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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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傻柱含泪签卖身契

 

派出所那间临时当成“战神签约室”的阴冷小屋子,空气像是凝固的沥青。

易中海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书吏,佝偻着腰趴在吱呀作响的木桌上,正吭哧吭哧地誊写一份,注定会钉在傻柱人生耻辱柱上的卖身契,那自愿放弃房产,和赔个倾家荡产的赔偿协议!

他写得异常艰难,不是字难写,是旁边那道怨毒又恐惧、如同高压电般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

傻柱瘫坐在旁边的破条凳上,那庞大的身躯,此刻像个漏了气的破皮囊,死鱼眼首勾勾盯着易中海手下,逐渐成形的文字。

每多写一个字,他脸上的肌肉,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腮帮子咬得嘎嘣作响,仿佛那笔尖正在他心尖尖上剜肉,刮骨!

两间中院正房啊!那是他何家三代单传,自封的祖业!是何大清攥在手心里几十年、他傻柱准备娶媳妇用的金窝窝!

更别提那辛苦攒下的三百二十七块五毛,棺材本和限量版细粮票了!

割肉?这是活剐!钝刀子凌迟!

“傻柱子.......”易中海的声音干涩得像破风箱,“大、大局为重.......”他努力想挤出点语重心长,但底气虚得连自己都不信。

傻柱猛地一扭头,那双布满红血丝、几乎要瞪裂的眼珠子,死死剜着易中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嗬嗬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

“易中海!你他妈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不是你家!是我何雨柱的命根子!是我爹用命换来的!是何大清留着给我娶媳妇的!”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疼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但那种万蚁噬心般的剧痛,和屈辱更加清晰地涌上来。

他突然想起昨晚在拘留室,水泥地上跪得生疼的膝盖,想起易中海嘴里,那如同铡刀般悬着的“十年刑期”!

不签?他何雨柱真要去吃十年牢饭?出来都成老菜帮子了!还娶媳妇?

住桥洞都没人稀罕看他一眼!钱?房子?那会儿早被许老三,刮得连块砖皮都不剩了!搞不好连后山埋的老何家,骨灰坛子都给撬出来卖废铁了!

签!不签就是个死!签了,兴许,兴许还能搏一把!至少许老三那老东西说了,签了谅解书能减刑!少蹲一天是一天!

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能报今日之仇!把他许大茂挫骨扬灰!

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煎熬,让傻柱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想签,那把何家祖产,和棺材本亲手送出去的感觉比剜心还疼!

不签?眼前就是深不见底的、十年起步的劳改苦役深渊!

“签!”一声带着哭腔,和无比怨毒的咆哮,从傻柱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像是被踩断了尾巴的老狼!他用尽全身力气,哆嗦着拿起桌上,那支劣质的“长城牌”蘸水笔,

笔尖悬在协议的签名处,那小小的空白签名栏,此刻如同一个通向地狱的入口!

可他那两根平时掂勺如飞、稳如泰山的手指头,此刻却抖得跟开了高频震动模式似的!笔尖悬在空中,画出的轨迹如同帕金森晚期患者,根本落不到实处!

一滴浓黑污浊的墨汁啪嗒一声,甩在签名区旁边,晕开一小片绝望的污渍。

“啧!”易中海看得心急如焚,时间就是傻柱的命!他生怕这二愣子再反悔!也顾不上傻柱那吃人的眼神了!

从兜里摸索出一小盒劣质印泥,估计是平时开证明用的,劈手夺过傻柱手里的笔,自己也蘸了点印泥,主要是急的,顺手,

也顾不上那点油腻腻的红色印泥,沾没沾在纸上啥位置,跟个逼良为娼的老鸨子似的,半拽半按地抓住傻柱,那根剧烈发抖的右手大拇指!

“柱子!别犹豫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按下去!按!!”他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一种押上棺材本似的疯狂!

傻柱那根粗壮的大拇指,被易中海死死地捏着!像是捏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指尖下那份白纸黑字、沾着象征卖身契般,印泥的契约传来的冰冷触感!

屈辱!像是火山喷发!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一首死撑着的“爷们儿”面皮彻底崩裂!

“嗷呜!!呜啊啊啊啊!!!”傻柱猛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哭!声音撕心裂肺!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

鼻涕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口水,瞬间糊满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整个人像个被抢了棒棒糖,又被踹翻在地的二百多斤巨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这嚎啕大哭、全身剧烈颤抖的同时!

那根被易中海死命按在印泥盒里、染得血红血红的拇指,终究被强行摁在了赔偿协议,那显眼的签名栏上!

噗!

一个边缘模糊、指螺纹路粘连、甚至因为颤抖而略微变形倾斜的、巨大鲜红的,手印!如同一个屈辱悲愤的惊叹号!

一个“战神”彻底塌方的耻辱印记!一个何家祖产飞灰湮灭的墓志铭!

拓印!定格!

傻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凳子瘫滑下去,抱住脑袋,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像个被抽空了全部骨头的破麻袋,只剩下绝望恸哭的份儿。

他完了。彻底完了。赔了房子赔了钱,纵然出去了又能如何呢!啥也没了!傻柱版西合院战神传说,彻底终结。

易中海看着那白纸红印,心中石头落地,却又无比沉重。他一把抓起那份协议,和旁边两把黄铜钥匙,如同攥着烫手的烙铁,再不看地上那摊烂肉状的傻柱一眼,转身就走。

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为他自己的养老梦,也为傻柱尽快出来

医院病房,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带来一丝并不暖和的亮色。许老娘正细心地,撕开一块硬邦邦的杂合面窝头,一小块一小块掰下来,温柔地蘸点温开水,

伪装的小米粥,凑到床边,往她“重伤未愈”的好大儿嘴里送。

许大茂配合地张嘴含住,眼神却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瞟。

病床对面靠窗那把破椅子上,许老三正美滋滋地低着头,手里稀里哗啦地扒拉着,一堆易中海碘伏的“合理补偿”来的钱票!

有旧的、有新的,还有几张崭新的粮票,细粮!!他粗糙的手指头捻着票子,翻来覆去地数,那动作快如闪电,堪比点钞机,人肉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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