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的话语出口,易中海的心情也随之舒缓了些许。
贾东旭则立即上前,怒目环视:“你们都给我安静!我的师父可是咱们院子里的壹大爷,他说的话我们都得听着!怎能一味地替自家考虑而不念我们遭受的一切?母亲被打得如此严重你们难道看不到?这还仅仅是去医院的一点开销罢了。
若你们认为我应该闭口,就先把赔偿金拿过来!”
只见何雨成说道:“你就别说了!你妈这样完全是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吃了一条鱼,这就违法了吗?”
“不违法!”
“确实不违法!”
“凭什么就要给贾家!”
此时,易中海感觉更加头疼了——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变得这么统一了?这不是直接挑衅他的权威吗?
然而问题还是要解决。
易中海叹口气说:“雨成,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大家都是同院的一家人。
贾家现在真的很难,东旭的月薪也才刚刚超过二十块,一家人靠这点钱生活。
现在秦淮茹又病着,身体虚弱。
我觉得作为邻里应该互相帮助,毕竟我们住在这样一个‘文明’的院子里。”
这番话,大家听起来非常熟悉。
每当易中海这么说,就意味着又要让大家伸出援手。
他这个不肯占人便宜的大爷,又要借此机会为贾家筹集善款了。
自从贾东旭成为易中海的徒弟后,每逢贾家遇到事情,易中海就会号召整个大院进行经济上的援助,几乎每年都会有这样一两次,这些年来至少有十几回了。
每次凑出一两百块支援贾家!
虽然“文明院落”是一个荣誉的称号,但并没有具体的标准。
设立它更多的是一种模范作用,旨在鼓励大家互相学习,让院子里的人们相处得更加和谐。
说到好处,可能是在求职时会稍微容易些,或是在工作中能受到一些表扬和小额奖励。
但院子这些邻居却是真金白银地往外拿钱。
花出去的钱却只换来一个空洞的荣誉,怎么看都像是自已找苦吃。
这时,院子里有个人尖声说道:“你还真是这样的啊,易大爷。
贾东旭可是你的徒弟啊,俗话说师傅如父,这么说起来贾东旭也算是你的半个儿子了。
你现在没有孩子,不就是为了让他将来为你养老送终吗?你要找驴却偏偏不承认那匹驴,这不是让我们大家都帮你养老儿子嘛。”
这话一出口,立即引得院子里一阵哄笑!何雨成立刻用精神力覆盖了整个大院,并派了一个分身躲在旁边,接着附和道:“就是啊,钱都是我们出的,好处却全归你易中海,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不捐!”
“没错,绝对不能捐。
现在每家日子过得都不容易,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吃上肉,凭什么我们要负担贾家的孩子?贾东旭在扎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还是最低级别的工人,完全是靠着年资才保住工作。
他自已不求上进,却想着剥削我们的血汗,这钱肯定不捐。”
“没错,我们一分也不会捐。”
易中海万万没有想到,院子里的居民们会一致反对他的提案。
黑夜中也不明所以,究竟谁先起的头,只见人群里的调子忽高忽低,言语间充满着抵触的情绪,直把他给气了个七荤八素。
但是此时此景,易中海知道,事态已经无法平息,必须得找个法子解决问题。
“各位父老乡亲,请先安静一下让我来解释一下,俗话都说‘亲戚不如邻居’,作为这个院子里的大哥大,我要保持公允。
我也明白大家的日子过得都不容易,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次我们帮忙度过贾家的难关,将来要是各位有困难,我也会第一个站出来为大家鼓与呼。
这样可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啊!贾家出事儿你来几句话,这年头我们这院里人家遇到事儿,你有哪次伸过手?”人群中一人接话。
“没错!”
