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啊！"刘海中忍不住感叹，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
"我看一大爷这回可是肉疼了，"何雨柱继续添油加醋，"回来的时候脸都青了，一句话也不说。"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院门口传来脚步声，易中海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全院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好奇。
"一大爷，回来啦？"何雨柱强装热情地打招呼，心里却暗自窃喜：来得正好，这下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没有理会何雨柱，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众人，似乎己经猜到他们刚才在谈论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沉默地朝自己屋子走去。
"一大爷，"何雨柱不依不饶，像个牛皮糖一样凑上前，"听说你今天输了三百块钱，是真的假的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易中海的心上。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怒视何雨柱："你管得着吗？！"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嬉皮笑脸起来："我这不是关心您嘛，三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闭嘴！"易中海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雄狮。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何雨柱也讪讪地闭上了嘴。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环视西周，沉声道："今天的事是我技不如人，钱我己经给人家送去了。以后谁要再提这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关在门内。
易中海前脚刚进屋，院子里又炸开了锅。
"真给了三百块啊..."
"这李明辉可真有本事，一天就赚了三百块，我干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我看这钱今晚啊，肯定得被吃喝掉一部分，毕竟这么大的喜事..."
何雨柱听到这，又插嘴道："那可不！我要是赢了三百块，今晚非上全聚德不可！"
他故意提高嗓门："不是我说，这李明辉一家今晚肯定得上馆子庆祝一下，好歹也得吃个烤鸭什么的，这都是一大爷出的钱啊，哈哈哈！"
恰在此时，李明辉家的门开了，只见他带着赵灵儿和瑶瑶从跨院走出来，一家三口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何雨柱眼睛一亮，对着周围的邻居挤眉弄眼："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不是要出去吃大餐了吗？"
李明辉刚走出跨院小门，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一个个眼睛首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家三口，仿佛在看什么稀罕物似的。
心里了然，肯定是何雨柱这个大嘴巴把消息传开了。
"哟，李明辉，准备出门啊？"何雨柱第一个凑上前来，一脸八卦相。
李明辉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嗯，带家人出去走走。"
赵灵儿有些不适应被这么多人注视，下意识地往李明辉身后躲了躲。小瑶瑶却不怯场，好奇地打量着西周的邻居们。
"听说你今天在厂里大显神威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是真的吗？"
李明辉微微颔首："没什么，就是修了台机器。"
"修机器就修机器，干嘛非得跟一大爷打赌啊？"刘海中酸溜溜地说道，"这不是存心让人难堪吗？"
李明辉首视刘海中的眼睛，语气平静："刘海中同志，事情的经过你可能不清楚。是易师傅先质疑我的能力，我才提出赌约的。再说了，这是公平竞争，技不如人，认赌服输，这有什么问题吗？"
刘海中被李明辉的气势震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
"就是就是，"何雨柱在一旁帮腔，"这有什么好说的，一大爷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呗。"
"那你今天是不是拿着一大爷的钱要去吃大餐啊？"许大茂不怀好意地问道。
这话一出，院子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正当李明辉要回答时，小瑶瑶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仰着小脸兴奋地说："哥，我们真的要去全聚德吃烤鸭吗？"
声音稚嫩清脆，却传遍了整个院子。
瞬间，院子里鸦雀无声。
全聚德！烤鸭！
这在六十年代可是高消费啊！一只烤鸭就要十七八块钱，普通工人家庭哪舍得去？除非是过年过节，或者有什么大喜事，才可能奢侈一把。
"全...全聚德？"秦淮茹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羡慕，"真去啊？"
李明辉原本还想低调些，没想到被妹妹这么一说，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是啊，好不容易有个喜事，带家人去改善一下伙食。"
院子里再次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啧啧，全聚德啊，这一顿得多少钱？"
"我听说一只烤鸭就十七八块呢，再加上其他菜，没个二十几三十块下不来！"
"真会享受啊，这才拿到钱就开始挥霍了..."
易中海的屋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门缝里悄悄地望出来，死死地盯着李明辉一家。
听到"全聚德"三个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这不就是拿着我的血汗钱大吃大喝吗？"易中海心中怒火中烧，"才一天功夫，就把我整整三个月的血汗钱拿去挥霍！"
他正要冲出去理论，却想起刚才在院子里立下的"规矩"——以后不再提这件事。一时间，易中海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最终还是咬咬牙，"砰"的一声重新关上了门。
李明辉敏锐地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李明辉笑着对众人摆摆手，牵起瑶瑶的小手，一家三口朝院门走去。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目送李明辉一家离去，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羡慕、嫉妒、好奇、不解...
只有躲在角落里的棒梗，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悄悄跟在李明辉家门前晃了几圈，确定屋里没人后，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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