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傻柱暗自窃笑,
想着接下来陈锐家遭到调查的情景,
“陈锐呀陈锐,这次不是我狠,是你咎由自取。”土,
尾声,
没过多久。
在治安署的办公室里,
所长孙老坐镇办公室内。
“所长,我们刚才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一个警员进来报告,手拿一封信。
正是傻柱安排人写的那封匿名信。
孙所长身着深灰色西服,
油头滑脑的模样,听了这话,
不由挑眉,“把信拿给我看看。”
警员没有多言,连忙将信件递给了孙所长。
他展开一看,
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
这封信中指责陈锐家涉嫌富户身份,并详细描述了看到秦玉芬近来的行踪诡异。
最后的控诉让他皱紧了眉头。
“小蔡,你去告诉王队,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些事要和他说。”见所长面色严峻,
小蔡愣了一下,
但仍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不久后,王队根据指示步入室内,“孙所,找我什么事?”
对于孙所长的直接指示,他带着疑问的看着桌上的文书,
“你看这封举报信再说。”尽管心存困惑,王队还是接过信件,
越是阅读,他的脸色越是沉稳。
孙所长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陈立国是我们这里屈指可数的工程师之一,目前正在上面分配的任务中吧?”
“还有他的儿子陈红兵去了陕西那边插队落户,而陈锐近期在北大荒插队落户,听说他们的表现都相当不错。”
“我说的没有错吧?”
听罢,王队长点了点头。
“那份来自上级的公文我也查阅过了,确实如您所说。”
“至于举报信中提到的秦玉芬,我也认识,她是咱们朝阳区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个性温厚且热心助人。”
“她是一位好医生,尤其在咱们朝阳区医院担任妇科医生,不仅个性热情,也很善良,这样一个红色家庭,为什么会被指控成资本家呢?”
说着,孙所长轻轻地在桌上轻点手指。
他此刻的表情显得尤为严肃,看到这副情景,
王队长说:“根据这种情况来看,基本可以断定,是有人故意歪曲事实,企图陷害这家人。”
“的确如此,关键问题在于,究竟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又是通过什么方式匿名的?这类人极度危险,我们非常关切此事。”
“北大荒的开发是为了给国家生产粮食,我国粮食储存情况目前非常紧急,那里奋斗的青年们是国家的英雄。
作为负责地方治安的一环,我们也有责任保护好这些英雄们的家人。”
“对此,我们需要给予高度重视。”
“因此,我要你自已亲自去彻查此事,一查明是谁恶意陷害或是其他情况,务必揪出这个人。”
“这种人极为危险,若任其胡作非为,终将对我们社会产生严重负面影响,我们必须彻底清除这类‘害虫’的存在。”孙所长说道。
听到这儿,王队长也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您放心,所长,保证完成任务。”
“请行动起来吧,别让我失望。”
“也不要让人民群众寒心。”
孙所长的话让王队长神情更为郑重。
“小蔡、小刘和其他几位,快过来,我们现在有个紧要任务需要执行。”刚走出执法机构的大门,
王队长便立即召唤了几个同事,一同前往目的地——那个四合院。
这时正是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陈锐的母亲秦玉芬提着她的便当盒,从医院下班回家的路上。
“哦,是陈锐妈妈呀,今天工作结束这么早吗?”
三大爷正坐在家门口悠闲地吸着旱烟。
看到秦玉芬拎着饭盒归来,显得略微惊诧,随即笑道。
“嗯。”
听到三大爷询问,秦玉芬礼貌地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
转身步入自已家中,
没有理睬三大爷的进一步交谈尝试,
显然是有意避免与他们交流。
自陈锐讲述了关于三大爷及四合院内其他人的种种状况后,
秦玉芬对待院中的人几乎是能避开则避开,
对他们几乎采取了一种避之不及的态度。
见秦玉芬径直离去,三大爷眉头微蹙,
但也没有马上找到什么合适的说辞来责备。
“这秦玉芬跟她的儿子一个德行,连跟邻居说两句话都不肯了,真是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三大爷不禁抱怨。
而这时,三大娘从屋里端着脸盆出来,
刚才还在整理桌面,听闻丈夫如此不悦,忍不住反讥一句:
“人家怎么做那是人家的自由,咱也没权利去多加干涉。”
“我看啊,秦玉芬那人就是心高气傲的,人家的确家里有出息,但我们家阎结放还有阎解旷哥仨也挺能干的。”三大爷说完这番话。
三大妈嘴角立马勾起了笑纹,“这话没错,我们结放、解旷和解睇,都是从小在我眼皮底下长大的。”“我也就放一百个心,他们都是靠得住的。”
听到这话,三大爷点头附和,嘴角也扬起了一抹微笑。
而在庭院的另一边,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傻柱屋里。
易忠嗨、傻柱、秦淮如三人围坐在一起,屋门紧紧关闭。
易忠嗨注视着傻柱。
傻柱拍拍胸脯,笑呵呵地说:“您放心吧,大爷,这事我都处理妥当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就好,今天请阎家老三一家出门游玩可让我破费了,花了我十块钱呢。”
易忠嗨面露几分不快。
虽说十块钱不是大数目,但对于这个伪君子而言,却是不想花的。
只是听傻柱说事情已经搞定,易忠嗨便稍稍安了心。
秦淮如这时问道,“易大爷,这样行事,是不是不会有什么纰漏呢?”
