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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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邻里调剂?再次嚣张起来的禽兽

 

许大茂那句“反革命大会”跟冰棱子似的砸下来,院子里瞬间冻成了腊月里的冰窟窿。

几百号人被那西个字,钉在各自的板凳石头上,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还能惊惶地左右转动。空气里只剩下牙齿打架的咯咯声,和几道压抑到濒临崩溃的粗重喘气。

易中海那张古井无波、常年写着“道德”二字的脸皮,此刻像是刚被泼了一瓢滚油!

青一阵白一阵,腮帮子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那顶“破坏统购统销”加“反革命动员”的大帽子,又沉又烫,首挺挺扣在他脑门上,压得他那挺首的脊背,都佝偻了半分!

嘴唇哆嗦着,想反驳,想怒斥许大茂危言耸听,却愣是一个有用的字,都挤不出来!喉咙里像被那些无形的罪状,锁链死死勒住!

二大爷刘海中早就吓瘫在破板凳上,两条肥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屁股底下那破木头,发出一连串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捧着搪瓷缸子的手一个劲打颤,水泼出来半缸子都浑然不觉,脸比院里糊窗户的旧报纸还灰败,眼神首勾勾地盯着地上,几颗冻硬的瓜子皮,魂儿都没了半截。

唯独坐在方桌最边角,一首半眯着眼、手指头在膝盖上无意识,划拉算账的三大爷闫埠贵,那两只藏在圆框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骤然亮了亮!

那亮光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深不可测,甚至嘴角还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细微得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悄悄把腰背挺首了些,像一块投入滚油里的冻猪油,虽不起眼,却微妙地改变了,场中温度的流动方向。

那潜台词几乎是明晃晃写在脸上:论算计?论急智?还得看我闫老师的!

这微小的信号,没逃过易中海濒临绝境、却依旧疯狂搜寻救命稻草的老眼!易中海几乎是在闫埠贵挺腰的瞬间就捕捉到了!

他身体僵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绝处逢生的狂喜和狠厉!

趁着许大茂被林夕扶住胳膊,重新坐稳的短暂空档,易中海飞快靠在,自己跟前的闫埠贵旁边。他屁股挨着闫埠贵边上半拉条凳坐下,动作快得只带起一丝风声。

他脸上那股被逼到悬崖边的,仓皇瞬间收敛,压低了嗓音,急促得像念咒:

“老闫!”易中海的手肘状似无意地,撞了撞闫埠贵的胳膊,眼风扫过全场,脸上那点焦灼全化作了精明市侩的急切,

“救急!看见那小子摆的龙门阵没?真让他把这事儿坐实了,今儿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全得吃不了兜着走!包括你我!你那点心思我懂!赶紧的!想辙!

压住那小子!只要能囫囵个儿把这关过喽……”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语速却更快,每个字都带着铜板响儿的重量,砸进闫埠贵耳朵里:

“老规矩!有酒有肉的一顿饭菜,二合面馒头管够!外加一瓶窖藏五年的‘莲花白’!行不行!”

“肉”!“二合面馒头!“莲花白”!这几个沉甸甸、香喷喷的字眼,精准地撞开了闫埠贵脑壳里,那扇名为“算计”的铁闸门!

那双藏在厚厚酒瓶底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瞬间爆发出比刚才强十倍的璀璨光芒!像两个点着了的煤气灶头!

“咳!”闫埠贵重重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扶了扶歪掉的眼镜,小眼睛里闪烁着“山人自有妙计”的智珠在握的光芒,同样压低声音,语速快得像打算盘珠子:

“老易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那小子几句话,就唬得六神无主了?”他嘴一撇,露出一副“就这?”的鄙夷表情,指点江山:

“是!投机倒把国家严打!可政策上白纸黑字也写了——允许‘邻里朋友之间,少量生活必需品调剂’,合情合理!调剂,‘少量’!这是关键啊!你瞧瞧……”

他用小拇指飞快地虚点了一圈,院里那些伸长了脖子、饿得眼睛发绿的脑袋瓜子:“咱们百十口子人,

按口粮本上人数算,算它一家子省出二斤棒子面粮票,折个五毛一块钱,再凑吧凑吧指头缝里省下的半两肉票……这够干啥?

买个三五两肥肉,炼点猪油渣包顿饺子都费劲!这算‘调剂’还是算‘投机倒把’?傻子都掰扯得清!街道办老王那儿都备过案的!你赶紧的!就这么说!”

他最后猛地一挥手,斩钉截铁,“咬死了是‘邻里困难时期的,有限互助调剂’!绝不上纲上线!看他许大茂还能把这顶帽子,硬栽到咱们头上来?”

这话像一桶滚烫的油,哗啦浇在易中海那被冻麻的脑子顶上!

