，应该是已经埋入土中了。
看向前方的路，内心不由感慨。
……贺讷桑老哥，等到了东境，去给这位已经太多年未曾见过面的老战友墓碑前倒一杯他生前最喜欢的科尔森麦酒吧。
第四百一十一章 成熟
……
……
夜。
东境领地最大都市，亦是舍瓦利一族起源之地，海之都奥彭泽斯。
“咳咳——！咳咳咳——！！”
伫立着许多士兵的城墙上，一阵咳嗽声显得尤为突兀。
火光的映照下，高大健硕的身影不知为何显得有些佝偻，脚步也与那坚实的躯体显得十分不符的虚浮。
一阵风吹过，带给虚弱的身体几分寒意，一旁的另一道身影明显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走到面前帮他紧了紧厚实的外衣。
“科斯艾，还是回卧室休息吧，城防这边有简思克男爵他们肯定没问题的。”
丽泽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对如今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科斯艾劝慰道，但后者确实摇了摇头。
“但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是吗？让士兵们见到我也能减少许多猜疑，放心好了丽泽，再巡视一段就回去，我心里有数的。”
说完这话，他还不忘担心丽泽身体的状况。
“丽泽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比起我你才是更要修养的那一方。”
但这话却引起了丽泽的不满，就见她双手叉腰，有些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可爱。
“你这笨蛋倒是心疼起我来了，先担心一下自己好不好？至少我可是会照顾好自己的，可不想你这笨蛋只会一个劲的往前冲。”
虽说是埋怨，但丽泽的话语中仍是透露着对科斯艾的担心。
两人行至城墙的一处架起的火盆旁，稍微躲避一家风的寒冷。
火光照耀出科斯艾的脸，丽泽看着那张仍旧俊美的面庞，比起挥出那一剑之前要消瘦了些许。
可更让她心疼的是，那个热情开朗总是带着纯粹无暇笑容的少年，如今却是多了几分成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份成熟虽然不多，却日益累计，如今竟是已经很明显了。
啊……，是那位老爷子死去的那一天开始的啊。
那一场惨败带来的阴霾直至今日仍旧笼罩在每个东境人的头顶，即便有着前几天那破敌百万的一剑，但只要这份刻骨的仇恨未曾了却，阴霾便一日不会散尽。
亲人离世的悲痛，仇恨催使的驱动，以及整个东境压在肩膀上的压力，这些都在以一种残酷的方式鞭策着他的成长。
少年的成熟或许应该令所有期待着他的人欣慰，但却绝不是关心着他的人想看到的方式。
丽泽伸出手，纤细娇嫩的小手与那只宽大的手掌形成了贤明的对比，但她并未在意，只是捧住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将侧脸触及掌心，温柔的传递彼此的温度。
手掌很是粗糙，老茧刮在丽泽侧脸细腻的皮肤上并不舒适，甚至有些微微痛楚，但少年的动作却很轻，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手掌，良久后才说出了一句话。
“……抱歉，当时一定让你很担心了吧。”
话语说出，他明显感受到那依恋着自己的人身躯僵了一瞬。
“不，不只是那一日，似乎自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老是在给你添麻烦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少女抬起头看着他，乌黑的眸子宛若最纯净的夜，可却偏偏又倒影出橘红摇曳的火光，看起来是那样的熠熠生辉。
对视片刻，科斯艾只觉得脸上有些烫，不知是火带来的温度，还是内心悸动的不安，他偏过头去，看向夜空中那一轮新月。
“可能是突然就学会了回望曾经吧，毕竟以前的我只会不顾一切的向前，从不计较过去，但一旦学会，就发现了自己的曾经到底是多么令人哭笑不得。”
他说着，仰望新月的脸上那嘴角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苦涩，但好在以丽泽的角度来说，并不能看见他的神情。
“一开始，我几乎每晚都会后悔，如果没有被库克鲁欺骗，没有去到那座被布下陷阱的城市，那是不是堂祖父他老人家还有那些人就不会死，甚至有他的带领，东境也不会折损三分之一的领土，那数十万人也不会因为偷袭而死的不明不白。”
闻言，丽泽心中一紧，握住对方掌心的力道也不由多了几分，她刚想要劝说什么，却听到科斯艾继续说道。
“当然，过去的事情即便再怎么后悔也无用，如今能做的唯有弥补与复仇，这样我才能有资格去老爷子的墓前为他倒一杯酒，于是我开始强迫自己，不再去抱着悔恨的心绪去想曾经，似乎过去好几个夜晚，我才终于不再夜不能寐。”
这番话让丽泽紧绷的心弦稍松，可却更为心疼这个少年，他开始变得成熟起来，已经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需要自己宽慰的无暇白纸了。
“那，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我们的事上？”
既是转移话题，又同样是好奇科斯艾之前为何会突然想到对自己道歉，丽泽开口询问对方的缘由，却见他终于不再看向新月，一蓝一黑两对眸光相视，彼此之间好似都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不平静。
“回望过去的开始后就停不下来了，想完堂祖父的事，我就开始去想母亲和你，还有凯勒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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