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轻小说 > 抱错大腿后,被疯批暴君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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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秘密暴露

 

谢聿珩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碎成粉末的药包,细碎的藏红花末如干涸的血珠般落在地上。

他俯身逼近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皇后该给朕一个解释,这包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檀木床头,克制不住颤抖。昨夜被撕碎的藕荷色里衣还缠在床柱上,半褪的肚兜坠在脚踏边缘,此刻却比这满地狼藉更让人脸红。

谢聿珩琥珀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暗潮,那里面混杂着愤怒、失望与痛苦,像极了暴雨前翻涌的乌云。喉头发紧,我强迫自己扬起下巴:"不过是调理气血的方子。"

"调理气血?"他突然冷笑,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染着药末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下巴,指尖的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骨头,迫使我与他对视,"太医院的脉案写着气血两亏,可我让人诊出的,却是避子汤药的痕迹。皇后这是当朕是傻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心头,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他眼底的血丝格外清晰。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陪我演了一整天的戏。那些亲手研磨的温柔、折花时的亲昵、揽腰漫步时掌心的温度,不过是为了这一刻的致命一击。

"是!我就是不想怀你的孩子!"积压己久的情绪如决堤洪水般爆发,我奋力推开他的手,手腕撞在床头的铜饰上,疼得发麻。声音因激动而尖锐颤抖:"你把我关在这金丝牢笼里还不够?还要我为你生下一个注定被困在这里的孩子?"喉咙里泛起铁锈味,像是把这些日子吞下的委屈都化作了血。

寝殿的雕花木门突然被撞开,翠玉和春桃脸色惨白地冲进来。翠玉鬓边的绢花歪斜着,春桃的绣鞋掉了一只,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陛下息怒!娘娘她..."翠玉的求情声戛然而止,谢聿珩冰冷的目光扫过她们,抬手示意候在廊下的侍卫。

"把人拖下去,关进暴室。"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要!"我尖叫着扑向床边,锦被缠住脚踝让我重重摔在青砖地上。膝盖磕在冰凉的砖缝里,疼得眼前发黑,却仍伸出手想要抓住被侍卫拖拽的翠玉。谢聿珩长臂一揽,将我重新禁锢在怀中,他的力道大得像铁钳,"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翠玉绝望的眼神和春桃的哭喊声越来越远。

"要不要,朕说了算。"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低沉得可怕,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上却凉得刺骨,"你这么在乎她们,莫不是她们也是你前朝余孽的奴仆?"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在他怀里。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还在这里耍我!"我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泪水砸在他手背,"我受够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知道我不可能杀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痛苦,拇指无意识着我红肿的眼角,却擦不干不断涌出的泪水。

“从第一眼见到你,朕就注定输了。"他突然将脸埋进我的肩窝,声音闷得发颤,"可你为什么要骗我?那些一起相处的夜晚,那些缠绵的时刻,难道都是假的?"

"假的!全都是假的!"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奋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我讨厌你!恨你!我根本不想待在这宫里!"指甲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三道血痕,"你以为用恩宠就能困住我?不过是把我当成金丝雀养在笼子里!"

谢聿珩的身体骤然僵硬,眼底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但很快,那抹脆弱被愤怒取代。他猛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我的后脑磕在软枕上,还未反应过来,他己经扯开我身上单薄的中衣。"既然如此,那朕就让你彻底恨我!"他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寝殿中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布料撕裂声。谢聿珩的吻带着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凶狠,我在挣扎中打翻了妆奁,铜镜坠地摔成碎片,映出无数个破碎的自己。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煎熬交织,我在意识模糊间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当一切终于结束,谢聿珩喘着粗气躺在我身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混着血渍滴在我的胸口。突然,他伸手拿过一个绣花枕头,垫在我的后腰处,动作轻柔得与方才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我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瞪着帐顶,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恨吧,"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无尽的疲惫,手臂却紧紧箍着我的腰,像是怕我消失,"就算你恨,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朕。"窗外,夕阳渐渐染红天际,却照不进这间寝殿。

谢聿珩穿戴衣服,他扣着腰带的手指顿了顿,目光扫过床榻上蜷缩的身影。我死死攥着锦被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与他对视的目光里再无半分温度。

"从今日起,皇后禁足未央宫。"他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说罢,袍袖一甩,大步离去。殿门重重合上的瞬间,仿佛将最后一丝生气也隔绝在外。

空荡荡的寝殿里,唯有铜漏的滴答声格外刺耳。我踉跄着起身,脚踝的淤青让我险些摔倒。"翠玉!春桃!秋菊!"我冲着殿外大喊,回应我的只有穿堂而过的风。

王嬷嬷急匆匆从偏殿赶出来,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担忧,鬓角的白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的皮肤上。

"娘娘当心!"她慌忙扶住我颤抖的身子,触到我身上的伤口时,倒抽一口冷气,眼眶瞬间红了,"陛下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呢?翠玉和春桃被关在哪里?他会不会杀了她们?"

王嬷嬷的嘴唇剧烈颤抖,浑浊的眼底泛起泪光:"老奴...老奴也不清楚。今早暴室那边戒严了,守卫连只苍蝇都不让靠近。"她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娘娘先别着急,咱们得想办法。"

我跌坐在榻上,满心的绝望几乎将人吞噬。那些被带走的宫女太监,此刻或许正在暴室受刑,而我却连求情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只有你没事?陛下清查了我身边所有人,连厨娘都被带走了!"我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

王嬷嬷的眼泪夺眶而出,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娘娘,老奴跟着您到现在,什么时候有过二心?"她哽咽着开口"老奴这条命都是公主捡回来的!陛下没动我,不过是因为老奴当初是陛下送来的人"

我扑进她怀里痛哭:"嬷嬷,我错了...我该怎么办?翠玉她们..."

"先养好身子。"王嬷嬷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老奴在宫里这么多年,总能找到些门路。只要娘娘还在,咱们就还有希望。"她抹去眼泪,起身将散落的碎瓷片一片片捡起,"现在最要紧的,是别让陛下看出您的心思。来日方长,咱们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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