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未央宫的红墙在我眼中不再是华贵的象征,而成了真正的囚笼。每一块青砖都像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入夜,谢聿珩准时到来。他身着便服,却依然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当寝殿的门被关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他一言不发,径首走向床边,眼中燃烧着复杂的火焰,有愤怒,有欲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不等我开口,谢聿珩的大手己经扣住我的后颈。他的力气很大,仿佛要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警告的意味。紧接着,他的唇重重地压了下来。
这次的吻不再是之前的粗暴掠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他的舌尖撬开我紧咬的牙关,不容拒绝地探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用牙齿轻轻啃咬我的下唇,吮吸着每一寸柔软,时而辗转厮磨,时而深入掠夺。我被吻得头晕目眩,呼吸紊乱,鼻腔里全是他身上龙涎香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谢聿珩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火,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片炽热。他熟练地解开我胸前的盘扣,丝绸般的衣料滑落,露出我白皙的肌肤,喉间溢出的轻哼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重新吞入唇齿之间。
"你就不想真正享受的滋味吗?"谢聿珩在我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别再抗拒了,你身体的反应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的拇指轻轻着,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我浑身发软,理智在欲望中逐渐崩塌。
我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这个囚禁我、伤害我的男人产生反应。但谢聿珩的技巧实在太过高明,他知道如何挑起我身体里的每一丝欲望,让我在痛苦与的边缘不断挣扎。
一夜的折磨,让我身心俱疲。谢聿珩在结束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记住,你是朕的皇后,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说完,他起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我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谢聿珩的霸道。但更让我担忧的是翠玉和春桃的安危。
王嬷嬷凭借多年宫中经验,通过收买小太监,终于探听到一些消息。翠玉和春桃被关押在暴室深处,遭受着严刑拷问。但两人咬紧牙关,始终没有吐露关键信息。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揪成一团。我后悔不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们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在漫漫长夜里,我开始回忆玉佩的来历。那是我穿越时就带在身上的东西,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古玉,却没想到牵扯出前朝盛国的秘密。我努力回想每一个细节,试图从记忆中寻找与前朝的关联线索。同时,我也在猜测谢聿珩对前朝的调查进度,心中充满了担忧。
我害怕自己和翠玉等人,还有宫中我们的人的身份彻底暴露,到那时,等待我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一天午后,我独自爬上未央宫阁楼的窗前。望着下方深深的宫墙,突然产生了跳下去的冲动。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结束这痛苦的一切。就在我扶着窗框,双腿微微发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想寻死?"是阿罗。
玄色身影如鬼魅般翻窗而入,月光勾勒出那人劲瘦的身形,银线绣着暗纹的衣摆扫过窗台。阿罗摘下斗笠,露出那张总带着三分戏谑的脸,眼尾的泪痣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倒像是沾了血。
我转身,苦笑道:"又见到你了。你每次出现,都像是要看我笑话。"
阿罗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扫过我手腕上未愈的淤青,皱起眉头:"不过多久没见,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陛下他......"
我转身时,中衣的系带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青紫交错的淤痕,阿罗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我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不过是想把我彻底碾碎罢了。白天把我当金丝雀养在这牢笼里,晚上就化身成野兽折磨我。"我顿了顿,望向远处的宫墙,"阿罗,你说人要是没了心,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阿罗沉默片刻,从袖中掏出个瓷瓶放在桌上:"把这个抹在伤口上。我知道你恨他,但你要是死了,他......"
"他会发疯?会难过?"我冷笑出声,接过瓷瓶,"他不过是不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损坏罢了。阿罗,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觉得你很厉害,一定有办法。"
阿罗挑眉:"你要我帮你什么?难不成是帮你杀了他?"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薄茧蹭过我的伤口,带来刺痛的麻痒。
我连忙摇头,眼眶泛红:"杀他,我不想杀,也不敢杀。我想你帮我逃出去,可以吗?只要离开这里,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翠玉她们是为了保护我才受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作压抑的呜咽。
阿罗背过身去,声音有些发闷:"你知道这不可能。未央宫守卫森严,陛下又下了死命令......"
"我不管!"我冲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你明明有能力!上次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那不一样!"阿罗甩开我的手,神色有些烦躁,"那次不过是小事,可这次......你知道陛下有多重视你?如果你失踪,整个皇宫都会被翻个底朝天!"
我跌坐在椅子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所以我只能等死吗?看着翠玉她们被折磨,看着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被他摆弄?阿罗,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阿罗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我帮不了你。有些事,不是你想逃就能逃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真的帮了她,以谢聿珩对她的执念,恐怕真的会疯掉,到时候牵连的人只会更多。
窗外突然响起尖锐的鹰唳,惊得我手中的瓷瓶哐当落地。阿罗弯腰捡起瓷瓶,将药膏重新盖好塞进我手里。他的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的凉意,却在触到我皮肤时顿了顿:"保重。"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
我绝对,绝对不会爱上犯,我才不要留在这个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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