眼看大家一个个不肯为自家出钱的景象,贾张氏心急火燎,开始无理取闹。
“你们这些人怎么连良心都没有了,简直没有天理了!家里已经那么紧巴了还不出点血,凭什么不给钱!你们这群守财奴,就不怕噎死吗?老贾,你还不如带他们走,管咱们的死活呢,唉唉唉……”
看着一屋子的指责向自家庭院袭来,易中海面色如霜,感觉自已的权威已几乎全无。
除了自已,还能有人镇得住这个贾张氏么?每人出一点点,也能让事情有个好结果。
若是真的不想给,那就由她折腾下去好了!
王主任在前院一直关注着这里的情况,终耐不住性子,大步走了过来,一声冷言:“贾张氏!”
听到这一喊,易中海不由一愣,“完了,王主任居然到了这里。”
王主任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凌厉地瞪了一眼易中海,那一刹那易中海心跳如雷。
随后,他那严厉的目光转向了正坐在那里,脚缠着绷带,还叫喊个不停的贾张氏,眼中怒意不减。
自从来到这个岗位,各种刁钻古怪的人和事他都见惯了,但如贾张氏这般强硬的脾气,却是越让着他越不识好歹,变本加厉。
“易中海、刘海中、阎富贵,你们就是这么个管院子的办法吗?”
面对突然出现的王主任,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厉害。
今天本打算整治一下那个何雨成,让他出一笔费补贴给贾家,改善一下他们的状况,至少别让院子里的救济资源总是被耗用。
未曾料到,这不仅引来了全院居民的不满,竟然惊动了王主任。
不论怎样,这事儿都得想法子化解,否则日后王主任定会盯紧这个院子,那时候如何再威风八面地掌控这个地方,又如何去命令这里的每个人顺从自已呢?
目睹眼前一幕,王主任怒气冲天。
近几载以来,每逢文明四合院之评选,易中海居所每每高踞榜首。
起初以为此地犹如其外观,实乃一片和谐景象,今方知内里实则 ** 迭起。
原来这易中海,乃是在四合院内行恶多端之人,一味遮掩过失,所有不利言论,一概抹去。
如非亲临此处,实难察觉已累积众多对易中海不满之心。
王主任怒不可遏,直问:“易中海,你说,何雨成就因一条鱼有过失么?”
易中海欲言又止,终究语塞。
究其因,不过是贾张氏心生嫉妒作祟。
目睹他人食美不觉自安,却还指望日后得贾东旭相助养老,使家族生活增添光彩。
此年代物资匮乏,唯有侵占旁人资源,贾家始可安身立命。
本人不愿出赀,却企图像驱役众人般,让庭院中人人贡献。
现今,外来者威胁已大为减少,昔日“大爷”的首要职责本是警惕并上报邻里异常动态,处理异见之人与事宜。
而随着社会安定,主要任务转向了化解邻舍争端,不过必须得对方愿意你干涉其事务方可行动。
你未征得同意,擅自募捐多次,其背后究竟有何等盘算?
刘海中心怀领航梦,然能力所限,从未登堂入室。
闻言急忙附和:“主委,皆是由老易发起募捐,实在无力回天。”
王主任凝视着刘海中,继而转向阎富贵,质问易中海:“你的胆识何其了得!以助贫户为由筹集钱财,试问贾家贫困与否?食不果腹乎,衣不蔽体否?”
“昔日,贾家因事故获得工厂补偿三百两金,兼以贾东旭承袭父亲岗位,每月收入二十余两银,生活水准早已逾普通居民之线。
你竟仍恬不知耻要求邻居捐钱,实在脸皮厚无边。”
若论贾家困苦,则纯属子虚乌有,既有贾东旭月薪保障,又有其父亡故所遗抚恤金、暗中受易中海恩惠及众乡邻资助,生活仍富且裕。
即使未来职涯无进展,日常生活依然无忧。
再谈贾张氏在院中传讲迷信之事,你却无动于衷?她摔倒于家内,求何雨成施雨不成反遭钉子伤害,整桩事件与何雨成有干系吗?
面对此质询,易中海缄默不语,确为其过错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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