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四合院:九腿全断,爷专治各种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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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第一天,房子!票子!面子!妹子!全齐活了!

 

孔洞那头死寂的寒冰,被李建国那句“绝户的命”砸得粉碎!

娄晓娥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土坯墙,指甲深陷掌心,渗出血丝都浑然不觉。李建国那番恶毒诛心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她深埋的隐痛!

羞愤与隐秘的撕裂,“他……他竟敢……”娄晓娥浑身剧颤,不是冷的,是混杂羞愤与恐惧的洪流,在冲撞!

李建国那贼眼看到的,何止她的身体?他看穿了她深埋的恐惧!是许大茂每次草草了事后,鼾声如雷的屈辱!

是她偷偷自我安慰的凄凉!是她婆婆试探时强撑的笑脸!是深夜抚摸平坦小腹的绝望冰寒!

这煞星怎会知道?怎敢说?还如此恶毒首刺心肺!

一股焚天怒火几乎冲破喉咙!她想尖叫撕了这流氓!可下一秒,一种更刺骨的冰冷,恐惧瞬间冻结血液——

对“绝户”二字的恐惧!对许家香火断送自己手上的恐慌!对娄家颜面扫地的战栗!

这恐惧碾碎了一切!

“建国…弟弟……”这称谓生涩挤出唇齿,带着她自己都恶心的刻意温软,

“刚…刚刚是嫂子不对…”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像哄骗孩童,“嫂子不该在屋里,做那些羞人事让你…见笑…”

话语里翻涌着强行吞咽的苦涩,“咱俩都有错,这事儿就此翻篇,成么?”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声音带上孤注一掷的颤抖:“但是现在嫂子求你!只说一句实话!”

恐惧撕扯着每个字,“你讲许大茂种子不行,是瞎猜的还是又真凭实据?

”那声音如同濒死哀鸣,字字泣血:“毕竟这关乎我娄晓,娥是不是真是个没用的,是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墙这边,李建国贴在冰冷洞孔,耳朵竖成尖!娄晓娥这陡变的“温顺”,让他心头毒蛇般狂喜嘶鸣!

上钩了!这贵妇的死穴被捏穿了!

“小娥嫂子!”他声音秒切“沉痛诚挚”,仿佛从未口吐恶言,“这事!我李建国绝非信口雌黄!更非往您心口插刀!”

话音陡然转沉,带着洞穿世事的“睿智”,“您细品!院里院外——处处皆证!”

他指关节叩响土墙,如惊堂木拍案:“其一:许大茂何许人?轧钢厂放映员!下乡如串门!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鞋必湿!可您见过哪个湿鞋大肚的婆娘挺肚上门?”

他音量拔高,如利刃劈空,“十次百次不湿鞋?除非他那‘鞋’是纸糊的!沾水就烂!压根没种留下痕!”

“其二!”话音压低,如毒蛇吐信,“嫂子您自问!许大茂在您这‘宝地’上少耕耘了?就今夜!醉成烂泥还死命折腾!

这架势!这勤快劲儿!按说盐碱地也该冒苗了!”刻骨讥诮如冰锥凿下,

“可结果呢?两年啊!您这肚子…比轧钢厂的鼓风机还平!一次‘走火’都没有?这他娘的合乎常理?”

他陡然停顿,让“事实”毒液般渗透,最终抛出淬毒定论:“所以啊小娥嫂子!您是体面人!

老农都懂的道理:好地不出苗,九成九是种子瘪如炒芝麻!撒再多也白瞎!”

许大茂那‘种子...他声音淬上“悲悯”,“早被酒色蛀空了!是死种!是烂根!根本发不了芽!您这块天鹅肉…是被癞蛤蟆的唾沫星子糟践了啊!”

死寂!比墓穴更沉的死寂!

孔洞那头,只余娄晓娥破风箱般濒死的粗喘——“嗬…嗬嗬…”

每一声都像被无形绳套勒紧喉咙!恐惧、绝望、羞耻如冰水灌顶,将她彻底溺毙在无底深渊!

成了!娄晓娥这婆娘,被他那番“种子论”彻底钉死在恐惧的砧板上!那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就是最好的战鼓!

他猛地缩回头,声音陡然切换,带着一丝刻意的不耐,和油滑的暗示:“小娥嫂子!”他冲着洞口懒洋洋地喊,掏心窝子的话说到这份上……

弟弟我口干舌燥,眼皮子也打架了!”他故意打了个夸张的哈欠,“您要是还想听那‘其三其西’……咱们改天?”

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沙哑和赤裸裸的挑逗:“找个清净地儿……好好唠!您家?我家?或者……”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吐出那个带着禁忌味道的词儿,“找个‘如家’那样的地儿?深入……交流交流

他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疲惫”:“现在嘛,您建国弟弟是真扛不住了!骨头缝都酸!得睡了!”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混不吝的戏谑,“嫂子您也甭急!等您琢磨透了这里头的弯弯绕……

想明白了那种子地里的猫腻,咱再深入交流交流!弟弟保管……让您心想事成!瓜熟蒂落!”

他最后那句“瓜熟蒂落”咬得又重又慢,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和掌控一切的得意:“您盼的那口热乎的……

许大茂那瘪种给不了,隔壁您建国弟弟……有的是硬邦邦的真本事!包您满意!”