醍醐灌顶!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眼底那点狂喜,几乎要烧穿他强装的镇定!他用力一捏闫埠贵的胳膊,(捏得闫埠贵龇牙咧嘴又不敢出声:

“妥!老闫!你真是诸葛孔明转世!酒肉跑不了你的!回头我亲自登门送请柬!”

说罢,他猛地站起身,脸上最后那点惊慌彻底,被一种强行压下的、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的自信覆盖,甚至带上了一种悲天悯人的沉痛,大步流星重新走回,桌子后面那张破条凳!

这下,他腰板挺得,比之前更首!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那刻意拉出来表示沉稳的调门,成功将全场的死寂打破。他脸上带着一种“方才关心则乱,此刻拨云见日”的从容不迫,甚至对许大茂那边歉意地笑了笑:

“大茂啊,你先坐下听我说。刚才街坊邻居们情绪激动,言语上可能有些着急上火,再加上你一大爷我也确实是心疼,院里老老少少年夜饭桌上实在寡淡,一时心急……”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这不,刚才我跟你三大爷,冷静下来一琢磨,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你年轻气盛,关心政策是好的,但也不能杯弓蛇影啊!”

他声音陡然变得柔和,带着十足的解释味道:“咱们这院儿百十口子,知根知底几十年,打断骨头连着筋!

街坊们今天求我组织这大会,哪是要逼你做什么‘投机倒把’的勾当?这从根上就歪了!”

他痛心地摆摆手:“他们就是太急了!太希望能像以前那样,在困难的年关,靠着邻里之间亲帮亲、友帮友的老传统,渡过难关!”

说到这,易中海的声音变得格外恳切,甚至还带了点悲愤,仿佛许大茂才是那个曲解“淳朴感情”的恶人:

“大家伙儿想请托,你大茂同志的是什么?不就是在你下次有能力、有机会再给国家为公家单位贡献力量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哎!”

他叹息一声,说得情真意切,“挤出那么‘丁点’多余的、公家可能不太在乎的边角碎料……当然,我们绝不让好人吃亏!”

易中海猛地挺首腰背,环视全场,声音洪亮清晰,如同发布重大通告:“我们只想用院儿里各家各户勒紧裤腰带省,下来的那点子粮票、肉票、平时攒的毛毛钱!

按国家的牌价!跟你换!堂堂正正!清清白白!邻居之间关起门来的‘物资调剂互助’!

这事儿,街道明令许可!合理合法!绝不碰你刚才说的,那些红线半点!”

他目光灼灼,带着强大的“道德正确”力量,逼视着刚刚坐下、脸色开始变幻的许大茂:“大茂啊,你也是这院儿里长大的孩子!你说句良心话!

咱们邻里乡亲这点省吃俭用,挤出来的票证钱粮,换点给老人补补油水、给孩子解解馋的肉沫子猪油渣……

这么点邻里守望互助的情分……它!犯哪条王法了?它!算哪门子的挖社会主义墙角?”

“对!一大爷说得对!我们不白要!我们换!”

“我们用粮票换!我家攒了两斤细粮票!”

“我有肉票!过年发的半斤肉票我一两没动!”

“我有钱!我有一块两毛三私房钱!”

“许大茂!邻里调剂!合理合法!你得管啊!”

易中海这番话如同久旱甘霖!瞬间点燃了刚刚被吓蔫巴的群情!刚刚差点尿裤子的刘海中,仿佛打了一针强心剂,第一个跟着声嘶力竭地拍大腿附和!

傻柱更是吼得震天响:“邻里互助!肉票换肉!天经地义!许大茂!是个爷们就别再废话!应一声!”

那排山倒海般的“换!换!换!”声浪又一次卷土重来,比之前“分肉”的贪婪更添了一层,貌似“合理合法”的狂热!

一张张被票证和毛钱,点燃的脸再次变得狰狞迫切!

无数双饿狼般的眼睛,死死盯在许大茂身上!连他旁边的林夕都感到一股,比菜刀更阴冷的寒潮袭来!

她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却本能地靠近许大茂半步,仿佛要用自己瘦小的身体,隔开那吞噬一切的汹涌贪婪。

许大茂缓缓抬起头,迎着灯光,脸上那点一首挂着的懒散,和讥诮终于彻底消失了。

他脸色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发白,眼神深处甚至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类似被毒蛇咬了一口后的错愕和……凝重?

他没料到,一首被他视作迂腐草包的易中海,在闫埠贵这条藏在眼镜后面的,老毒蛇点拨下,竟然瞬间打出了这么一手,看似立于不败之地的“合法牌”!

邻里互助调剂?合法漏洞?确实打中了要害!

空气中仿佛有两股巨大的力量,在无形的领域里轰然对撞!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那张,在灯影下写满了“大局己定”的老脸,牙齿在暗地里狠狠咬合了一下。

这场全院大会的牌桌,才刚刚打到中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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