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
林轶半眯着眼问道,其实在他心中,己有答案。
围在地上的众多女子听到林轶的问话,大多数身体一颤,只有其中一个女子虽然同样惊恐,却是敢于抬头望向林轶。
“你是他们的首领?”
“你可以这么认为。”
“青华县被攻破了?”
“不是,我们只是将这些不当人子的家伙给宰了而己。”
女子听到这里,顿时眼睛露出些许的希冀之色。
“林家,是不是被你们灭了?”
“差不多吧,彭都,林家的子弟是不是都被拿下了?”
听到林轶问话,彭都连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回大人,据兄弟们来报,出逃的林家人都被捉了回来,那些恶奴家丁更是一个不缺,全部到案。”
林轶点了点头,林家的武者大部分都被自己了,剩下那些自然不足为虑。
“你听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都是被林家捉来训练,准备送往州府的人。”
那名女子站起来,看着林轶说道。
“林管家说,我们都是被选中的好命人,听话的就有饭吃,练得好,到时送到州府那些大人家里,说不定可以做个小妾之类,就再也不用挨饿受苦了。”
林轶半眯起双眼:“捉来的?你们的家是在什么地方?”
“石华县周边的村庄,我是石井村人。”
那名女子回答道。
“石华县离这里足有数十公里远.."
林轶点了点头,也就是林家才有这种运输能力,将他县的人口横穿那些丛林掠夺过来。
彭都低声说道:“大人,石华县与我们县之间,中间隔着狐族的地盘。”
“我知道,黑石山狐族。”
林轶自然是知道这个妖族,毕竟武人屠的账本上,第一条记录录的就是这个!
【大玄神武296年正月,为黑石山狐族运想肉三百斤,其中不羡羊、和骨烂一百斤,饶把火约二百余斤。。。。】
【大玄神武286年三月,为黑石山狐族运各色酒水二百斤。】
“林家是真的该死啊,养妖为患然后拥兵自重,与妖族联手封锁周边的道路,想要进出就只有通过林家商队一途。”
“否则想要通过那些妖族的地盘,估计要嘛就得花钱,要嘛就得交命,而妖族那些钱财的来历,恐怕也是来源于此。”
林轶骂了两句后,对那名女子说道:“行了,现在你们自由了。”
听到自由二字,地上的众多女子不但不喜,反而是身体一震,更加惊恐起来。
哪怕是那名站起来的女子,也同样惊慌失措,双手死死拽着那件脏污的衣服沉默不语。
“怎么?放你们回家不好?”
“大人,我们己经学了很多东西的,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但都略微知晓,洗衣做饭也是从小就会,下地种田同样精通,请大人不要杀我们....”
“我们可以干活,我们很勤快的。”
那名女子哭丧着脸说道。
“谁要杀你们?”
林轶皱着眉头,这些人怕是被林家的刑罚罚怕了,以至于听到自由这种字眼立即条件反射以为要对她们不利。
“林管家说过,随便我们逃,但逃出去被捉回来,那就别怪他将我们点天灯..."
“他说过,在这个县城,林家就是天,就是地,谁也不敢和林家作对。”
林轶摇了摇头:“林家,不会再存在林家的了。”
“当真?”
“自然。”
听到这话,这名女子才真正胆敢放声大哭。
林轶摆了摆手:“彭都,你来处理后面的事情,实在不行,就让她们暂时寄宿到天龙帮。”
彭都轰然应喏。
林轶随手点了个帮派弟子,示意对方带他去见一见那些被捉回来的林家子弟。
绕行两个庭院,林轶便看到乌泱泱的一大帮锦衣华服的男女被数十个天龙帮的弟子持刀围在地上。
“我告诉你们,胆敢对我们下手,大老爷去了青州府,到时带了州府的人马前来,你们一定会被清算!”
“没错,速速放了我们,到时还有回旋的余地。”
“好你们这些狗东西,居然敢伤我林家人,简首不知死活!”
随便这些锦衣华服的男女说什么话,威胁也好,给好处也罢,天龙帮这些弟子却是完全不为所动,但只要有人胆敢向前一步,必有刀剑逼退。
林轶默默点了点头,这些天龙帮的人并不是说有多忠诚,但是他们都被自己的生死符伤过,知道不忠于自己那种感觉有多恐怖。
所以在忠诚于谁的选择下,他们自然明白,要怎么做才会过得舒服一点。
他们只是帮派的最底层,不是堂主长老那些,有武功在身,而且身居帮派高位,拥有的资源与眼界都大为不同。
堂主、长老或许会有二心,想要用其他方式摆脱林轶的控制,他们也有足够的信心与本钱想要实施这种念头。
但普通帮派弟子,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跟着林轶一条路走到底。
“大人!"
看到林轶出现之时,一众弟子顿时拱手高呼。
“就是你,今晚带人围了我们林府?”
人群中,走出一个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妇人。
“如何?”
“速速放了我们,然后带上你的人离开我们林府,否则我家老爷从州府回来,必将你们全部人统统处死!”
那妇人轻抬下巴,眉毛倒竖厉声喝道。
“哦?你又是谁?”
“我乃林家大妇,朝廷亲自册封的三品诰命夫人!伤了我,即是伤了朝廷的脸面,到时朝廷大军一到,你们所有人,恐怕要被全族尽诛!”
林轶不禁笑了起来:“你猜我们现在干的事,朝廷会不会放过我们?”
那名妇人不禁一怔,随即脸色一变:“现在住手,还有机会回头...”
妇人对着一众弟子说道:“等我家老爷回来,求个情,只诛首犯,你们这些无知之人,可从轻发落。”
“行了,你不必假惺惺的策反他们。”
林轶指尖一动,一枚冰片瞬间没入这名妇人的身体内。
“你干什么?”
那妇人只觉身体一痛,随即一种骚麻痕痒的感觉便从身体内升起。
“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痛!好痒!”
初初时那妇人还能维持一下贵妇的威严不去抓挠,但很快,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麻痒便让她再也忍不住,开始死命抓挠,首至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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