话音未落,他根本不给娄晓娥任何反应的机会,“啪”地一声,不知用什么东西(可能是块破布?)狠狠堵住了那个窥探的洞口!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股用完就扔的渣男劲儿!

转身!

李建国像只偷腥成功的野猫,轻巧地窜回冰冷的炕上。后背砸在硬邦邦的炕席上,震得浑身酸痛的骨头一阵呻吟,他却浑不在意。

黑暗中,他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无声的笑在胸腔里震荡!

成了!彻底拿捏了!

娄晓娥这婆娘,绝不敢去告发!她心底那根“绝户”的毒刺,被他亲手扎进去,还狠狠搅了几圈!她怕!怕名声扫地!怕坐实了“不下蛋的母鸡”!更怕……

他李建国手里捏着的、那点关于许大茂“死种”的诛心猜测!这婆娘……现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鱼!清蒸还是红烧,全看他李建国什么时候想下筷子!

他慢悠悠地从贴身棉袄内袋里,摸出那签字画押的自愿赔偿协议。黑暗中,手指捻过那一张纸

!厚实!沉重!散发着油墨和汗味的、令人迷醉的“安全感”!

“啧啧……一千八百块....”李建国无声地咂摸着嘴,前世会所嫩模一晚上都不止这个数!可放在这年头?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九十九块!

这一千八,够那老棺材瓤子,不吃不喝干一年半!傻柱那两间坐北朝南、亮亮堂堂的中院正房!房契三天内就能过户!从此,他李建国再也不用,享受这30平的小屋了!

穿越第一天天崩开局?

屁!

开局一条烂命!装备全靠抢!一天之内,房子!票子!面子!全齐活了!

还顺手在娄晓娥那“宽地”里,埋了颗随时能引爆的春雷!这操作……49城道上混的老哥见了,都得竖大拇指:

空手套白狼!绝!

他惬意地翻了个身,冰凉的菜刀柄硌在脸颊边,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这玩意儿,可比什么系统金手指靠谱多了!他闭上眼,脑海里己经开始盘,算明天怎么收拾残局,怎么在三位大爷的断腿哀嚎中,稳稳坐上西合院新话事人的位置!

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三条断了脊梁的老狗!

聋老太太?一尊泥菩萨!

等他把傻柱的房子一收,赔偿金一拿,再找机会把娄晓娥这块“自留地”,彻底耕耘了……

这西合院,往后就是他李建国的江山!

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骤然松弛,巨大的疲惫和亢奋后的空虚,如同潮水般涌来。李建国攥着菜刀柄,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狞笑,眼皮越来越沉……

鼾声,渐渐取代了无声的狂笑,在冰冷的小屋里响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枕着刀,梦着江山和美人。

墙洞那头。死寂。绝对的死寂。

娄晓娥僵立在冰冷的泥地上,赤着的脚冻得发麻,却浑然不觉。李建国最后那番混着下流暗示,和赤裸威胁的话,像烧红的铁水,狠狠浇在她心头,刚被恐惧冻结的冰壳上!

深入交流?如家?隔壁建国弟弟,有的是硬邦邦的真本事?”

“包您满意?”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浑身发抖!羞愤!屈辱!还有一股……

被彻底轻视、当作玩物的滔天怒火!这煞星!这流氓!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勾栏里的姐儿吗?

“呼……呼……”她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几乎要抠进墙皮里!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撕烂那张吐着蛇信的嘴!

可下一秒,李建国那嚣张跋扈的鼾声,如同挑衅的战鼓,清晰地、一声接一声地砸了过来!

他居然……真睡着了?

在自己被撩拨得心火焚身、羞愤欲死的时候……他居然像没事人一样……睡着了?

一股巨大的、荒谬的、无处发泄的憋闷感,瞬间堵住了娄晓娥的喉咙!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怒火都找不到着力点!憋得她眼前发黑!

“混蛋!王八蛋!挨千刀的李建国!”她在心里疯狂咒骂,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惊醒了那头沉睡的恶狼!

她猛地转身,想扑回床上,可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扫过那堵被堵死的墙洞。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惊鸿一瞥——李建国裹在被子里,那高高支棱起的、嚣张跋扈的帐篷轮廓……

嗡!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和某种隐秘冲动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

瞬间冲散了部分怒火,烧得她脸颊滚烫!双腿……竟不自觉地……了!

“啊!”娄晓娥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低呼一声,像被烫到般猛地扑到冰冷的炕上,一把扯过带着许大茂汗臭味的被子,死死蒙住了头!

黑暗中,李建国那规律的、带着胜利者傲慢的鼾声,如同魔音灌耳,挥之不去。许大茂在身边鼾声如雷,带着浓重的酒气

娄晓娥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身体僵硬,心乱如麻。羞愤、恐惧、被撩拨的燥热、对“绝户”的绝望、还有一丝丝……

对那硬邦邦真本事病态的好奇……如同无数条毒蛇,在她心里疯狂撕咬、缠绕!

她猛地翻了个身,又翻回来,冰冷的土炕硌得她生疼,却压不住心头那股邪火!李建国!李建国!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屈辱的灵魂深处!她死死咬着被角,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无声地洇湿了肮脏的枕巾。

这一夜,隔着一堵薄如纸的土坯墙。

一边,枕刀酣睡,梦里山河在握。一边,蒙被饮泣,心中毒火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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