易忠嗨听了回答,“不会有事,只要傻柱按我说的去做,这次肯定万无一失。
至于陈锐他们……”
提到这里,易忠嗨眯着眼睛朝陈锐家望去,面上浮现出一道狡诈的笑容。
见易老鬼这般阴險的表情,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原来易忠嗨比自已预想的要可怕得多。
易老狗,确实阴狠无比。
秦淮如听到此处,
眼底也闪烁着冰冷的光,“都是那个陈锐害得我女儿变成这样,活该他们一家身败名裂,等那时我一定要看他自已给我跪地赔罪,亲口道歉。”
“到那时候,我要让他明白,若有人敢欺负我的女儿,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休想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说到这里,
秦淮如嘴角露出的笑意渐渐变得扭曲。
看着这样的秦淮如,傻柱先是惊讶,紧接着回想起上回被陈锐在众人面前羞辱的经历,脸上也是一沉。
握拳怒道:
“陈锐啊陈锐,别怨我们,谁让你是这种杂种,老子一定要见到你们全家惨败!”
“大爷,您老人家真是智谋过人。”说完,傻柱望向易老鬼。
易忠嗨捋了捋自已的胡子,
听完傻柱的夸赞后,立刻笑开了花,“咱吃的米比你吃的盐还多,你小子还嫩了点。”
“秦淮如,你跑到哪儿去了,还不快回去准备晚饭,娘要吃饭饭了!”
“你这没用的东西,赶紧给傻柱打个电话,让他买点肉来,我饿得很。”正当三人说话时,
院外传来了贾老太太的叫骂声。
一听到贾老太的喊声,秦淮如的面色骤然阴沉,
易忠嗨紧皱眉头,而傻柱也不悦道。
这位贾肥婆真是一绝。
“队长,就是这儿了。”执法人员一方,
此时,王队长带着几名队属步入了四合院中。
才刚跨过门槛,
阎阜贵大爷不由诧异问道:“你们几位是?”
阎大爷认识派出所里的执法人员,
看见身穿制服的他们,不免愣在原地。
一瞬间就接收到一条消息——“我们刚从市民匿名渠道得知,怀疑你们这个院子里藏着资本家,而且他们私藏了一些对我们国家不好的东西。”
“我们领导对此非常重视,所以我们特意赶来对情况展开调查,请院子中的各位住户给予配合。”
“您大概就是这里的管家了吧?”
队长 一进来,便把视线定格在阎阜贵三大爷身上,直接阐明来由。
此刻,四合院前厅里听到这情况的人纷纷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来,其中陈锐的母亲秦玉芬心中隐约感到事情不妙,但她一时也无法说清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接着,三大爷阎阜贵站了出来:“我确实是这院三位管理之一的三大爷。”
他转头面向王队长,不解地说道:“我真不清楚,这里哪儿来的资本家?”“不可能呀!”
“难道是指中院贾家的大 贾当,难道说她是资本家?”这句话让阎阜贵颇感震惊。
王队长则冷冷地回应:“这些细节不是你现在能考虑的,你现在需要做的是配合我们的调查。
至于谁是真正的资本家,我们会通过调查找到答案。”
这一批评让阎阜贵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也不敢再言语更多。
最终决定积极配合来自执法部门的队员。
“那边应该是陈锐家吧?”
王队长随后来到了陈锐家。
当看到秦玉芬从屋里迎出,显得略有些诧异,“王队长,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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